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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4月29日星期六

窃听法轮功的秘密警察提前5年送入大学“镀金”


众所周知,公开宣布镇压法轮功是在1999720日,此前5年的1994年,负责窃听我的秘密警察已经被送入大学“镀金”。他们就在我的周围——充当我的同学,低我一个年级,我是93级的,他们是94级的。一方面为了近距离了解受害人(指我),另一方面为秘密警察们“镀金”,为将来镇压我以后立功、提拔做准备。也就是镇压法轮功,提前5年多就已经定岗定编!

秘密警察班级一共20人左右吧,为什么低我一个年级呢?高我一个年级不是更能压制我吗?在我判定是这样,为了共产党镇压法轮功的人员编制是94年才部署到位的,也只能这样安排了。

我考取的是“黑龙江大学”俄语系,不知何故我被“强制委培”至“哈尔滨师范大学”俄语系。背后的原因,我当时不知道,强制手续也不用我本人去办,我也没有知情权。现在看来是公安镇压机关强行安排的,大概哈师大有能力为秘密警察们开办特招班、而黑大不能,所以受害人(指我)也得配合镇压自己的安排。

秘密警察的班级还得找关系、走后门才能上,因为镇压法轮功可以让他们一步登天:脱离社会渣子的社会地位、还为将来提干做准备,你想一想,有多少警察和贪官家属等着这样的“机会”迫害我以后拿好处呢。

这样的强制安排在当时看来对我也是一种迫害,因为降级了嘛,黑大是省级大学,哈师大是市级大学;我本来是本科,为了降级(镇压)特意把我的高考成绩减掉很多分数——降级为大专,是因为秘密警察们只能读大专,因为警察们没有文化,很多是从小学、中学直接拔上大学的,我这个受害人不能比镇压我的秘密警察高的太多。(只是高了一个年级,文凭不许我高)

多年以后我回看这段经历,和当时看自己的境遇,截然不同。我“因祸得福”,得到了双学历、双专业(黑龙江大学本科,哈尔滨师范大学专科)。至于为什么在我大学毕业8年以后,镇压机关通过我爸,主动把属于我的本科毕业证书补发给我本人,我就不得而知,公安机关一直扣留这个本科毕业证书,因为镇压我嘛——不能给我一点好的。还有最重要一点,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落马的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那时正在掌管黑大俄语系,如果我正常入学一定落到他手里,所以公安机关为镇压我而强制我降级,在客观上使我远离了淫官的魔爪。如果那时落到衣的手里,不要说双学历呀,不“献身”恐怕连一个毕业证书都拿不到,以中国的黑暗教育制度,衣俊卿绝对可以办得到的。

那个班级的所有同学们根本不学习,一个是因为他们没有文化基础、他们也学不会外语(我是俄语专业的,秘密警察们肯定要跟我一个专业的),另外一个他们当时就知道毕业后的去向,不用学习也都有好去处,还有一个就是他们可能有特殊训练,跟正常学生不一样。他们毕业后都被“分配”去了省安全厅。一个大学老师徐英平告诉我这个消息“没办法!你(指我)那一年分配的不好,他们这一年分配的就非常好,他们都去搞监听了。”徐老师告诉我这个消息显然不是为了安慰我,而是为校方开脱,因为哈师大没有给我正常分配工作,而我的同学都给分配工作了(大学毕业几年后我陆陆续续了解到这些真实情况)——这也是一种迫害:不给我公平待遇,经济上截断。这是大学方面按照共产党指令配合公安、镇压我的一个步骤。

很多年里我感到很奇怪,他们学习那么差,怎么去监听俄国人呢,他们能听懂俄国人说什么吗?现在看来是我太单纯了,他们哪是去监听外国人呀,根本就是监听我的!!!他们自己很清楚。

他们的“幸福”建立在好人的痛苦之上,没有迫害就没有他们的一切,他们比他们的主子更需要迫害好人。这样的人最拥护镇压、最拥护中共统治!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无理镇压维持了二十多年(从我上大学就开始了)。这二十多年以来,在(公安)“监控中心”监听我的就是这一批人,他们不大可能让位的。

他们因为镇压好人(指我)而“发达”了二十多年:上大学、工作安置、房子、收入、升迁,都是因为镇压我有功才得到的。他们的脑子里考虑的问题根本不是受害人(指我)所承受的巨大苦难:十几二十次的强制失业、颠沛流离,多次被绑架到派出所、关进派出所密室、劫持到精神病院。恰恰相反,是好人(指我)的巨大苦难换来了他们光鲜的一切,二十多年中他们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攀比名利,也许还在为科长、处长的职位争斗……,他们因为这些而更加拥护镇压、忠于共产党,而更加按照党的旨意迫害好人、羞辱好人,还认为自己有能力,甚至认为自己是权势的一部分。他们全然忘记了他们的人生基础却是中共的血债和滔天大罪,他们只是西来政党的奴才,他们损德、毁根基才换来表面的名利,他们失去的是永远。


为了窃听我一个人,提前5年招收一个几十名秘密警察送入大学“深造”,这还没有计算大批的行动队的成千上万的便衣警察,动用各类设备的费用,全国跟踪、潜伏、监视、绑架的费用,长达二十多年给这么多人的待遇(见前述)、费用,花费巨大只为害人!怪不得中国的维稳费超过军费!我刚上大学那一年患上了咽炎,咽炎患者的一大特点,就是录音和本人声音不像。即使他们全天候窃听我、给我录音,也没有用处——因为不像也不可能成为证据。这也是一种天佑好人吧——巧妙的保护!只要我存在,他们的一切都是罪,我的存在就有意义。


附:
《公开镇压法轮功之前《镇压名单》就已经秘密拟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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