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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12日星期日

监视我的便衣警察围绕垃圾桶停车、开门闻味


我家窗户下面常年有便衣警察停车、监视我家窗户。(见附图)大概这个垃圾桶是渣警们集结的“暗号”,所以身穿便衣的渣警们把车停在这个位置,也可能是居委会雇佣的“农民特务”,用狗粮买车,看“暗号”停车(监视好人)。


渣警围绕垃圾桶停车,以垃圾桶为中心摆位停车。如果不是为了监视楼上的受害人,你说谁会这样停车?


今天这个渣警(便衣)大概呆的太无聊了,把车门打开,闻一下垃圾桶的味道?!


这个路边是商铺,正常商铺会愿意把垃圾桶放在自己门口?夏天臭气熏天!除非这商铺是用维稳经费开办的,可见他们做生意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了监视(迫害)好人提供方便,披上一件合法生意的“外衣吧”!


 

【照片说明】

以垃圾桶为中心摆位停车。如果不是为了监视楼上的受害人,你说谁会这样停车?还把车门打开,闻一下垃圾桶的味道?!路边的正常商铺会愿意把垃圾桶放在自己门口?夏天臭气熏天!除非这商铺是用维稳经费开办的,可见他们做生意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了监视(迫害)好人提供方便,披上一件合法生意的“外衣吧”:

2018年8月5日星期日

中国人坚强:中共居委会“农民特务”破坏水阀的一个新方法


 
中共对中国人的人权迫害,早已超过了正常人类的承受能力,中国人坚强!

 
就在我外伤18厘米长的大口子还没有完全痊愈之时,渣警和“农民特务”又破坏了我家的水阀——这是看我还没被害死,“补一枪”,丧心病狂啊!(我这次受伤的一些情况,详见附


这个破坏方法,我把它写出来,大家看一看,够不够恶劣?其他任何国家的政府和政党都没有这么大的想象力(在祸害好人方面)。


今天凌晨,我家卫生间水箱的上水管阀门的面上忽然裂开喷水了!这个裂开喷水的位置在阀前,就算你关闭水阀,它还在喷水。这个位置没有人动,肯定不会坏,看来,割开这个位置也是经过精心选择的,但是我确实是自己在家睡到半夜时忽然喷水的啊,难道是我多疑了???


今天上午更换新水阀时,必然要关闭楼下的总(水)阀吗?我一看,我用来捆住总阀的红绳都打开了?!啊!我好像明白了,这个破坏是如何“隐蔽”的进行的:

 
趁我外出、我家中无人时,他们先把楼下的总阀关上——这就必然要把我捆住水阀的红绳打开了;然后到楼上我家里开锁、非法入室,在阀前的位置上割裂开一点点——不需要割开很大;当他们看见我已经走进楼梯,还没有打开家门的空挡里,他们会把楼下的总阀打开一些,不会开的很大,刚才割开的小口子不会立刻崩开、喷水,我家里也正常的有自来水用;这样我回家后根本发现不了什么。反正我是被监控的,我走到哪一步都有大数据监控的,他们都能做到。

 
这还不算完,等到我回家后的第二天晚上,大家都休息了,半夜时他们再把楼下的总阀开大至阀限,这样水压过大时,就会把前一天割开的小口子崩开,我家的水阀就喷水了。一旦水阀开始喷水,他们再把楼下的总阀恢复正常挡位,反正口子已经崩开了,开到正常挡位时,那口子也还在喷水,那口子也不会自动修补上的。


这样反复多次“折腾”,可以制造一个假象——我在自己家睡到半夜时水阀开始喷水的,不能怨别人给破坏的。但是大家都看的清楚,他们几次开关楼下的总阀,必然要把我捆水阀用的红绳拿下来,而且最后一次动水阀是在半夜,黑咕隆咚,他们也懒得把红绳再捆好了,就被我看见了,那我就知道了总阀有人动过了,是他们故意破坏的,而不是水阀“自动”坏掉的。

 
这么复杂的破坏方法,是处心积虑“发明”出来的,绝不是个人行为。

 
现在中国小区里的物业公司(保安、清洁工等)人都是中共居委会派员,小区里还有很多扮演居民的秘密“卧底警察”,都是中共系统性的从农村抽调上来的“二流子”、“渣子”等人员,由各居委会发放狗粮和具体控制他们。这些吃狗粮的“农民特务”就是要驻守在小区里,专门针对各类受迫害对象——中共政府想要监控和打压的无辜人士,进行“隐蔽”的迫害,包括破坏居民家庭(物品)。

