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特务机构都会给自己起一个合法的名字,目的是维持合法存在的状态,掩盖特务(害人犯罪)活动。在国民党时期特务机构叫做“中统”和“军统”,这个“统”字就来源于其名称——“统计局”!听一听,多么合法!多么冠冕堂皇!那时遍布全国都有站点,电视剧《潜伏》里有一句经典台词——“我(不)是天津站的”,虽然是台词却说出了当时的实际情况。
像“中统”、“军统”、“天津站”这样的名称已经广为人知了,自然就没法再用了。那么中共现在的《特务站》叫什么呢?叫做《公安派出所》,每个派出所还有具体的名字,比如《谷都派出所》等,整体上叫做《公安派出所》。
全国90000多个《特务站》——《公安派出所》覆盖全国,全国联网,又系统性的搞了户籍制度,把全国人民都管起来,确保加害到每一个中国人,只是看特务头子们想不想做、什么时候做而已。我跟很多中国人一样,一直都在疑惑搞这个户籍制度干什么?多方面都曾经呼吁取消这个不合理的(户籍)制度,共产党就是不理,干什么用的呢?现在看来就很清楚了,特务机制害中国人时用的啊!!!没有这个户籍制度,共产党的特务系统害起人来就无法准确的加害到每一个人身上!!!至于这个户籍制度给中国人带来多少不方便、多少人间悲剧,不也是共产党顺便达到的目的吗?!
特务头子是谁?我通过这些年亲身经历的事情中暴露出的蛛丝马迹中可以判断,是朱镕基!我在本文要详细写出我经历过的一些事实,让大家都看得到。
共产党成立以来特务头子只有两个,第一个是周恩来,第二个是朱镕基,后来的“总理”没有接掌特务大权。跟“领导人换届”的猴戏表演不同,那是表演给人看,中共的特务系统一直很稳定,有自己的一套机制,跟公开的行政系统一样,都能号令全国,两套系统(指行政系统和特务系统)都能号令全国,而且特务系统属于党务组织,权力还大于同级政府。
另外,《公安派出所》是公安机关的派出机构,不是行政主体,没有有自己的名义和自己的职权,没有主体资格。从这样的规定也可以看出《公安派出所》和正式的国家机关——公安局(厅、部)是有区别的,他们只有执行的职能,就靠这一点跟国家(公安)机关扯上关系,披上合法的外衣。而他们的本质是自成系统的特务机构,真正管他们的是朱镕基操控的特务系统的机制。
《公安派出所》上班的没有好人,都是些败类、渣子——社会的垃圾,流氓成性、恬不知耻,没有正常人的思维——《以装逼为荣》、《以犯罪为荣》。但是每一个狗特务都不是一个人,特务们是一套机制在做犯罪的事情,而受害人通常都是单个的人。特务们事先都知道自己是出来害谁的和怎么害!全国联网的9万多个《特务站》——《公安派出所》的系统里都保存有每一个受害人的详细资料,和受害经过。从我的亲身经历看,特务们当时怎么样装逼、耍赖,受害人当时的反应,比如害怕、反抗、紧张或者不在乎、反击等等细节都有详细记录,这些会作为特务“教材”用来分析受害人,每当派出“生面孔”特务再次打击受害人的时候这些材料还要拿出来,已经用过并被受害人成功反击的流氓手段就不会再用了。当特务发现实在抓不住受害人什么把柄的时候就会制造圈套栽赃,不惜暴恐犯罪。(见附)
我作为受害人没有教训可言,我一生堂堂正正,出淤泥而不染。如果中共《特务站》——《公安派出所》不迫害我这个好人,也不会把其自身的邪恶暴露在我眼里,进而暴露于全社会、全世界。
一、【正常应聘工作遭遇“软绑架”面见中共狗特务并脱险;】
