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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30日星期二

对有些人不需要讲真相


对有些人不需要讲真相

 

对那些绑架我的恶警和参与绑架的各类人员不需要讲真相!因为他们比我更清楚真相,他们是故意的。他们当然知道他们手里拿的公函传唤证是伪造的,他们当然知道上门绑架好人是违法犯罪,他们比谁都更清楚真相,他们已经用他们的罪行表态了,他们不想得救就想陪葬去,对这些人不需要讲真相。

 

对我家乡(哈尔滨市)的亲戚、同学等所有以前认识的人不需要再回去给他们讲真相了!1997年我大学刚一毕业就遭受“强制失业”的迫害,同时对我个人的贬损、侮辱人格都是我爸带头,我周围的所有人都参与的。当时我本人被蒙在鼓里承受周围人的装逼、贬损,而他们当时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就是说我周围的所有人都是在明明白白的参与迫害我。从19977月到20041月,六年半的时间里我承受住了来自我周围所有人共同施加的迫害,也用自己受难的青春向周围所有的人讲了真相,大家心里都明白。那段时间哪怕有一个人为我说一句公道话,这个人都能得救。可是没有,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过一句公道话——这也等于他们都表态了,这些人也不想得救就想去陪葬,对他们不需要讲真相。

 

我在没有任何外界支持的情况,自己把这个事情正过来了。我受再多迫害我也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而上述这些人失去了得救的机缘。

讲真相——到现在还听命于烂逼书记(后妈潘晶)和共产党的这些人没救了


讲真相——到现在还听命于烂逼书记(后妈潘晶)和共产党的这些人没救了

 

这两天在讲真相过程中发现有一些出来笑的,具体表现是笑嘻嘻看热闹。一个正常人听到了这样的真相还能笑的出来吗?很显然这些人不正常!他们听命于烂逼书记(后妈潘晶)和共产党组织故意这么做的,他们是出来表演的,目的是羞辱受害人。

 

一个人一边听着残酷的迫害好人的真相,一边按着党的要求嬉皮笑脸,这个人还算是人吗?!这样的人已经没有挽救价值了,他们注定追随共产党去陪葬。

 

我讲真相的内容:

 

共产党烂逼书记(后妈潘晶)的杂种孙子跟我没血缘关系:我对潘晶的杂种孙子不负责,我对潘晶的杂种孙子没义务;不要再给我造谣、毒害大众;烂潘晶记没有任何理由勾结警狗、伪造公函传唤证到我家里来武装绑架我,关集中营、虐待,劫持我到精神病院;烂逼潘晶没有任何理由纵容恶子王明海半夜砸我家门一个多小时、暴力入室刑事犯罪,黑保安林思顺参与砸门犯罪,专门安排在小区里“造谣、传谣”的工作;烂逼潘晶没有任何理由勾结全国各地的用人单位多次强制失业。潘晶的造谣不可成为迫害我的“理论依据”。

 

潘晶是农村人,饭店服务员出身,当众亮逼,让男人随便干,有“公共厕所”之称,谁都能上、谁都能尿她,共产党就喜欢潘晶这样的,潘晶也凭此当上党委书记。

 

共产党的流氓本性是改不了的,大家都不要再信他们,退出党、团、队,天灭中共时保命,不去给共产党陪葬,不上共产党的当。

 

 

2015629

讲真相——加入了烂逼书记(后妈潘晶)的个人情况


讲真相——加入了烂逼书记(后妈潘晶)的个人情况

 

我在讲真相过程中加入了烂逼书记(后妈潘晶)的个人情况。讲她的个人情况虽然不是在直接讲我受迫害的情况,但是能让大众知道共产党内都是些什么样的垃圾,有助于人们认清共产党的流氓本性。

 

真相内容:

 

共产党烂逼书记(后妈潘晶)的杂种孙子跟我没血缘关系:我对潘晶的杂种孙子不负责,我对潘晶的杂种孙子没义务;不要再给我造谣、毒害大众;烂潘晶记没有任何理由勾结警狗、伪造公函传唤证到我家里来武装绑架我,关集中营、虐待,劫持我到精神病院;烂逼潘晶没有任何理由纵容恶子王明海半夜砸我家门一个多小时、暴力入室刑事犯罪,黑保安林思顺参与砸门犯罪,专门安排在小区里“造谣、传谣”的工作;烂逼潘晶没有任何理由勾结全国各地的用人单位多次强制失业。潘晶的造谣不可成为迫害我的“理论依据”。共产党的流氓本性是改不了的,大家都不要再信他们,退出党、团、队,天灭中共时保命,不去给共产党陪葬,不上共产党的当。

 

加入的潘晶的个人情况:

 

潘晶是农村人,饭店服务员出身,当众亮逼,让男人随便干,有“公共厕所”之称,谁都能上、谁都能尿她,共产党就喜欢潘晶这样的,潘晶也凭此当上党委书记。

 

 

2015628

2015年6月24日星期三

遭遇谋杀:便衣警察们杀错了人


9岁那年,在学校里遭遇过一次共产党的谋杀,当时中共的便衣警察们杀错了人,把另一个小女孩当成我给害死了,而我本人浑然不觉,从来也没往自己身上“联想”,那女孩子被杀的事情跟我有任何联系?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躲过了一次生死大劫。从那时到现在的这三十多年以来我也一直不知道我从小就被共产党追杀。我当时读书的学校:哈尔滨市崇俭小学校,哈尔滨市道外区靖宇大街。(下称“崇俭校”)


那时大概是2年级的时候,我们学校忽然出了一件大事:我们学校一个小姑娘被溺死在学校操场上的茅厕里了。那个年代,也就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厕所不是现在的这种抽水马桶啊,是那种老式的“茅房”,也叫“茅厕”,通常在楼房外面的一处空地上,挖一个大的茅坑,在坑上面铺上木板,板子上留口子——这个就是“蹲位”了,通常留多个“蹲位”,坑挖的也很深,因为大家都要用的吗?然后围绕这个大坑的周围砌墙,即盖上简易的房子,这个就是厕所了,也叫“茅厕”或“茅房”。那个时候学生都是用这种厕所,年龄更小的孩子也是用这种厕所,怎么别人都没掉到茅坑里溺死呢?那就证明你正常上厕所时,那个蹲位上的口子是掉不下去人的。怎么唯独她掉下去溺死了?其实她也不是掉下去的,而是被人塞进茅坑溺死的!

这个小姑娘,我不认识她,我们只是一个学校,但不是一个班的,好像她还大我们一个年级,不论在学习上还是集体活动上根本不可能跟他们班一起,所以我也没有跟她说过话。但是,大家一提起她来,老师和学生大家都知道她,因为她是我们学校里最漂亮的一个,天然的白里透红的皮肤,大大的眼睛会说话呀!那么为什么偏偏她被溺死呢?怎么她的死跟我能联系起来呢?凭什么说是共产党本来是要来杀我,而错杀了她呢?