 
这种迫害不同渣警们的暴力威胁(绑架半夜砸门等)、强制失业十几二十次(经济截断式的迫害)和纠缠骚扰——利用执法专业技术和利用执法器材,在枪口的背后,暗算受害人。当然农民特务的情报支持也有一部分是来自于警察镇压机关。


农民特务的破坏,也不一定是立刻致命的,但是是连续不断的,平均几个月(或每隔一段时间)就搞坏你家里的一些物品,他们制定专门计划、破坏你家里的东西,反正让你不是修这个就是修那个,没完没了的折腾你,让你过不上一天安生日子。这也是中国独有的一种流氓骚扰式的迫害!

 
试想,除了中共统治下的中国,还有哪个国家会有这么庞大的专门祸害居民家庭的机构?!




 
附:
《血淋林的脑控谋杀:医院早有准备》
 





 

 

2018年8月4日星期六

血淋林的脑控谋杀:医院早有准备……


今天(83日)早上我去医院给手术缝合后的伤口换药,我从医院出来后,在路上偶然看见渣爹郭德源,驾着电动三轮车迎面过去——往医院的方向去了?很明显!他去找医院里的人问我的具体情况去了——暗中了解我治伤的情况嘛。医院患者多,要在我刚一离开的时候就去了解,时间久了可能具体操作的医生、护士记不住我的具体情况,所以渣爹才抓紧时间,我先一步离开医院大门,他后一步就进入医院找到换药的科室和相应人员——询问、了解我治伤的情况。就是这么回事呗!说渣爹自己也可能去看病啊,不一定是为了监视我,其实他看病在任何时间都可以看啊,不一定非跟我先一步后一步——跟的这么紧啊!那就是去暗中了解我治伤的情况了。


原来渣爹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渣爹并非像周围所有人骗我的那样,对我受伤的事情不知道?我在医院报警后所有见过我的渣警们(医院警务室的、谷都派出所的、公安分局的)都说找不到渣爹这个人!!!我住院6天渣爹从没来看过我一眼,其实他们早就互通“情报”了,渣爹也什么都知道,就是装作不知道我手上这回事。渣爹卑鄙侵吞我的财富不给我本人,不出来,而在暗中了解我治伤的情况——巴不得我早点死了,他吞下去的本属于我的财富就不需要吐出来了?


现在公安大数据监控吗?完全能做到同步传递信息给渣爹,我哪天换药,什么时间走出医院,他们都非常清楚,但是,如果渣爹有这样的情报支持,又那么无耻,他应该不想要被我看见,他每天都会打出一个几分钟的“时间差”就行了,刻意错开可能与我碰面这几分钟——我完全走出医院门口那条路以后,在我完全看不见他的时候,他再“后一步”进入医院,那不是更保险吗?他就更不会暴露在我眼里吗?而今天真是太巧了,我今天在医院门口磨蹭了几分钟,才去搭车,也就这么几分钟啊!大数据监控系统应该还没来得及反应,渣爹又急不可待的按照正常的“时间差”进入医院,找人暗中打探我的治伤情况,就这么样,就被我给看见了——包括渣爹在内的他们所有人的一切欺骗(迫害)行为都暴露在受害人(指我)眼里了。


一个明显的事实,“三乡医院”和迫害好人的中共公安部门是联手的!——《中山市三乡医院》(广东省)。医生、护士们都很清楚,每天我刚一离开后,就有人来了解我的情况?正常家属不是一起来的?我当时报警寻找渣爹时是在医院打的电话,医院的人都知道我在找渣爹,看见渣爹都不告诉我?故意隐瞒!跟渣爹、渣警们一伙——迫害好人(指我本人)!我看急诊当时(2018719日)在医院里观察到的一些“存疑”的现象也就被验证了是故意迫害的。


当时“三乡医院”的渣医梁栋峰故意延误治疗的最佳时机——企图害死好人(指我)。我讲一下具体情况。2018719日中午,我在家里被脑空迫害着打扫卫生时,被大镜子割伤;伤口18厘米长,肉外翻,流血不止,伤口的位置:左上臂后侧,胳膊根部,竖状斜形。