我只在公开发布的招聘信息里寻找工作,我能确保我走正路入职,这样一来,就算是庞大的特务机制想要害我,也挑不出我的毛病。这样一来又形成了一个状况,就是特务们不停的暴露在我眼前,他们设计的害我的圈套越多,暴露在我眼里的事实就越多,也就是说,不是我在追查什么(追查邪恶的中共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讲是很危险的),都是特务们自己暴露的。而对我本人来讲只是将计就计找工作、干工作。现在我把工作中发现的问题揭露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中共《特务站》系统使用哪些具体的流氓手段迫害中国人,从而认清党和政府的流氓本性是不会改的,不再相信他们,也算是人们自救啦。
1〖正常应聘工作遭遇圈套:我被“软绑架”送上门去面见共党狗特务;〗
2009年4月,经过网上公开招聘,笔试面试合格,我被公司录取为正式员工,合同期限三年,职位俄语翻译;公司名称:嘉汉板业(中国)投资有限公司
(Sino-Panel (China) Invesements Limited);公司地址:广州市东风东路767号东宝大厦2003-2008,1905-1906室,1711-1712室;这公司实际上是加拿大上市公司“嘉汉林业”(www.sinoforest.com )的附属公司,公司多个高管同时在嘉汉林业上班,以下简称“嘉汉公司(Sino-Forest)”。
我在“嘉汉公司(Sino-Forest)”工作8个月,于2010年1月被强制失业而离开公司。我离开公司后从公开渠道获知:2012年在多伦多上市的“嘉汉林业”(Sino-Forest)在遭受欺诈诉讼后破产,此后其会计师事务所“安永会计师事务所”不承认自己存在违法行为,但同意支付1.178亿美元的和解费,这将是加拿大历史上数额最大的一笔涉及审计纠纷的和解费。
入职“嘉汉公司(Sino-Forest)”一个月后,公司派我们去哈尔滨市(本人的故乡)出差。据说是要跟俄罗斯人谈判,打算在俄罗斯购买林地。当时我就很奇怪,在俄罗斯买林地为什么要去哈尔滨谈判。助理副总裁Christine(王蓁蓁)解释说,因为中间人董成等人在哈尔滨,所以我们就要去哈尔滨谈判。呵呵,难道我们求着中间人买林地吗?中间人不是为买家服务的吗?至于出差的具体工作任务并无半点交代。我当时不知是圈套,我们一行四人就去了哈尔滨。
2、〖几段愚蠢可笑的对话暴露了董成不是一般的渣子;〗
董成对外公开的身份之一:
姓名:董成(董事长)
公司:哈尔宾欧邦德经贸有限公司;嘉荫县欧邦德木业有限公司;俄罗斯阿穆尔木材工业技术有限责任公司
地址:哈尔滨市香坊区增福街191号;黑龙江省嘉荫县朝阳镇永安木材小区
电话/传真:0451-55181179/55182707;0458-2628366
手机:13804544777;13354582555
其实我与董成面对面的对话并不多,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董成的土匪长相,一看就令人作呕,因此我从一开始就决定三缄其口了,反正也没有给我交代过具体的工作任务。而董成废话也不多,他大言不惭主动挑起的几个话题目的性都很强;现在回忆这些愚蠢可笑的对话,其实是听者(指我)无心,说者有意。也算暴露了董成的真实身份吧!
⑴、狗眼看人低:比低(拿翻译比戏子)故意贬损女翻译;
董成:你看那些女明星,多好!你得跟人家学习呀。”
我:“好人不当戏子。”
董成:“啥?!那你想不想红?”
我:“红什么呀?我又不是戏子!”
董成:“那你想不想红?(董成还不死心,问了第二遍)”
我:“我不想红,听明白了吗?”
董成:“你为什么不想红?”
我:我有正经职业,不需要红
董成:(好像没听懂我说话)啥???
我:你听不懂我说话嘛?我说我有正经职业不需要红。”
董成:“你什么工作?”
我:“翻译”
董成:“翻译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我是翻译呀,你已经知道的。”
董成:“啊?你是翻译呀?”
我:“是呀,你不是昨天就知道了吗?”