她被杀之前有一个小“插曲”——“救命的插曲”!她被杀之前的1-2个学期之前吧,那时还很平静,没有人想过要出事。有一天我们学校和哈尔滨舞蹈学校联办“第二课堂”,就是从我们学校低年级的小学生中挑选“舞蹈苗子”培养,在我们学校里专门办个班,舞蹈学校的老师按照课程安排到我们学校里来授课。当时舞蹈学校的老师还亲自到我们学校来挑选孩子。那时,舞蹈老师也到我们班里来了,那舞蹈老师,我但是觉得她是大人,其实我现在回忆她还没有20岁呢,大概是刚刚从舞蹈学校毕业、留校任教的,但是我当时年纪小嘛只有九岁,看到20岁的人就觉得她是大人了,呵呵!这舞蹈老师来了就选中我了。
 
这件事,我自己在当时没觉得什么,因为我不喜欢文艺,我是好静的性格,我当时还觉得很烦,除了平时上课以外,还要每周拿出时间来上舞蹈课,占用休息时间,觉得挺蛮麻烦,呵呵!其实,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也是我个人觉得这事不重要,其实这件事情在我周围的人中已经轰动了——一个孩子被专业的舞蹈老师选中,要作为专业舞蹈演员的方向去培养,这能是一般的孩子吗?——这个孩子肯定是全校最漂亮咯!

其实我这个人一点不漂亮,黄瘦,长相不起眼,掉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种,那为什么舞蹈老师选中我了呢,因为那时我全身没有脂肪,很瘦,比“皮包骨”强一点;另外一点,我那时在同龄的孩子中,我个子高,比同班的同学都高出半个头,那时我妈怕我饿总给我吃东西,所以我长的快。我这种外观的孩子,别人可能都不喜欢,但是舞蹈老师最喜欢了!因为舞蹈老师选人,身材是第一位的,长相反而是第二位的了,气色不好也不怕的,反正到你真的上舞台表演的时候都要涂油彩的吗?根本看不出来你本色是什么样的!呵呵!

可能当时只有我是被舞蹈老师选中的,其他的孩子都找了关系,走了一点后门才送进这个联办的“舞蹈班”;所以才有这样的“轰动”效果。所以才会导致便衣警察们误以为那个被他们溺死的最漂亮的小女孩就是我,从而认错了人、也杀错了人。我说这是一个救我命的“插曲”一点都不过分吧!

还有一“巧”,那女孩被杀的那一天中午,我们两个班临时互换了教室。按正常是不会这样互换教室的,根本不是一个年级的,教学内容也根本不一样,怎么会这样互换位置呢?但是那时学校给出的具体原因,我就记不清了,还是中午临时互换的,提前没人知道。大家按照原来的座位顺序平移过去,各坐各位,还说大家不习惯也不要紧,只坚持这一个下午,放学直接回家,不用回本班教室,明早上学时再直接回本班“教室”就行了。我当时平移过去以后真是不习惯呢,课桌上头、里头都摆的别人的东西,我还不敢动,看起来老师也不习惯,随便讲了一些东西就放学各自回家了,结果第二天早上刚一到校就听说了,昨天下午放学以后某某某溺死在厕所里了。

这在客观上造成一种状况,就是那天警察杀手们埋伏、包围我们教室以后,从我们教室走出来的所有学生都是她班的人,警察杀手们在他们班的学生中寻找目标——最漂亮的小女孩,对吧!如果那天没有互换教室,从我们教室走出来的还都是我们班的学生,那警察们可能会多观察一会,可能会辨认出来我呢,那我还是有危险的。而我完全被“调离”那个警察包围圈了。
 
此后很多年里,我家的一些“亲戚”都在不同场合、不同时间“有意无意”的提到过“你们“崇俭校”那个女孩淹死在厕所里……”,如果跟我没有关系,我“家人”会这么念念不忘吗?直到最近这几年里,警察暴力威胁、纠缠骚扰,彻底暴露以后,我才知道那次确实是来杀我的,错杀了她。

然而,我对那个女孩子的死一点责任没有,我没杀她,我都不知道这回事;是共产党警察杀的,神为了保佑我,而巧妙的安排了一些“阴差阳错”,但是神也没杀她,是共产党便衣警察杀的。

可见在这个学校里,至少很多关键的岗位都被便衣警察接管了,他们才能组织这样的谋杀。那我家长送我入学时不知道吗?这所学校的位置,正好在我奶奶家隔壁,入这所学校也不是我妈安排的。我奶奶以为了孩子读书方便、主动要求帮带小孩,还让我大爷也把自己的儿子送来了,他大我两岁,这样等于说,我们家的孙子辈的一共两个孩子都放在我奶奶家、为了读书方便,我妈还没法反对呢!其实我奶奶对待两个孙子(女)是有区别的,让我大爷家的儿子来我奶家,主要是为了堵住我妈的嘴,我才是他们“帮带”的真正目标。实际上是强行把我从我妈的手里拉出来,其目的在今天看来已经非常清楚了——只有我离开我妈的保护,我奶奶、渣爹全家才能把我送进隔壁的,已经被便衣警察接管的“崇俭校”,方便安排谋杀我!这样一来,我妈离远,等到杀死我以后再通知我妈。我认为我妈当时也没有以最坏的恶意来估计我爸全家——还能杀害自己亲生的孩子吗?毕竟我也是亲孙女呀!


但是出了这样的命案,就算我当时年纪小、不知道多想,我妈肯定也会想的。再加上,我妈那时意外知道我奶奶虐待我。是这么个情况,我奶奶那时候说我不吃肉,也就不给我肉吃,还告诉我“你(指我)不吃肉”,我那时年纪小嘛,刚上小学,也不知道争辩,就知道听大人的话做乖孩子,我也就不吃肉,就这样我边读书在我奶家呆了1-2年,有一次学校放假时,我妈接我回家住一段时间,我妈特意给我做了一碗红烧肉,结果我一吃就恶心、觉得肉腥味,我就不吃,我妈自然就问“你这孩子怎么不吃好吃的?”天真无邪的我就大声说“我奶说我不吃肉”!!!我妈知道我是正常孩子呀,在送去我奶奶家里之前,我可是营养不缺的,什么都吃的。我妈就知道了我在我奶家受虐待。此后不久,我妈发觉我奶偷偷给我大爷家的儿子钱,让他出去自己买东西吃,吃完了再回来,不让我看见、不给我吃,所以他长的很胖,而我很瘦。而且在我奶家居住的前后3-4年的时间里,我几乎没长高、还很瘦。
也就是在那个小女孩被杀后不久,我妈就张罗着给我转学,要离开这个学校,我妈要自己带我,在自己母亲身边,至少没危险,至少不会受虐待。但是问题就来了,我奶奶死活不放,就是不让我妈接我回家。转学的事情他们也暗中作梗,他们的理由就是这个学校好,为了孩子读书,再说你没有证据说那个女孩子死了,你家孩子就有危险啊;何况在那个年代给孩子转一次学校是很难的,何况他们还有“正当理由”让人相信你家孩子根本不需要转学,那还能办的成吗?一时间我妈也没能成功的接回我到自己身边。但是我觉得我妈那时是很担心我的安全的,因为看起来,他们这次没能杀掉我,还可能组织下一次谋杀。