我立刻去三乡医院急诊科,挂号后1335分,渣医梁栋峰躲在诊室里,关着门不出来,我几次要求“我伤口在流血,给我安排个先看”,当时在场的所有医生、护士无动于衷,连最基本的止血都不给我做。我当时就觉得“三乡医院”是故意不给我必要的治疗,但是我当时觉得我是“意外割伤”,我临时才决定来医院的,怎么医院好像早有准备——不给我治?这是第一个奇怪,但是我当时情况紧急——在流血、还得不到基本的止血,我来不及多想就从急诊科出来到外面的药店买了药粉,临时止血。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血能止住,就说明伤口的问题不大,只是会留下大一点的疤痕吧;如果血实在止不住,那就说明伤口比较深,还得去医院,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到了晚上血还是止不住,我第二次去“三乡医院”急诊科2010,梁栋峰此时跳出来说,“伤口时间太长了,已经超过7小时了,不能缝合了。门诊已经处理不了,你(指我)必须住院才行”。随即梁栋峰喊来了一个据说是从住院部来到急诊科的医生X。而梁渣本人装作很,四处乱跑,根本不在座位上坐着。于是,更恶劣的X出场了,注意看啊!


X重复了梁渣的话:伤口时间太长了,伤口已经闭合了,不能立刻缝合,需要住院先消炎,看伤口里面没问题了才能再缝合!——这是X说的。靠!伤口闭合了?伤口明明在流血吗?你看不见吗?真的是医生连伤口都不看一下就下结论说“伤口已经闭合了”?我用了那么多药粉都没止住血啊!这叫伤口闭合了?这医生没有一点医学常识?是在医院卧底的渣警吧。他还动不动就说广东话,他明知道我是北方人,我几次对他大喊“你讲普通话”、“你讲普通话”……,其实他讲的广东话也不是地道广东话——大概是谁也听不懂的那种,他就是不想让人听清楚,以“对方没听清”他将来推卸责任比较容易,还可以掩盖他不可告人的故意害人的目的。


经过我反复喊了几次“你讲普通话”以后,他不得不用普通话说一些事情:先住院消炎、观察,经过一个月以后,伤口情况稳定了才能动手术缝合。一个月啊!那伤口肯定就长上了,长成两块肉了,那还缝什么呢?你能把身体上两块不同的肉缝在一起吗?再说我当时伤口敞开,皮肉外翻,我就这样流着血在病房里打吊针“消炎”吗?哪本医书上写过这样的治疗方法?这医生X是“假医生”吧!还不是一般的冒充医生,完全是往死里害人的渣警的一贯做法,太恶毒了——丧尽天良了呀!


这么害死人的办法是临时就能想出来的吗?在当时我总是觉得医院早就有所准备了,甚至在我割伤之前,医院就有准备了——在我来就医后的每一步怎么迫害我,医院都是有准备的,在这一点上,我在当时就几次存疑!


梁栋峰口口声声说“伤口不能立刻缝合,必须住医院……”,但是就是不给办理住院手续,就是让那个“假医生”拉住我听他胡说八道!这样时间又拖延了一个多小时,已经过了21点了;不是说伤口已经时间太长了吗?还不抓紧时间?还讲那么多?这不又是故意拖延时间吗?——这就是在害我吗?!

 
当时我果断的打断了“假医生”的胡说八道,我告诉他我决定去医院门口的警务室,“假医生”立刻紧张的问“你去那里干什么?”,我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我很明显的感觉到,渣爹、后妈、渣警们早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在幕后操纵这些渣医出来害我,跟渣医说什么都没用,问题不在他们这里,是躲在幕后、一直迫害我的渣爹、后妈、渣警们的问题——也就是整套迫害制度的问题。必须找到渣爹!虽然这不是一条好的道路,这等于去找迫害我的人解决问题,其实不见得有好的结果,但是当时看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要杀出一条“血路”才可能有摆脱当时的困境。但是当时“假医生”很紧张却出乎我的意料,仿佛是一个好的预兆。

 
医院警务室值班警员正好是我的老乡,也是从东北来的。我跟他说了一下我受伤来就医的基本情况,说出了渣爹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还告诉他说我手里现在就有现金,完全可以缴纳押金(办理住院);这老乡警员也挺实在说“你想找到你家人,最好能提供更多一点的信息”——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了,我就把渣爹在本地的一处用于出租的房产地址告诉他了。这老乡警员大概觉得信息量足够了,立刻说那就先“留医”吧,并亲自到急诊科大厅找到梁栋峰,当面告知梁可以先“留医”,此时梁渣乖乖坐在座位上也没什么事可四处奔忙的了。梁渣立刻就写了病历本,并开了单子,我就去住院处了。