董成:“是,我知道。”(众笑)
狗眼看人低是本质问题,比低是手法,这种手法的理论来源就是中共推崇的“进化论”,拿人比动物,说你是猴子变成的,拿人比动物,这不是在骂人吗?还说动物是你祖宗,这是什么样的侮辱?进化论毕竟是理论,董成把这种理论应用到实践中了,董成从一开始就隐隐约约的暴露了他的理论依据。
⑵、惊人的发现:董成这个渣子爱党;
董成:“你什么时候回黑龙江?”
我:“???
我在广州活的好好的,回黑龙江干什么?”
董成:“不好意思回来哈!”
我:“啊?怎么是不好意思呢?广州是发达地区呀,当然在广州好一点了。凡是在广州站得住脚的,谁回黑龙江呀。黑龙江是愚昧社会,谁爱来呀?”
董成:“什么?”
我:“黑龙江是愚昧社会。”
董成:“哈尔滨是大城市。”
我:“就像广东的一个县城。”
董成:“什么?”
我:“就像广东的一个县城。”
“为什么每句话都要跟你重复两遍吗?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董成:“那你这次为什么回哈尔滨?”
我:“我这次是出差呀!你没看见我跟公司同事一起来的吗?”
董成:“哦,那你来出差就不回去了吧。”
我:“哪有出差不回家的?我肯定要回去的”
董成:“哦,还回去呀!我以为你不回去了呢。”
我:“哪有出差不回去的?不回去上班,公司能给我发工资吗?你多可笑!”
董成:“谁给你发工资?”
我:“我们公司给我发工资呀?”
董成:“我以为我给你发工资!”
我:“怎么会是你呢?你发没发工资你自己还不知道吗?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董成:“我没数!”
我:“你傻逼呀!”
董成:“骂我行,骂共产党不行!”
我:“你傻逼!”
董成:“骂我行,骂共产党不行!”
我:“你傻逼!”
对话到这里被周围人笑着打住了。刚一听这话我一愣,董成为什么突然说共产党,因为整段对话没有跟共产党沾一点边,这人脑子坏了吗?其实不是,他实在没理了就把主子搬出来压别人;这暴露的也太彻底了吧!不论董成有没有宣誓过成为共产党员,他都是共产党的走狗;因为他下意识的维护共产党的利益,并把共产党当作保护伞。
⑶、共产党不爱国;
董成:“你爱国吗?”
我:“我爱国呀!”
董成:“你爱哪个国?”
我:“爱中国呀!这个还用问吗?一个中国人不爱中国还能爱别的国家吗?
董成:“哦!爱中国呀?你为什么爱中国?”
我:“(因为)我是中国人呀!那你爱不爱国呀?”
董成笑而不答,这样的问题有必要回避吗?难道董成不爱国?原来维护党的“尊严”高于自己的狗特务自己并不爱国!不许别人骂共产党的狗特务自己不爱国!共产党员不爱国!或者董成根本没把自己当成中国人!因为共产党人没有祖国(见共产党宣言),董成很好的实践了这一原则,这是共产党员区别于中国人的标志性特征!
⑷、肆意造假:狗特务暴露了无中生有的“经历”;
我:你没读过什么书吧?”
董成:“书谁都读过。”
我:“你中学没毕业吧?”
董成:“没有。”
我:“那你小学毕业了吗。”
董成:“小学毕业了。”
全体再次大笑,这个董成前一天还跟我攀关系,说跟我是六中(省重点高中)校友,这么快就暴露了他小学毕业的文化程度。同时,说跟我是高中校友,可以不提我的大学学历,以这种方式贬低我?这个董成处处离不开狗眼看人低的流氓本性。
⑸、狗特务认识我?
董成:“我现在骗不了你了。“
我:“你现在?那你以前就能骗得了我吗?我以前也不认识你呀!”
董成:“哦,你不认识我呀?”
我:“???是呀,我不认识你。那你认识我吗?”