就在我妈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奶突发脑溢血,从此瘫痪!!右边半边身子瘫痪,拄双拐走路,脚还在画圈。这样一来,也不能给孩子做午饭了,也就是没能力帮带小孩了。我妈此时就有充分的理由四处活动了:孩子她奶奶呀,身体不好不能帮带小孩了,得把孩子接回来,这就是“正当理由”可以在我妈医院周围的学校里找人“帮忙”接受我这个转学生了。如果我奶不及时瘫痪——遭报应,我还无法离开那个危险的生活环境呢!也是她恶毒,应该遭这样的报应吧。家人遭报应对我安全有利!对家人也不能用亲情去衡量,要用道德标准去衡量,对于一个要害死你邪恶家人有什么亲情可讲,不要命了讲亲情吗?
 
我奶这一瘫就是14年,数不清的治疗方法都不行,干治治不好!真是恶报啊!

请注意,这个女孩子是在上学期间死在学校里了。警察系统如何跟她的父母交代呢。其实在我成年以后很多年以后,渣爹郭德源装作随意的说过一句“再给你家一个指标,你家再生一个(孩子)不就完了吗?”这里的“指标”是指“计划生育指标”,中国人生孩子需要共产党发给“许可证”!共产党草菅人命到这种地步,害死你孩子,让你再生一个,你家都要“感恩戴德”?!那年我听见这句话当时还一愣,渣爹这是说的谁的事啊,怎么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我那时还没联想到那个小女孩的死跟我有什么联系呢!当然今天再看这句话,就是说的这个事了。
 
话说我脱离危险以后,忙着读书、考大学,舞蹈的事情也根本不考虑了,我本来也不喜欢文艺,我根本也不是那种人。多年以后我成为了专业翻译,更是把学过舞蹈的“救命的插曲”忘的一干二净了。然而,当我年过三十,南下闯荡广东世界工厂时,很多次吃饭时都有一些“常人”模样的卧底警察,冷不防质问我一句“你还想不想出名了?”或者“你还想不想当演员了?”——我当时每每一愣,这人咋回事?我从来没说过我要做演员相关的职业啊,我明明是专业翻译吗?这话从何说起呢?

现在当我回顾这一段“遭遇谋杀”的经历时,才恍然大悟,便衣警察们连我小时候躲过谋杀的事情都研究的一清二楚啊!而且渣警们误以为是我从小就想进入什么舞蹈演员的圈子去追求名利!其实渣警们没明白,那段“轰动的插曲”是神为救我的命而巧妙设计的;我想渣警们也不会认为,我奶忽然间瘫痪是因为遭恶报;就算一些警察也突然间瘫痪,他们自己也不会认为自己是遭恶报了!

我是否可以认为,现在我周围的我能见到的、仍然在维持迫害我的,各类渣警、卧底(居委会雇佣的农民特务)、邪恶家人等,所有这些人必将遭恶报?!

 

 
 (网络图片)
 
 
 
 


2015年6月23日星期二

讲真相——在造谣的当时揭穿谣言


讲真相——在造谣的当时揭穿谣言

 

下午在小区门口我看见黑保安林思顺正带领两个女人的在门口,不知道在干什么。不管他们在干什么我先喊了真相再说。

 

“林思顺你不要脸,你参与半夜砸门一个多小时,暴力犯罪;你的主子1302共产党烂逼书记的杂种孙子跟我没血缘关系,我对你主子的杂种孙子不负责,我对你主子的杂种孙子没义务,你不要再给我造谣、毒害大众。”

 

我开始喊的时候那两个女人还在笑,仿佛在看热闹,当我喊了“烂逼书记的孙子跟我没血缘关系,我对你主子的杂种孙子不负责,我对你主子的杂种孙子没义务,你不要再给我造谣、毒害大众”之后这两个女人就逃之夭夭了。

 

这从一个侧面说明了,林思顺当时正在造谣,并让这两个女人(长舌妇)传谣。造谣者怕这两个长舌妇搞错了造谣对象,特意在我经过门口的时候让她们看我一下,我如果像平时一样走过去,林思顺就会告诉她俩“就是她(指我)”——尽可能多的在居民中造她的谣,这次被我当面揭穿了,怪不得林思顺当时就不出声了,因为我在他安排“工作”时当场揭穿了他。

 

其实很多年了,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怎么我们这小区门口就总是堵着那么多人,门口的宽台阶上还摆了沙发和椅子之类的东西给那些人坐。其中女人占多数,还有带小孩的老太太、老头,这些人都在这里干什么呢?小区里面的花坛周围反而少人,这些人都在门口堵着干什么呢?难道有什么任务要完成吗?通过这一次讲真相时看到的反应也算是解开了这个谜了。他们就是在接受林思顺的“造谣、信谣、传谣的任务”。原来这么多年以来邪党的走狗们都是当着我的面造谣迫害我的。

 

以后每次看见他们造谣时我都要讲真相!

我一看到这样的五毛臭无赖就不想再理他们了


我一看到这样的五毛臭无赖就不想再理他们了

 

我一看到这样的五毛胡搅蛮缠耍臭无赖,我就再也不想理他们了,这些人是故意的胡搅蛮缠、耍臭无赖,他们完全跌破了道德底线,他们的思维已经完全不是人的思维了,跟他们说话都是浪费资源。这些人没救了,五毛是中共刻意打造出来的变异非人类,是人类的悲哀!

 

五毛说的话摘录:

此贴本来讨论的是高铁上没有WIFI,贪腐的官员把用于WIFI的款项给腐败了,看看五毛们怎么耍臭无赖的吧(你们看看,遇到这样的再谈下去还有任何意义吗?):

1

Johnson Wang

620日上午 12:25

日本新干线,他们的信号问题不知道解决没有?问题的重点是,不让高铁贪腐,就应该把钱投给运营商或者华为等,让他们去研发通信信号问题吗?如果他们解决不了多普勒频移,就一定是因为贪腐吗?我只想弄清楚贪腐与高铁信号技术瓶颈之间的逻辑推理。如果你能用三段论来合理分析,我会很信服。谢谢!