走到这一步了,我算是熬过来了!住院部特意给我叫来一位有经验的医生L,这医生已经下班回家休息了,因为已经超过21点了吗?医生特意从家里赶来了。L医生初步查看了我的伤口以后,一语道破“关键”——“伤口还在流血,就说明伤口还没有完全闭合,就是可以缝合的,现在就给你缝上,有点风险,但是也不一定会出问题……”。呵呵!这才是“真医生”说的话,至少人家看出来伤口在流血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接下来的事情完全交给L医生和护士们,他们安排下做了手术缝合,住进病房,接下来住院六天按医嘱做术后治疗。一切都有惊无险了!


在住院期间我多次到警务室询问寻找渣爹的情况,情况就不对劲了:渣警们就开始对付我了,说找不到渣爹等等,其实中国大陆现在是大数据监控,警方找一个人不会超过三分钟。其实就不想“为我”提供信息,而暗中与渣爹勾结。但是在与渣警的对质中,渣警们暴露出一个重要问题,一个渣警说“她(指我)以前到派出所调解过……”哈哈!原来是利用这个理由迫害我呀!什么“调解”根本没对我说过呀!!我立刻揭穿他们:

“我从没到派出所申请调解,派出所也从没出示“调解的单子”,是渣爹单方面勾结派出所渣警迫害我,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调解”的说法,我多年都在遭受迫害——渣警勾结渣爹以“调解”为借口暴力威胁、纠缠骚扰(我本人)”。

 
每次说起这个话题,渣警们都及时打断我。直至我出院以后按医嘱,为缝合后的伤口定时换药、消毒,这个过程还没走完,就在今早(83日)就出现了渣爹暴露的一幕(见前述)。其实我早就存疑,只不过渣爹的暴露印证了我所有的猜测。


我在本文所写出的就医过程,在医院的监控数据中都可查到、验证。

 
只是随之而来一个问题——我这次受伤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一次血淋淋的脑控谋杀。我冷静下来以后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那么大的镜子怎么会忽然碎了呢?镜子高2.5米,距离地面20公分高,用玻璃胶粘在墙上,几十个胶粘点都脱开了?镜子才有可能落在地上。镜子中间已经碎裂。这么巧,我就想要擦拭镜子?一大片镜子落下时劈到我。——我是被脑控着去擦拭已经脱胶的镜子?


镜子没人动肯定不会下来的,那就是便衣警察们趁我不在家时,开锁非法入室,把镜子安排好,又闹空着我去擦拭,造成我“意外”被割伤的“假象”,这要花很高成本的,要有专业人士来做的,他们为了这次迫害花了多大代价,我无法评估!连医院方面都早就安排了迫害步骤的……。


但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他们花这么大代价的目的,绝对不是让我割开一个大口子就完事了。看伤口的位置在左上臂后侧,胳膊根部,竖状斜形——他们是想断我整条胳膊!!!现有的脑控技术完全可以做到。我跑的快,依靠了天时、地利、人和,才化解了一场大劫难——只是皮肉伤的一个大口子。

 
更讽刺的是,我被现代高科技——脑控迫害技术所伤,我不得不接受现代医疗科技的治疗,可是在这整个过程中处处都体现出神的巧妙安排!


 

 

 

2018年8月1日星期三

脑控攻击心脏、脑控攻击肝脏:半月三杀


 
7月下半月,脑控警察部队通过攻击我的大脑,对我实施了三次谋杀;



719日我在家里打扫卫生时意外被大镜子割伤,刀口18厘米长,缝了几十针,住医院6天。从我受伤的实际情况来看:刀口的位置在左上臂后侧,胳膊根部,竖状斜形。脑控狗的目的绝对不是给我割开一个大口子就算了的,他们是想断我整条胳膊!!!我跑的快,还有正神保佑,才化解了这次生死劫难;只是皮肉伤。


至于脑控狗(脑控警察部队)如何控制我的大脑达到重创我的目的,我至今也没搞明白,将来如果我有机会知道真相,我还会再写这部分内容的。

 