董成:“不认识。”(全体大笑)
特务是愚蠢的暴露了,但是特务不是一个人,特务系统还没暴露,所以特务愚蠢的肆无忌惮。
⑹、“照顾论”似曾相识!
董成:“你在公司上班也就是照顾照顾呗。”
我:“照顾什么?我正常干工作不用照顾呀!”
⑺、凶相毕露想害死我;
董成:“你咋不死呢。”
我:“你这熊样都没死我死啥?”(众笑)
董成:“你走不了。”
我:“我怎么会走不了呢!公司的事情一办完我就回广州了。”
现在看这次“出差”明显是个圈套,在哈尔滨出差2-3天没有任何具体工作任务。从实际情况看他们也没有挑出我的任何毛病,实在无法栽赃,我也就平安返回了。只是,董成的傻逼洋相暴露在我眼里,从中看得出来这次迫害(我)的计划因为种种原因制定的并不完善,或者出现了“意外”,只有我不知道原(迫害)计划是什么?出现的意外又是什么?但是董成知道呀,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呀,因为,除了我这个受害人以外的其它所有人都是来自《特务站》——《公安派出所》系统的特务。看当时的情况,董成之流还不能立刻翻脸,那样会暴露其特务身份,所以只能装逼——(意图)羞辱受害人,当装逼装不下去时还是要装逼,自然也就装成傻逼了。
其实董成并不是智力问题,他在爱党不爱国的问题上头脑清醒、立场坚定,他很清楚自己是谁、在干什么。董成跟普通的流氓渣子有很大的不同:他基本没有废话,按计划、有目的的说话。特务嘛!来之前都知道是来完成(迫害)任务的。《特务站》——《公安派出所》系统就是这样“工作”的。
二、【中共庞大的《特务站》系统的头子是朱镕基;】
有一段对话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一个人再没有文化,人品再差,还能连对方认识还是不认识都不清楚吗?这段“奇怪”的对话让我想了好几年。原来是我健忘了!董成这个人虽不算是认识的,但是,确实是见过面、说过话的,那时是1998年,当时接触不多,这次见面又是在十年以后(2009年)了,所以就没想起来。
1998年由于我母亲已过世多年,我爸与一名叫董艳秋的女人相识并交往,后因不明原因分手,前后历时十几个月吧。当时,我曾经问过我爸,跟董艳秋是怎么认识的,我爸说是在婚介所认识的,我问是哪家婚介所,我爸故意不说清楚。我爸还说曾经跟董家的人提到过我,我问我爸都说我什么了,我爸说:跟她(指董艳秋)说你什么,你管不着。”说我什么了我都管不着?他们传给我爸的是什么流氓作风?董艳秋在哈尔滨市三棵针牙膏厂门市部上班,住在哈尔滨市道里区河图街。董艳秋与我第一次见面时,董艳秋自己说她48岁(我爸57岁),我看她的长相比较像38岁,我至今无法核实她说过的话的真实性。董艳秋有一个妹妹叫董艳萍,董艳萍在几个月之内分别与不同的男人同居,她就是所谓的暗娼吧;她的其中一个姘夫就是董成,那时董成的公开身份是大饭店《情义楼》的老板,此饭店地点也在道里区河图街附近;这样看来狗特务的公开身份是不断变换的。另外,董家人长相差别极大,根本不像一家人,有可能是特务工作组。
那时董成邀请我和我爸去看他的《情义楼》时,他特别指出房间里挂着的一幅合影照片给我们看。照片上是董成本人与朱镕基还有其他两个官员的合影。照片上的朱镕基还是比较年轻的形象,并不是当上总理以后官媒上经常使用的老年时代的形象照片,这种照片不大可能造假,可以确定是真实的。当时我根本没多想,就觉得董成这么个渣子还能干什么大事呀,拿出这张照片无非是显示一下他跟大官儿合影了,抬高自己吧。当时我并不认为董成这样的人跟国务院总理能有多深的关系。董成在谈话中还多次、故意提到朱镕基的名字。董成当时就提到要做木材生意。我当时也没在意,就觉得董成没文化、人品差,成不了大气侯。现在看来,98年时董成就已经在参与“嘉汉公司(Sino-Forest)”的“洗钱”大业了,特务系统更是从共产党成立时就存在的。董成并不是偶然和朱镕基合影,他从年轻时就已经成为朱镕基的走狗,而且是朱镕基的嫡系。也说明,“嘉汉公司(Sino-Forest)”从成立之初就不是为了做什么林业事业,从开始就是为国务院总理朱镕基洗钱的,并以合法公司的身份掩盖一些特务活动。“嘉汉公司(Sino-Forest)”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以欺骗为基础的。