 

2

Johnson Wang

620日上午 12:37

那么请你们告诉我去哪个国家哪家公司引进何种技术实现的何种设备来完美解决这个高铁信号问题?

 

3

Johnson Wang

621日上午 12:11

呵呵,首先我相信自己不是五毛,我的网上发言可以证明,另外我和秀才有共同的线下朋友就是例证。其次,以阁下这种答非所问及指鹿为马的腔调来看,可以确定阁下是伪装成民主斗士的轮子了。女士,我正告你们,民运可以得到的支持,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做梦也别想得到,任凭你们再怎么巧舌如簧无孔不入,正常人眼里你们这班轮子前锋就是一班受控的脑残。你们的卑劣行径,只能让人们进一步肯定土共对你们的围剿。我们尊重宗教信仰,但你们的大法除外,因为通过多年观察你们在纸币、大纪元、明慧网、邮寄光盘等方面的手法,足以对你们的本质做出不受外界影响的认识,足以将你们定性为活该一族。这就是对你们多年来用自作聪明的手法进行宣传的回报。你们就慢慢潜伏在中国折腾一辈子吧,哈哈!

 

4

Johnson Wang

621日上午 12:36

哈哈,李洪志怎么会让你这么蠢的人来传法?你自己三句话暴露身份,却连我不是五毛都看不出来,还把我往五毛那边推,你说你是专门来帮法轮工树敌的么?知不知道你们最让人讨厌的就是这一点?哈哈!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有意思,晚安!不见!

 

PS.那个叫Cheng Juwell的五毛还写过一条评论是大致是说“中国的技术很先进,手机信号的覆盖率已经超过美国”后来觉得实在站不住脚,她自己把那条评论删除了,这就是我们这些回复里会忽然提到手机信号的问题,他们自己删除了无理评论后还说跟“手机信号”没关系了,这样臭无赖哪找去。

 

 

原帖在这里:


有兴趣的去看一下完整对话吧,上面还有我的几条回复,我现在都觉得是浪费了

2015年6月16日星期二

真相要经常讲


真相要经常讲

 

今天(2015616日)在当众讲真相过程中我悟到一个理,真相要经常讲。

 

今天下午回家时我发现黑保安林思顺忽然不怕我了!这一段时间里我看见林思顺就骂,有时给他拍照,搞的他很害怕,见到我就躲。今天忽然不躲了,还敢跟我对视了。这能对吗?我一边上楼一边想,这里边肯定有问题。其实也很容易想清楚,就是谣言又起,邪恶势力又抬头了,这怎么能行?我还得讲真相。于是,已经回到家的我又下楼去讲真相了。

 

果然我下楼时看见林思顺正和一个邻居叨叨咕咕,基本可以肯定是在造谣,因为他刚刚在这个邻居面前被我给揭老底了。我一看正好,我一边继续揭露林思顺一边走到烂逼书记(后妈潘晶)的窗户下面开始了喊真相:

 

1302共产党烂逼书记,你家的杂种孙子跟我没血缘关系,我对你家的杂种孙子不负责,我对你家的杂种孙子没义务;你不要(再)在小区里给我造谣、毒害大众;你没有任何理由勾结流氓警察伪造公函传唤证到我家里来绑架我,关黑监狱、虐待,劫持我到精神病院;你没有任何理由纵容恶子半夜砸我家门一个多小时、暴力入室刑事犯罪,黑保安林思顺参与犯罪;共产党和政府的流氓本性是改不了的,大家不要再信他们,退出党、团、队,天灭中共时保命”。

 

整个过程中很多人一直在静静的听,大家都很愿意听这个真相。几个小学生还在我旁边对着我面对的方向看着、猜测着哪个窗户是烂逼书记家的窗户,我一看正好告诉他们“那个白色的窗户就是(周围的窗户都是棕色的)”,小学生们立刻如获至宝的说“(哦)是这家是这家”。看看,渴望真相的人们正苦于没有准确信息,这下都清楚了,知道了准确信息的人们会把这个真相传播更广。小学生们在获取真相的过程中没有我当初走出来之前那种怕心,他们大胆的谈论,大胆的指点,仿佛他们早就应该知道这些真相,是呀,拒绝强售的谎言欺骗、转而获取真实信息这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讲都是最自然的事情呀。

 

从今天的讲真相中我领悟到了一个真理:真相要经常讲,不要以为你说了一次让大家知道了就行了,这是善良人的一厢情愿。因为邪恶势力是不会自动停下来的,它就象一部造谣机器,如果讲真相不经常化,那么邪恶的谣言就会起来、铺天盖地,人民就会重新落入谎言的欺骗当中。所以只认识到讲真相的重要性不行,讲真相少了还不行,要经常讲,唯有这样才能让邪恶的造谣机器失效,才能有效的揭露邪恶,才能把被谣言毒害中的好人救了。参透了这一层理,我今天讲真相的效果也好一些,大家都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态,都在认真听,仿佛怕错过这宝贵的真相中的每一个字,还有些人已经愿意与我做一点互动了,我讲的也比前几次讲的更全面一些了。

2015年6月15日星期一

《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使“反腐”骗局草草收兵


《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使“反腐”骗局草草收兵

 

纽时428日的报道《万达帝国王健林:游刃于商业与权贵之间》讲的是习近平等人(贾庆林、胡锦涛、温家宝、王兆国)的家属通过大连万达敛财的事情。报道写的很老实、规矩,没有半点煽动情绪的成分。

 

我看来看去就搞明白一件事情,那大连不是薄熙来的地盘吗?!大连万达不是薄熙来手里的敛财工具吗?习近平也在里头?!那习近平和薄熙来不是一体的吗?!那习近平搞薄熙来能是真搞吗?!海外华人媒体口中的贾庆林是所谓“江派”的,他们热衷于把习近平与所谓的江派划分的相当清楚,其实也是一体的。还有万达的主业之一是影业,影业龙头好莱坞的很多股份都归入江泽民的孙子江志成手中。这样看来习近平跟江泽民也是一体的!既然这些共产党头子们都是一体的,那他们合伙搞的这个“反腐”不就是骗局吗?今天打“苍蝇”,明天打“老虎”,不论打谁都是按剧本表演!都是糊弄中国人,哄骗挟持13亿中国人当作“人质”,以此要挟国际社会承认共产邪党的合法性。这样的重磅炸弹一样的报道能不引起强烈反应吗?