72627连续两天出现心脏猝死的感觉,我当时大喊一声“脑控狗,别害我!”心脏猝死的感觉立刻消失了,是啊,我本来心脏很健康,就是脑控攻击了我的心脏。因为我在公开的信息中见过这种“卫星脑控攻击”的情况;(见附文)所以我当时就悟到我这是遭受脑控迫害了,喊了就好了。


73031连续两晚肝区剧痛,位置:上腹右侧,连带着后腰上部右侧,就是整个上腹前后躯干内部剧痛,痛的我直哼哼。我没有肝病,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肝病是这么痛的,就是脑控攻击了我的肝脏。


前一种情况不用讲了,就是要断我胳膊,如果当时那一瞬间没有神的保护,那可能我当时就变成残疾人了,那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后两种情况里,脑控狗们为什么选择了心脏和肝脏?而不是其他器官来攻击呢?这两个器官出毛病死的最快嘛!

 

 

附文:《泛蓝成员汪靖曝光  中共国安〝脑控〞民众》(转)

            
下面是汪靖自述亲身遭遇和经历:


087月初,我因在大陆传递人权圣火被中共成都市双楠国安局抓捕,在成都市新津县被关押了3个多月之久,里边住着很多法轮功学员,这所黑监狱的全名叫做〝新津县法制教育中心〞,经打听它的前身是新津县看守所,后来改建命名为〝法制教育中心〞用来关押迫害成都当地众多法轮功学员。


在此期间我和成都国安局〝赵处〞交谈时、询问过成都泛蓝负责人〝黄晓敏〞的个人情况,他当时回答我:〝哼、黄晓敏他身上几根毛咋们都知道,你比起他还太嫩了点。〞接着另外一名随同〝赵处〞的国安人员〝李哥〞也信誓旦旦的告诉我:〝汪靖,我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嘞、因为我们找一个人只要三分钟!〞

 
当时住里边的时候还特意询问过陪同我的协警人员情况,他们的手机进来是没有被登记号码的,包括房间里的设施也被安装特殊监控装置,一次晚间休息,听到三楼铁门咚的一声打开,冲进来几个中共人员强行阻止隔壁的室友练功,我当时就很费解,他们是如何知道的?


在后来的生活中,从087月到今年13年住成都第四人民医院(一所精神病医院)这5年来经常时不时的感觉到右半脑胀痛一直很懊恼,去医院检查没有任何异常。

 
2013227日至321日第一次23天住院时就有遇到病友给医生反映他的脑电波被窃取了,他是一名法轮功学员,他说了很多有关脑电波是如何如何被中共国安人员使用卫星破译的话题,并且每天医生都会给他做笔录,当时我还以为他小说看多了,没有在意和相信他所说的话。但我观察得出来〝精神病院〞和中共国安部门是联手的!

 
201386日至917日,第二次住了41天期间,我独自在院里没事就回想起来我这5年来的遭遇和经历,恍然大悟;种种迹象表明发现这一切全部是真的!


因为国安系统的人员经常请我喝茶,问我成都泛蓝负责人黄晓敏出远门了知不知道在哪里,我10年出远门也得知国安人员找人问过去哪里了,回来以后还特意找人请我吃饭询问我的具体情况。试想他们不是找个人只要三分钟吗?怎么跑来问我,是想利用我08年和黄晓敏先生的交情来找他吗,我想不是,因为黄晓敏出远门切断了所有与电子晶元有关的设备。

 
早在08年就听他说过大陆身份证是可以通过卫星GPS定位的,那时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知道就跟坐火车在车上手机信号不稳定是相同的原理,所以跟踪人脑的脑电波被切断了,国安人员才不知道我们的去向,所有跟晶元有关的东西都是可以作为载体的,比如人们最常用的:手机、电脑、电视机、它们里边的晶元生产出来都有单一的信号源代码以供查找,因为09年有一次成都双楠国安局人员请我喝茶,我特地向国安人员〝李哥〞讨教技术问题,问他手机掉了怎么找,他说:〝手机掉了 他们都可以轻松的找回来,因为电子产品里有信号源代码做记号,只是他们找东西必须是办公事才可以。〞