从与狗特务的关系上看,我爸早就勾结公安特务想要害死我了。我爸以家属的身份配合特务系统加害我的各种圈套。我找什么工作,接触什么社会圈子,我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我爸都了如指掌,但是他和特务们在背后如何设计圈套却瞒着我。怪不得我爸平时对我连冤带损,连说话都不耐烦,一辈子装逼!我爸从来没把我当成亲人,而是一个将要被他们害死的一个受害人。我爸是我身边最大的“卧底”,从小就把我放在“谜”中迫害。我现在回看这个延续几十年的“谜”一样的环境是一把双刃剑,反而对我的安全是最有利的。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单一性质的受害人,你们找不到正当借口就无法害死我。特务们先翻脸就等于先认罪,至于说特务们想要稀里糊涂害死我,好像还不是他们想害死就能害的死的。
当年朱镕基在记者会上公然说“凤凰卫视的吴小莉,你们大家照顾照顾她吧。”这简直成了朱镕基语录了;因此当董成听到我说不认识他时,就把“照顾论”抛出来是想提醒我一下。我当时真的没明白,也没有去回忆董成这样一个已经消失在我记忆中的渣子。天意吧,什么时候应该回忆都有定数的——到需要揭露特务们的时候才会去回忆,呵呵!
董成最后说想我死才是他的真实目的,又说“你走不了”暴露了这次出差是他们故意设计的圈套,真实目的是想置我于死地。其实作为一个大国的国务院总理,完全没有必要像个臭戏子一样在媒体面前表演“棺材论”,有权力、有能力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呗,搞这一套拙劣的“表演”干什么呢?现在比较清楚了,特务头子朱镕基要像个小丑一样粉墨登场以掩盖其特务头子的真实身份和很多严重犯罪行为。
我把十年前面见狗特务董成的事情当成我生活中的偶然事件对待的,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这么有背景的大特务,更不知道董成背后还有一整套《特务站》——《公安派出所》系统将要害死我,所以我即使见过董成,也不会特意去记住这样一个人。但是董成不一样,他自己很清楚,他不是一个人,他所在的特务系统直通国务院,他以狗特务的身份见什么人做什么事都是有计划、有记录的,而且这些记录有专人研究,需要时他们要反复“学习”、“研究”,经过了这样的过程,一些被我当作细枝末节忽略掉的“小事”都被狗特务们当作关键细节研究的相当透彻并加以运用。
其实,当我回忆起被我忽略了十年的见到董成的过程以后,我都倒吸一口冷气。这个董成在十年没接触以后还能找到八千里以外的我(从哈尔滨到广州相距四千多公里,八千多里地),并利用公开招聘、公司安排出差的理由把我骗回哈尔滨?!一个普通的流氓渣子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就算他能勾结我爸、了解一些我本人的情况,好像社会的其他方面也不是一个人或几个人能控制的了的吧?!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谷都派出所》到家里绑架我、不明不白关起来的犯罪行为暴露以后(2013-2016,见附),联想董成的傻逼洋相、“不可思议”的圈套,我才逐渐明白了,董成只是这个系统的一个缩影,是朱镕基操控的庞大《特务站》——《公安派出所》系统故意在加害中国人啊。
这套庞大、完善的特务系统早已存在,并不是为我一个人设立的,只是在一定的时间加害到我这个具体的受害人身上了。我在想,这样的特务系统害(害死)过多少人,因为出现了一些我无法知道的“意外”,我从这个庞大的害人机制中穿过而安然无恙,并把这个系统揭露出来,神力所为!