 

果然不出所料,6月中纪委网站发文公然说:“反腐败是把双刃剑”,“对每个违纪违法干部的惩处,给他本人带来的损害远没有对党组织的损害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不收兵吗?!这不是什么缓兵之计,也不是什么这个计策那个计策啦,就是搞不下去了,说难听点就是骗都骗不下去了。本来是靠这个“反腐”的名义挟持13亿中国人演一部大戏给国际社会尤其是美国看,反而被美国给拆穿了,演不下去了!反腐的骗局自然就没有维持下去的必要了。不但习近平没脸再搞“反腐”,今后整个共产党都没脸再提“反腐”了,丢人丢大了。

 

反腐的名义彻底臭了,连内斗的名义也臭了,这篇报道表明共产党头子们不论怎么斗都是一体的,不论在台上和台下都掌权、捞钱。其他的名义还能找到吗?还有什么名义能让共产党继续挟持13亿“中国人质”在国际舞台上活动?前几年搞过钓鱼岛,派出所带头砸车煽动民族情绪,结果没多少人跟。现在又搞纪念抗战胜利,还不敢把抗战的事实讲出来,连抗战胜利大会的资料片都不敢播放,让大家纪念什么呢?明显也搞不下去。还有什么中国梦,这个东西在中国没有价值观基础,跟老百姓没什么关系,自然就没什么搞头。还有什么名义可以利用???

 

有人说习近平读过两年中学,我一直认为他小学毕业就当了造反派,就算读了两年中学也没毕业啦,他毕了业的大概只有小学,如果他学习不好留级的话可能连小学都没毕业呢,小学毕业(或没毕业)的习近平丢了这么大人还有何脸面呆在台上?!就算习近平下去了,哪个家伙有那么大脸上台来接这个班。我觉得共产党被他们自己给做死了,没出路了。天灭中共的时候真的来了。

2015年6月7日星期日

占据外企高位的中共特务蔡淑超、尚彪的违法搞破坏的事实


占据外企高位的中共特务蔡淑超、尚彪的违法搞破坏的事实

 

法国法孚集团(www.fivesgroup.com,以下简称“法孚”)的人力资源总监蔡淑超和总经理尚彪(音)是打入外企内部搞破坏的中共特务。蔡淑超、尚彪是中共地下党员,他们打入外企内部假意对外企好,破坏是真的,他们占据外企高位从内部直接破坏外企用人、违法辞退外企雇员。

经过公开招聘、面试合格后,本人于20082月进入法孚工作,签订劳动合同,工作岗位俄语翻译。合同履行期间,本人按公司规章制度及上级分配的任务进行正常工作,本人无任何过失,工作10个月后我被蔡淑超违法解除劳动合同,并在不给办理合法手续的情况下被赶出公司,我本人未被允许签署任何一份关于终止劳动合同的法律文件。至于蔡淑超为了掩盖其违法辞退翻译(指我)的犯罪行为,向法国总部编造假情报、搞内部欺骗的具体情况不详,因为我作为受害人连知情权都没有,我也没有说话的地方。但是,基本事实是法国法孚从未辞退我,是中共特务违法破坏我的工作。

从工作中观察到的一些现象证明蔡淑超不是一个人,蔡淑超的违法行为并非个人行为。蔡淑超是中共政府既定政策的执行者之一,即她是中共派遣打入外企,专门在外企内部搞破坏的特务。在华外企内部还隐藏着多少这样的地下工作者?!

我作为受害人没有教训可言,我的人生也没有遗憾。像蔡淑超这样的中共特务在迫害好人、破坏外企用人的过程中把它们自己的和中共政府的流氓本性暴露无余。

 

一、我的入职程序合法,我堂堂正正入职外企,我的工作有益于中国社会;

 

20082月,经公开招聘、面试合格后我入职法国法孚集团“斯坦因(上海)工业炉有限公司”(FIVES STEIN (SHANGHAI) INDUSTRIAL FURNACE CO.,LTD,以下简称“上海公司”),公司地址:上海市宝山区蕰川路1398号。我的工作地点是上海和俄罗斯的斯塔夫罗波尔州,项目名称:俄罗斯“YugRosProduct”公司浮法玻璃生产线热端,250/日。我的职位是俄语翻译(生产线建设现场),承包商- 法孚,分包商-上海公司,我做的具体工作是在分包商“上海公司”在国外项目上(俄罗斯境内)现场翻译,就是为“上海公司”外派的指导专家做现场翻译。我是法国总部的代表直接面试的,我的工资由法国方面单独结算,并签订了劳动合同,给我的proposal上有法国代表的亲笔签名和“上海公司”的公章,这些有效的法律文件我保留至今。

“上海公司”是法国(法孚)独资公司,而法孚集团在法国有140多年的历史,法孚于2007年中收购了“上海公司”的全部股份,成立了法孚独资的“上海公司”。我们工作项目的地点位于俄罗斯高加索地区,属于俄罗斯的欧洲部分,中国人去现场指导欧洲人的工作,这在法孚140多年的历史上是第一次,我想这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上也是第一次吧。法孚由此确认了“上海公司”的分包商地位,使中国人成为国际竞争和合作的主体的一部分,处在关键岗位上的我在法孚的工作是有益于中国社会的。

如果我们这第一次的工作效果好,那么将来另一个钢铁厂项目(俄罗斯境内的)也不成问题,因为法国方面已经把合同签了,并把“上海公司”初步确定为分包商,到时候我这个翻译还可以去那个项目上工作。因为法国方面已经把合同签了,因此我的工作岗位是长期需要的。   

 

二、辞退程序违法,未办理任何必要的合法手续就把我赶出公司,我是无法申诉的受害人;

 

200812月底,我刚从俄罗斯回国,就被蔡淑超赶出公司,没有为我办理任何合法手续,只让我签了一个退还文具和文件的清单,这个清单只为“上海公司”内部记录使用,没有法律效力,也不给我本人。就算是按照中国现行的《劳动合同法》的规定,辞退是有法定程序的,要依法依规办理辞退,中共的特务连本国的法律都不遵守。

蔡淑超给出的理由是“项目无限期延期,不再需要翻译”。但事实恰恰相反,项目并未延期。由于核心技术完全属于法国方面,即使没有“上海公司”参与,法国方面依然有能力组织正常的工作使得生产线按计划竣工。此生产线在稍后顺利建成,并投入正常生产,详见视频:http://r-glass.ru/video/view/1。建成的生产线很漂亮,即使我无法全程参与也感到开心。这也使得“无限期延期”说法根本站不住脚。

蔡淑超给出的理由与法孚最初传达给我的“长期需要”翻译的信息也是相反的。蔡淑超根本不是在执行法孚的用人原则。是什么原因促使蔡淑超在法孚的高位上违背本企业的原则,干着破坏法孚用人的事情,除非她根本就不是法孚的人,而是中共派进来的特务,破坏外企用人才是她真正要完成的“任务”。由于我的离开、即关键岗位的人员变动法孚也没有给“上海公司”继续分包后续的项目,不再承认“上海公司”的分包商地位了,只是从中国购买廉价的设备和材料而已。

没有允许我签署任何一份终止劳动合同的文件,至于蔡淑超为了掩盖其违法辞退我的犯罪行为,向法国总部编造假情报、搞内部欺骗的具体情况不详。没有合法手续的我也就无法申诉了,我是无法申诉的受害人,我连知情权都没有,我也没有说话的地方。但是基本的事实是,法国法孚从未辞退我,中共特务违法破坏了我的工作。

 

三、工作中暴露出中共特务和正常的外企雇员的不同之处

 

蔡淑超并不是单兵作战。我在工作中还发觉了一些行为异常的雇员其实也是中共特务,他们打入外企内部、占据不同职位、里应外合,既破坏外企用人,又迫害正常的外企雇员。在华外企内部各级各类职员中还隐藏着多少中共地下工作者?!