 
今年第二次住院前夕被卫星迫害那会, 去了一趟成都的基督教家庭教会,我告诉一位教会的负责人简单叙述了下我的经历,说我感觉快要死了很恐惧,他看我眼神恐惧立马告诉我要帮我祷告,叫我不要过于惧怕,并提醒我不要再搞泛蓝的事物,我说悄悄的搞没事,还问他怎样可以屏蔽掉这种监控技术,而他果断的告诉我一切都没有用的,因为他以前在〝国安系统〞工作过,没回答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后来我在成都飞机公司上班的朋友那得知,对方〝脑控者〞是通过这种叫〝卫星扫描仪〞的机器在人的大脑里〝远程传播〞恐吓的声音来对我造成强烈的恐惧感以至于达到使我精神上的彻底崩溃;让人疯掉或者自杀死掉。

 
在成都青羊区黄田坝〝成都飞机工业公司〞这里,政府早就安装了很多这样的卫星基站,而且全国各地到处都是,通过〝基站〞多点位式连接覆盖住人们的脑电波,再通过〝北斗卫星〞来进行破译,人脑右半脑解读出来的内容可以呈文呈像。所以国安系统的人员说我身上几根毛都知道,原来是遭遇了卫星。而且通过我亲身遭遇体验出:〝卫星扫描仪〞影响和透视人脑的脑电波,机器总共分三个档位,一档令人察觉不出来任何异常,二档令人右半脑胀痛,三档令人整个脑袋胀痛并且影响人的心电波,无比的难受甚至让人感觉快要心脏猝死。

 
美国在20世纪初期60年代就有个〝蒙淘克工程〞有关的〝卫星破译脑电波〞的研究项目,当今早已进入到〝脑控〞时代。

 
据我的实战经验,当今中共无非四大监控技术:手机、电脑、电视机、卫星。最厉害的当然是〝北斗卫星〞了,它应该是中共〝金盾〞工程最大的项目之一,耗资几个兆,因为基站遍布大陆各地。


不过还好卫星监控人的脑电波技术并不是天衣无缝没办法破解的,以下我向大家揭露三种可以屏蔽掉的方法:


第一种方法:大范围移动或者出远门,高速公路上大范围行驶,去国外或外地旅行;坐火车或飞机都能切断脑电波监控。

 
第二种方法:申请去外国领事馆(呆一会临时切断)或者(政治避难长期的),领事馆周围肯定安装了有屏蔽装置,彷佛覆盖成一个保护屏障;包括外国领事馆工作人员应该都携有〝屏蔽装置〞为了安全出行,不然他们的脑袋里所储存的机密那不是全部被中共获取了。就像世界上有〝侦查卫星〞与〝反侦查卫星〞一样,其他国家都有卫星形成的保护屏障。


第三种方法:去大海的水面上,物理常识都知道海水表面可以反射掉任何电磁波的干扰。


以上屏蔽办法的前提是要同时切断与电子有关的所有载体,比如说换掉之前用过的电子设备,因为〝脑控者〞还可以通过电子设备中的〝晶元〞作为载体,因为晶元中带有〝信号源〞、〝信号源〞是电子产品中的单一独特代码,能够GPS定位找到的的,所以能作为载体连接到你的脑电波。

 
对咯,帮我补充下,这个玩意单独使用一台主机窃取人脑电波时,可以架设多台分机(感测器)、多台电脑同步连接,当时我周围邻居家好多喇叭一起骂我,因为国安派人亮警官证去邻居家架设了感测器分机 都在看我的丑事。



中共制造“脑控低烧”、进而诬陷结核病的阴谋失败了


这次住院期间我意外了解到一个医学常识:体温超过37.2℃才算做“发烧”!37.2℃以下就算作正常体温。住院期间经过医院护士按照规定多次测量,我的体温是正常的(36.8℃),病历本上也是这么写的。


37.2℃!37.2℃!——一个我多么熟悉的度数!那些年里,我的体温曾经长期停留在这个“低烧”的温度限上。那时是1995年以后,我妈刚被害死,我的体温忽然就“低烧”了,而且毫无原因。那时,渣爹不但每天督促我量体温,还立刻四处散播,我女儿(指我)有病的谣言,并领着我跑遍了省城的各大医院,事实上从来没有检查出来任何大病(或小病),有些医院还给出了“低烧待查”的结论。


体温升高,通过脑控攻击的迫害技术,完全可以做到,具体技术我不大清楚,但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实就是这样的。那时用温度计测量体温确实是37.2℃。也就是说那时——二十多年以前,渣爹郭德源已经把自己的孩子(指我)秘密送交脑控的“活体试验”了,他督促我每天多次量体温,并不是关心我的健康状况,是在检验脑控攻击的效果!以便进行下一步的迫害计划。只是那时渣爹还没有暴露,我本人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我那时也是太天真、太善良,根本不会以任何恶意去揣度“亲爹”啊!