三、【为了掩盖失败的迫害(我)的圈套制造更多圈套,反而暴露更多罪恶;】
迫害我的圈套失败以后(如前述),“嘉汉公司(Sino-Forest)”不得不制造更多虚假项目,掩盖住他们的失败。没想到,这些虚假的项目反而暴露出朱镕基及其操控的特务系统海外洗钱等更多的罪恶。
1、〖虚假交易无法支撑财务造假:“嘉汉Sino-Forest”的主营业务是洗钱,在俄罗斯并没有买任何林地;〗
入职两个月后,第二次去哈尔滨出差。这次见到了另一个中间人孙宝庆,哪个正经公司会用这么多中间人呢?孙宝庆能讲点不标准的俄语:俄语黑话,在盗窃团伙里叫“切口”,只会说不会写,俄国人和中国人都听不太懂,只有他们犯罪团伙内部的人能懂。还见到了俄国中间人Smena公司(ЗАО Смена Трейдинг
http://www.smena.com )(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的老板Александр(亚历山大)。
跟亚历山大只谈了几个不重要但很可笑的问题,比如林场债务很高、状况很烂、林场内偷盗严重,尽管管理很差,俄方仍要求继续使用前任经理等问题;最后俄罗斯方面表示不理解“嘉汉公司(Sino-Forest)”为什么要买这个林场?
还声称,“嘉汉公司(Sino-Forest)”必须先借钱给俄国Smena公司才能收购。你们见过这样的谈判吗?见过这么愚蠢的收购吗?
更可笑的是,不但这样谈了,他们还拟定了具体的收购方案。董成和/或孙宝庆在“哈巴”成立一家公司Lemma公司,为了与Smena公司签订合同。董成和/或孙宝庆还在“滨海边疆区”成立了三家公司:1、Kvant(克旺特)有限公司(ООО Квант);2、建能公司(ООО Стройэнергосервис);3、建设公司(ООО Строительная компания),这三家公司都与“滨海”林业管理局局长Diuk (Диюк Петр Николаевич)签订林地购买合同。正常做生意用得着成立这么多公司吗?通过多个中间人、成立多个公司达到的唯一效果就是使交易结构变得混乱,方便洗钱。
他们洗钱主要程序是(以Smena为例):
1、“嘉汉公司(Sino-Forest)”向Smena表达购买林地的意向。
2、借钱给Smena,使其有足够的能力购买林场。
3、交易不成,退款。同时抽取洗钱佣金。(Lemma、Kvant、建能公司、建设公司都依此程序重复)。
2009年7月,公司组织我们去俄罗斯“考察林地”,在俄期间,只要有谈判,就会把我支开。去其他房间跟俄方律师等人聊天。至于老板在这里谈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他们用另外一个不是翻译的翻译,做临时的俄语-英语翻译。最可笑的,“嘉汉公司(Sino-Forest)”的何兆龙和王蓁蓁英语明明很差,非要听英语翻译。这样可笑的做法实际上已经在我面前暴露了他们的本质问题。
公司的所谓高层,何兆龙和王蓁蓁多次跟我炫耀说他们都是加拿大国籍,但是在过俄罗斯海关和住宾馆时,他们明明出示的是香港护照。难道他们这些人以当加拿大人为荣吗?不惜撒谎骗人吗?