 

1  空降的总经理尚彪也是中共特务:勾结税务局罚款和变相逼捐;

 

2008年的5-6月间,尚彪忽然空降到“上海公司”担任总经理,原有的总经理黄XX被移到副总位置上。据说尚彪是部里下来的,还没有退休。在职的中共政府干部在外商独资企业里担任总经理,听起来就不合法。至于尚彪的具体来历语焉不详,尚彪就是所谓的秘密工作者、中共地下党员吧!

20087月税务局进入公司查账并罚款;中国通常是这样,查账的目的就是罚款,在这里罚的是法国人的钱。至于罚款的法律依据和程序是不给正常雇员知道的,也从未公布。此事发生在尚彪入职后仅仅一个月,尚彪一来就迫不及待搞破坏了。

512大地震过后不久。在尚彪的“要求”下,每个人都要捐款,多少自己看着办,明确说出将要送交红十字会。这些年来曝光红十字会是中共政府的外围组织,那么这次逼捐实际上是胁迫外企雇员给中共“进贡”了。捐款时现场有摄像机录下了每个人捐款的全过程。我在受胁迫情况下被迫捐了200元,我是出钱最少的人之一了。当时,公司有个总工在外地出差,要五天以后才回来,本来大家都以为他幸运的躲过去了,没想到那个捐款箱在会议室一直摆了五天,给那总工留着呢,一直等到他回来把钱扔进去才算完,尚彪的做法可以算作是“雁过拔毛”了。

看尚彪上任初期的行为已经是在为中共捞取利益,并迫害外企及其雇员。

 

2  利用正常工作专门为外企雇员(指我)设计多个陷阱;

 

从我得到的待遇看,法孚对我的工作是满意的。但是我在工作中的确发现一些陷阱,看起来是专门为我设计的。根据我的经验判断,这些陷阱不可能是法孚搞的,因为我是法国方面录用的,法国人不可能害自己的人吧!把自己人搞臭了、打倒了对企业有什么好处呢?所以只可能是打入法孚内部的中共特务们打着外企的旗号迫害外企雇员。

 

     造谣先行 造谣艾滋病,并把责任推给俄罗斯领事馆;

 

按工作计划我们需要办理签证赴俄罗斯现场工作,这本来是非常正常的工作安排,而中共特务就利用了这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表演了一出造谣及栽赃我有艾滋病的闹剧。

20087月我被公司管理层告知要想办理赴俄签证必须提前体检,而体检的项目里包括“艾滋病检测”。当时在场的几个同事大哗,哪有这样的规定呀?而公司一再强调这是俄罗斯方面的规定,凡是申请俄罗斯签证的必须持有“没有艾滋病”的检测报告,不然就不受理你的签证申请。还说指定体检的医院是“上海国际旅行卫生保健中心”,地点:上海金浜路15号(原哈密路1701号)。我记得,当时整个办公室都很疑惑,我就拨打了俄罗斯驻上海领事馆的电话询问相关规定,领事馆人员回答说“这是你们国家(指中国)的医院规定的,不是我们说的”,还说“我们(指俄罗斯)没法指定你们国家的医院,都是你们自己国家(指中国)的政府指定的”。你看看这不就对不上号了!!我当时就感到奇怪,怎么公司高层说的话和俄领馆说的话完全相反! 我收到检测报告后去领馆递交材料的时候人家果然拒收这个艾滋病检测报告,还拒收了健康证和一张很大的X光肺片;签证官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这些体检材料,因为俄罗斯方面根本没有要求过任何体检,因此这份检测报告和健康证至今还在我自己手里,而没有作为申请材料被俄领馆留存。中共特务趁我出国的机会组织了一次强制体检,大有不检出点毛病不罢休的势头,还把这不合理的强制检查的责任推到俄罗斯领事馆的头上。

体检时抽了两大管血,可见检测项目之多,除了“艾滋病”项以外,还有“梅毒初筛”“乙肝表面抗原”“丙肝抗体”“结核抗体”,甚至还有一些毒品的检测,如“吗啡MOP”“安非他命AMP”“可卡因COC”“大麻THC”“甲基安非他命MET”,大概还栽赃过我吸毒?当时,都说是必检项目,现在看来这些都是栽赃的项目,栽赃的病还真不少哈!就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呢。

这幕闹剧可以核实的环节是很多的。能查到俄罗斯领事馆(上海)电话录音的可以查一下,看我当时是不是打过这样的电话,他们当时是不是这样回答的。我当时是用俄语问的,俄国领事馆是用汉语回答的,我想是因为这是为俄方免责的重要回答,他们必须要用汉语(我的母语)说的很清楚才行。也可以去那家医院咨询一下,有没有强制检测艾滋病这一说法,还是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才检的。还可以直接打电话去公司问问,核实一下是不是真的发生过这么一出闹剧。反正很多细节都是可以核实的。

顺便声明如下:本人正直,善良,成熟,稳重;作风正派,身体健康、品行端正、人格健全;专业出身,水平足够;大忍之心,大德之士。

 

     针对专业水平设计圈套贬损外企雇员个人;

 

按工作计划,200810月我们赴俄罗斯现场,为期3个月。我们小组包括我在内一共三个人,我是翻译,早就确定下来了,另外两个人是班子定的还是什么人定的我就不知道,我们这个小组出国之前一次会都没开过。另外两个成员,一个是退休反聘的原秦皇岛耀华玻璃厂车间党委书记老杨,一个是尚彪的心腹许长江,此二人赴俄的职务是现场指导专家。我当时想,我们出发前一次会都没开过,总该碰个头在一起说说话再出发吧。出发前一天(2008104日),我和老杨在办公室等了许长江一天,他都没出现。到了晚上八点许长江给我打电话,听起来他是喝醉了,他说,现在他有时间可以到办公室谈谈。我就跟他说“算了,太晚了。”2008105日一早我们一行三人就出发了。此时,许长江坚持要提前两个小时到达机场,我们都认为没必要,提前一小时就足够了。许长江为什么对我们之间的交流很回避,而对去机场很积极?