 
那么制造“低烧”一定也是有目的的,要么可以“烧”出其他病,要么是他们安排了什么大病是以低烧为症状的,他们下一步的迫害一定是要“认定”我有大病的,如果没有这样的目的就没有必要制造“低烧”,还得通过脑控的迫害技术达到“低烧”的温度;渣爹也不会领着我到各大医院频繁的体检了。这是我在二十多年以后的今天,在遭受了暴力威胁、纠缠骚扰的国家迫害以后,才知道多想一点。

 
我现在回忆那些年的经历,有一个事情是“决定性”的。话说各大医院的跑、体检,这个过程中,时间过的也很快,一晃就是几年过去了,可是还是没检出任何疾病。我当时没看出来渣爹已经着急了,也可能渣爹背后的迫害我的队伍也着急了。直接让渣爹带我到“结核病院”去打疫苗。的确,结核病是会引起低烧的,在这一点上是符合逻辑的。我当时浑然不觉,人家是要诬陷我有病,进而在治疗过程中做手脚,治死我。我妈刚被害死,很快治死我,这就算斩草除根了。

 
这个疫苗先做皮试(手腕上),如果你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带有“结核病菌”,那皮试部位的皮肤会出现红肿等现象;如果你不带有任何“结核病菌”、你是一个完全健康的人,那么你的皮试部位的皮肤就不会有任何反应,那个推入的药水而形成的小疙瘩会自动被身体吸收,在表皮上将不会出现任何变化。

 
为了表明“诚意”,渣爹当时自告奋勇与我一起做皮试。结果,我不带菌,渣爹带菌。这个结果不意外,渣爹全家人都曾经感染过肺结核(结核病的一种),而我妈没有(结核病),我也没有(结核病),这个结果出来以后,这结核病明显也赖不上我呀,医学检查的结果都出来了——我没病,善良、单纯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时渣爹的焦虑——急于害死我的焦虑。渣爹反复跟我讨论这个结果,我当时都没有多想,就是口头上附和一下,谈论一下这个我根本不感兴趣的问题。这样又过了1-2年。


忽然有一天,我想起来,并告诉渣爹,我小时候打过“卡介苗”,这个疫苗是用来免疫结核病菌的,我打过这个疫苗,体内有抗体,再接触任何结核病人都不会再染病的。我妈在医院工作一辈子,这疫苗是在新生儿时期打的三大疫苗之一,我一个没落下,都打上了,所以尽管渣爹全家都有这种病,但是我已经免疫了。

 
渣爹当时就埋怨我怎么没早说呢?意思是你早说就不用安排那么折腾了,折腾了这么多年你才讲,等于宣告这些年的“迫害”都失败了!其实,打疫苗那时我还是婴儿,我打什么疫苗都是我妈操心安排的,哪有一个婴儿自己明白在打什么疫苗,我是成年以后听我妈讲过这件事,我才知道的,当时听我妈说起这些时,也没当回事,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我妈也就那么一提我也就那么一听。我妈走后,我也没有把这事当作什么特别的“消息”来通报渣爹,其幕后的迫害队伍自然也就不知道。现在看来这也是天意在保护我呀!在他们折腾这一系列与“诬陷结核病”有关的各种具体事件的过程中,我“平安”度过了几年的时光,虽然有脑控“低烧”不太舒服,但是毕竟没有生命危险啊,最后的结果也是好的。如果渣爹他们不用这种方式迫害我,还可能想出别的方法害我,那可能更麻烦,我也可能活不到今天呢。

 
此后,“诬陷结核病”失败以后,再制造“低烧”显然就没有必要了,这种脑控攻击也就停止了,我的体温自然也就恢复正常了。只是那以后渣爹不在督促我每天多次测量体温了,我也没什么感觉了,这件事在当时不了了之了。在二十多年以后的今天,也是天意让我意外知道了这个医学常识,从而想起了我被脑控着“低烧”的那段经历、我有惊无险的一些受迫害的经历。无限感慨!!!跪谢神的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