俄罗斯的林地属于国家所有,不得出卖,这个交易注定是虚假的生意。而我们在俄罗斯期间借口路不好走,取消了现场勘察。也就是说,“嘉汉公司(Sino-Forest)”组织一次出国考察,什么都没干,在宾馆住了几天,跑了两个办公室就回来了,以为就这样一出国就能证明他们虚假的购林业务的真实性了。我作为亲历者,确知“嘉汉公司(Sino-Forest)”没有在俄罗斯买林,去俄罗斯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做show;上述提到的所有人都是骗局中的演员,我也“被演员”了。
2、〖“嘉汉公司(Sino-Forest)”是特务系统开办的公司:多元化的犯罪集团,聘用盗窃团伙成员、俄国妓女做管理岗位,她们在办公室用《切口》说话;〗
我入职后一个多月,“嘉汉公司(Sino-Forest)”借口工作忙、人手不够,匆忙把甘茂“招聘”进来,跟我做相同职位,可以经常与我接触。其实,我从专业工作的角度来看,工作并不忙;公司是老板的,人家爱招谁招谁呗,这是当时的想法。
很快,我就发现,每当我下班和甘茂一起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当我进电梯或走路时经常会有某个高大的男青年忽然间就挡在我眼前,并且是背对着我,因为是突然间出现的,我根本无法知道此人是什么人,看不见脸、也就没法记住他,只是觉得挺恼怒的,这人怎么没素质,挡住我干什么。
多年后了解到这种人就是盗窃团伙里的“做挡”,其目的就是阻挡我的脚步,使我无法走快,因而无法快速离开他同伙的视线和他们圈定的有效盗窃范围。此时,往往在我周围至少还有两个人,A和B,A偷了东西以后不会直接放进自己口袋里,而是顺势交给B;这样一来,A作案而没有赃物,B有脏物而没有作案,那个高个子男人只是阻挡我,他们三个即便被抓也定不了罪。而在我遭遇“做挡”的同时,甘茂在我旁边不停的寻找话题与我闲聊以便转移我的注意力,给她的同伙下手制造方便条件。看来,公司当初招聘甘茂是在布局了。甘茂是作为卧底出现在我附近的,什么招聘不招聘的,人家本来就是一伙的,搞个招聘的形式是专门给我看的;当时,公司还派我去面试甘茂的口语,也是为了打消我的疑虑以方便他们“行动”吧。
2009年夏天的时候,公司忽然“招聘”进来一个俄罗斯女人Olya(Оля),据说是从俄罗斯来的汉语翻译,只有一个昵称,连她的姓都没有告诉我们。她来了以后没几天,我就发现这位号称“汉语翻译”的俄罗斯人不会写汉字、也不会打汉字;再后来,我更发现,此人在公司配发的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每个英文字母键上都贴上了俄语字母标签,原来,她连母语(俄语)都不会打,必须要看着打,用一根手指或者两根手指把母语(俄语)字母按出来。这种素质就是打着翻译的旗号也没人肯信她。这样的素质能从俄罗斯出来到中国来工作,除了当妓女还能干点什么呢?可见此次“招聘”也是个骗局,明摆着是特务系统内部的调配人手。
那么,调动这样一个狗屁不是的妓女到我们身边来的目的是什么呢?专门为迫害我来的呗!俄国妓女Olya(Оля)来了以后,不看翻译质量,可能她也看不懂,就是一味要求攀比速度。这样可以有几个后果,首先,可以掩盖俄国妓女Olya(Оля)的素质问题。大家都在追求速度,我的译文质量再高也没人在意;二是以速度为标准,不管你水平多高,我都能让你有干不完的活,大家都不咋样,谁也别说谁了。这个做法足以暴露她的流氓本性。我当时已经看出这个Olya(Оля)也是个渣子了,我就不听她的,我就要保证翻译质量。还揭露她的卑鄙做法。因为,我也看出来了全公司只有我一个人是正路来的,只有我是好的,她这种做法实际上是专门针对我的,我是堂堂正正的翻译,没必要跟俄国妓女客气什么。她找茬几个月都没得逞。