这次行程确实遥远,需要在莫斯科转乘航班才能到达工作地点。具体路线是:上海-莫斯科,航班号SU5282008105日);莫斯科-矿水城,航班号SU 7852008106日);俄罗斯航空公司aeroflot(俄语:аэрофлот)联票。我们105日早上从上海出发经过10小时的飞行晚上到达莫斯科。106日早上从莫斯科飞往矿水城(г. Минаральные воды)。其实,斯塔夫罗波尔(г. Ставрополь)比矿水城离我们的工作地点更近,我当时很疑惑,为什么选了远一点的机场落地呢?因为着陆以后的车程多了俩小时。

同样,订联票也没有通过我,是什么人订的票也没给我知道。SU785是从莫斯科飞往土耳其的航班,我们三人必须在中途下机,也就是我们的目的地矿水城(г. Минаральные воды)下机,否则就会飞到土耳其。出发前我的准备工作做的很充分,航班信息我都了然于心,但是并没有跟许长江和老杨提起我做了多少准备工作,因为他们两个根本没兴趣问我,许长江甚至连碰头会都不来参加。快要降落的时候,SU785的一个空姐碰巧停在我们的座位附近,这个空姐是白种人,高个,亚麻色头发。许长江就说你(指我)问问她我们什么时候到?,我就说:马上就到了,还用问吗?许长江坚持让我问空姐几点钟到矿水城。我就想再确认一下信息也无妨,但是,当问答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了。(以下对话为俄语译文)

我:“请问,几点钟到矿水城机场?”

空姐:“我们的航班将先降落一次,然后再起飞,再降落。”

    我:“我问的是,到矿水城是什么时间。”

空姐:“我们的航班将先降落一次,然后再起飞,再降落。”

    我:“那我们几点钟到矿水城呢?”

空姐:“我们的航班将先降落一次,然后再起飞,再降落。”

    我:“这一站就是矿水城,对不对?”

空姐:“我们的航班将先降落一次,然后再起飞,再降落。”

我:“我问你这一站就是矿水城,对不对?”

空姐:“我们的航班将先降落一次,然后再起飞,再降落。”

 

这时,我察觉到这空姐是故意的,但是她的目的是什么呢?原因又是什么呢?我当时来不及想,就直接问了旁边的几个乘客,我刚张开嘴的时候,几个乘客就主动告诉我了“这站就是矿水城站”。原来,我跟空姐过招时,人家都早已经听懂了。我们下了飞机后,那个空姐还从机上探出头来看我们,似乎在给什么人使眼色。

这个空姐显然是针对我来的,表面上看是回避我的询问,甚至给出误导信息,实际上显然是要否定我的俄语水平,企图“制造”一个事实证明我说的俄语她听不懂,导致下错飞机的“重大工作失误”。但是,她忽略了一点,飞机上很多乘客都是俄罗斯人,他们都能听懂我说的俄语,为什么独有她听不懂,这明显是个失败的圈套。这个空姐的这种做法显然不是个人行为,她目的明确,手法熟练,显然是有所准备而为。看事情本身,空姐没可能成为受益人。因此,可以确定是有人组织了这个圈套,空姐自愿被人当枪使。动用空姐做这样的事情需要俄航管理层插手指派她这样做,而勾结俄航的管理层人员至少需要动用中俄双方官方层面上的关系,许长江显然不是这种手眼通天的人。对于此事的操纵动机和手段,我曾经疑惑了一段时间。在俄罗斯现场工作期间,许长江和老杨多次提到信义玻璃工厂的建设情况,非常自豪。我当时没多想,一个人对自己干过的工程项目感到自豪这很正常,我不会多想。几年后我在海外的媒体上得知信义玻璃的老板李贤义是新任国务院副总理张高丽的亲家,我才恍然大悟,老杨和许长江不是在对过去的工作成果感到自豪,而是表明他们和高官有关系,也就表明了总经理尚彪的后台是张高丽这条线。这样就合理多了,以这样的关系网,通过航空公司安排这样一个圈套那真是小菜一碟了,怪不得那空姐那么卖力气,怪不得舍近求远选择了这条航线,怪不得许长江那么积极去机场,他早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在俄罗斯工作期间,许长江多次否定我的水平,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你根本不懂俄语,你怎么知道我的俄语说的好不好呢?俄语里有一个颤音很难发,这一点在全世界的语言圈子里都是知道的,但是我的发音很好,比当地的俄罗斯人发音更清晰,许长江就说,俄罗斯人现在都不发这个音了。我觉得又生气又好笑,俄语是联合国的工作语言之一,是一门传统的语言科学,你许长江算什么,还想改一改别人国家的语言吗?后来他又让我写点俄语材料,企图从俄语文字水平上否定我,他没想到我写出来的俄文,俄罗斯同事当场就说“Красиво пишет”(写的漂亮)。文字材料大概写了几次吧,包括手写和电脑打字。俄罗斯方面给的评价都很高,许长江大跌眼镜,因为他根本就无法从专业水平上否定我。

11月总监从上海到俄罗斯现场视察的时候,许长江汇报说我水平差,空姐听不懂我说的俄语,险些把他们两个人领到土耳其去上班。看看,暴露了吧!许长江事先知道SU785的停靠站和到站时间,他什么都知道,那还坚持要求我问那个空姐干什么呢,这目的不是昭然若揭嘛。我就说:“如果说我俄语水平不行的话,为什么机上的很多俄罗斯乘客都听懂了,唯独那个空姐听不懂?”这件事甚至在回国后人力资源部经理也提起过,我也是同样的回答。这后两次的渲染“空姐事件”,更证明了这个圈套是中共特务们大费周章搞出来的,即便是个失败的圈套,也要拿出来反复栽赃。总监在俄罗斯现场视察期间,我们基本是一致行动的,即一起上班下班吃饭休息,其实就是一个工作小组。一天,在上下班的必经之路上,许长江忽然指着一家店对我说“你看看招牌上写的什么(俄语)?”我看了一眼说“手机”。许长江立刻精神起来说:“你错了,你俄语水平差。”我正在诧异之时,许长江说“我虽然不懂俄语,但我猜这家店是卖儿童玩具的。”我:“这个是靠猜的吗?”许长江说“不信咱们就进去看一看,我要让你知道你水平有多差。”我们进去一看这家店果然是卖玩具的。这时,许长江当着总监的面让我承认俄语水平不行,搞错了。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就跟他们说:“其实,这很容易理解,这家店以前是卖手机的,后来改卖儿童玩具了,但是牌子还挂在上面,这种情况在现代社会是很常见的。你问我牌子上写的什么而不是问我实际上这家店是卖什么的。”总监听到这里哈哈大笑。我还让他们把招牌拍照拿回国给其他懂俄语的人看,到底写的是什么,我是不怕较真的。这次许长江又没得逞。但是许长江怎么能“猜”出来店里是卖什么的,还是他提前来看过,或者这又是一个圈套,真实的原因谁知道呢。

 

     占据高位的中共特务歇斯底里式的流氓行为 - 从我的工资里抽成75%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12月,快要回国了,许长江依然没能否定我,看起来已经不可能否定我了,因为我在当地工作的时间越长,越熟悉情况,语言水平发挥的越好,工作效果越好。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回国之前几天,许长江跟我聊天的时候建议我把自己的工资降低到2500RMB/月,以便成为长期员工,我当时的工资每月一万。我怎么听都觉得是在害我,哪有这样降薪的?我工作干的好好的,忽然间把我的工资降低了四分之三?而当时的对话我都记得很清楚呢。

我:“我这个职位是法国总部单独结算工资的,凭什么你说降工资就降工资呀,我干的好好的,上海公司也没理由降工资呀。”

许长江:“不用公司降你的工资呀,你自己下来。”

我:“什么意思?”

许长江:“公司不是有一些打杂的行政职位吗?就像张甜干的那样的工作,张甜也只有2500的工资,人家加上社保和公积金不比你的工资低。(2500不比10000低,这是什么逻辑?)你自己不当现场翻译了,去打杂,工资自然就低了。这得你自己去申请。

 

哦,要降我的工资,我还得自己下来。这是什么样的流氓手段呀。

我们的薪水数目向法国“法孚”报告并获承认;“法孚”先付款到“上海公司”账面,再由“上海公司”向员工发放。比如我的工资是“法孚”付款给尚彪(“上海公司”)10000RMB/月,尚彪再发给我的时候只给2500RMB/月,那么大概占我工资3/4的部分就被尚彪扣留了,实际是抽走了。实质上是变着法的从法国人兜里掏钱,以人民的劳动报酬为借口,但是并不真正付给人民应得的数额。这样就比较清楚了特务们起初想要设圈套否定我的水平,说我不值那么多钱,那么他们抽走75%就找到合理的“借口”了;当狗特务们发觉实在否定不了我的专业水平以后,就想骗我自己说愿意下来,这样等于“自愿被抽成”,以便给法国方面一个体面的说法,实际上是用骗来的“本人(指我)自愿”再骗法国人并堵住法国人的嘴,以连环骗局、双面骗局搞特务破坏活动。

上述几个陷阱都是针对我本人的岗位和工作性质专门设计的,可以说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根本不让受害人(指我)有喘息之机。这从一个侧面说明,特务是一套完整的班子按照既定政策搞迫害,需要时他们都可以动用政府资源,而不是个别人偶尔使坏。

 

3、疯狂扩招员工的目的是用“掺沙子”的方式打进来更多中共特务,挤兑、取代正常外企雇员;

 

尚彪打入法孚后大量招聘“员工”,实际的工作量并未增加。以前公司的员工总数是42-43人,建制完整,人员精干。尚彪入职后半年时间里公司的人员总数已经超过一百人了,实际上新招收的数量已经接近真正的外企雇员的二倍了。这些后招进来的“员工”并未对应相应的工作量,也就是没有需要他们完成的正常工作,毋庸讳言,这些人都是尚彪放进来的狗特务,他们以“掺沙子”的方式打入外企雇员内部,他们的工作就是盯死外企雇员啦。 

这还是装作正常办公的状态下中共特务对外企的控制,都能做到两个特务盯住一个正常雇员,也就是说每个外企雇员身边至少有两个“钩子”。在地球上除了中共统治下的中国,还有哪个正常人类的国家会这么干。

 

4、 尚彪设法掩盖蔡淑超违法辞退我的事实真相,中共特务根本不在意中国人的感受;

 

我离开后尚彪在2009年初派出了两个根本不懂俄语的技术人员去了俄罗斯现场,然而法国方面并不认可这两个人,也不把他们两个当成正式的工作派遣的员工看待。法国人dinner以后如果有吃剩下的食物就拿回来给这两个人吃,如果没有就不给他们吃了。这样的做法让中国人丢人丢到外国去了。这么做的目的,一是掩盖违法辞退翻译(指我)的事实,二是企图以此行为维持“分包商”的地位,三可能尚彪在我离开后还想从法国人那里吃空饷每月拿一万块的翻译费。可是法国人并不是傻子,法国人必定要求翻译到达工作现场才肯支付翻译费,并承认“上海公司”的分包商资格,这是非常合理的要求,逼得尚彪出此下策在没有翻译陪同的情况下把那两个无辜的同事派到俄罗斯去“受罪”;法国方面没有看到翻译也就不承认这两个同事的工作派遣身份,不给饭吃也就顺理成章了。

尚彪的做法是丢了全体中国人的脸,更丢了中共政权的脸,为了达到破坏外企用人和迫害外企雇员的目的,完成中共高层委派的破坏任务,尚彪之类的狗特务根本置中国人的尊严于不顾、不惜一切代价。

 

 

受害人(指我)在明,加害方(指中共)在暗。受害人只能从事实入手考虑问题,而无法知道加害方用于迫害我的邪恶计划究竟是怎么样的。只要共产党的制度还在中国存在,只要共产党认为需要迫害你,这些犯罪行为就会加害在无辜者身上。

占据外企高位的中共特务根本不在意中国人的感受;我只是不大清楚,被中共特务们这样一折腾,法国人会作何感想?!

 

 

唯有铲除万恶的共产党及其体制才能彻底杜绝这种犯罪。在当前的国际形势下,中国人彻底抛弃中共的邪恶体制是完全可行、非常安全和容易办到的。“三退”保平安;“三退”就是自愿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中共所做的一切罪恶都与已经退出的人无关,这是肯定的,也很容易理解;天理给中共的所有恶报与你无关了,自然你就会得福报,这也很容易理解。

三退的具体方法有二:第一,你可直接登陆网址:http://tuidang.epochtimes.com/;按照网站上的指引自己办理三退,此网址需要翻墙软件才能浏览;第二,如果你无法登陆以上网址也不用怕,我可以帮你退,你回复这个邮件我就帮你退,回复时请写:化名(您自己喜欢的);想要退出的组织:党--1;团--2;队---3;想说的话(如有)。比如:紫莲,1,(抹去邪恶兽记,选择美好未来);不必告诉我您的真名,匿名、化名同样有效,对您个人来讲绝对安全。您可能说我思想中早退了,我也不交党费了。那都不算数。因为在那个血旗面前向天发毒誓时,您是说把一生、把生命都献给邪党了。所以只有正式的方式退出,有行为的表示,才能除掉这么大的毒誓,才能在天灭中共的时候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