甘茂和Olya在办公室用“切口”说话。这从一个侧面说明,中共和俄国的犯罪集团是互通的,使用相同的黑话和暗语。我以前看到这样的事实也不敢这样猜测,现在幕后的《特务站》——《公安派出所》系统和其头子朱镕基已经暴露出来了,庞大的特务系统,依托于政府机制,完全能做到跨国调配特务,统一行动(配合)犯罪。不一定为了多大的事情,特务机制已经存在了。
3、〖伪造大量的文件,掩盖特务活动、国际洗钱等犯罪;〗
工作期间,我看出嘉汉Sino-Forest的所有俄语文件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没有word格式,只有PDF格式或纸版。这有点有悖常理,正规文件都是先有word格式再打印出来的。可见,word格式肯定是有的,那么为什么word格式文件无法示人?从我的经验看,这些是从其他文件上截屏、复制、粘贴成一个word文件,包括表格中的单词句子都是截屏黏贴而成的,大致表现为整个文件没有打字,就是大小贴图交错拼凑而成的,只不过贴图的内容是俄文;这样的word文件显然是见不得人的了。如果把这样的文件直接发给我这个真翻译,立刻就会暴露公司伪造文件的事实了,所以公司又将拼凑出的见不得人的word文件在我看不到的其他OFFICE打印出来,或者打印后再扫描后成PDF格式,以邮件形式发给我,这样一来,就算我知道这些文件是伪造的也无法获得罪证。
这样做还有一个用处,就是方便大量伪造,只要想有新文件,随时可以造出来,想造多少造多少。就算应付加拿大证交会的检查都足够了,谁检查就把谁累晕。把几个不同的伪造文件的中间几个部分抠出来再黏贴到一个word文件里就成了一个新文件,无休止的制造假文件,还可以给周围人一种业务繁忙的印象,甚至可以用这庞大的工作量拖垮真翻译,让真翻译自己承认自己不行,要么自动辞职,要么同流合污。做正经生意的公司肯定不会采用这种做法,因为滥造文件会影响工作效率。这种做法也从反面印证了这家公司其实没有什么正经业务,也就不怕影响。公司的所谓工作就是扮演正规公司,为洗钱、特务等活动打掩护,我是被蒙在鼓里扮演翻译的角色,公司里的其他人应该是明明白白在扮演各自的角色,因为这公司里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都是《特务站》——《公安派出所》派进来的。只有我是被圈套圈进来的。
只是,伪造的文件毕竟是伪造的,内行很容易看出这些文件逻辑混乱,前后表述不一,风格更是谈不上,而且每个文件的质量都是这么差。最初接触工作时我也反映过文件质量问题,公司只说,俄罗斯方面提供的文件就是这样的。而在我看来,这不可能是俄罗斯方面给的,甚至是不可能是俄罗斯方面伪造的,因为有些文件从内容上看,明显不是完整的句子,可以看出COPY文件的人俄语水平较低,从半个句子处截图下来,又去截另外一句补足数量。俄罗斯人母语是俄语,水平再差也不会说半句话吧!明显是人为的断章取义。这些伪造文件一是用庞大的数量掩人耳目,二是他们会聘请真正的翻译来翻译这些伪造文件,如果文件本身遭到质疑,可以以翻译水平不足蒙骗众人,如果有翻译敢较真的话,就炒掉不听话的翻译再聘新翻译就行了,其他岗位也可如法炮制。这样做可保骗局不被识破。
4、〖俄罗斯外交部修改签证政策配合“嘉汉公司(Sino-Forest)”的各种活动;〗
2009年11月份左右公司忽然要求我再次办理赴俄罗斯签证,并要求我不要像7月份那样使用代理机构,要求我本人接触俄罗斯领事馆。接触过程中发现俄罗斯使领馆积极配合“嘉汉公司(Sino-Forest)”修改签证制度,并配合中国政府的不合理政策,这在当时着实令我吃惊不小。
按照以往办理商务签证的经验,俄罗斯签证难办是出了名的,需要准备下列9项文件:
1) 签证申请表。
2) 有效护照极其主页复印件。
3) 中国籍:身份证复印件(居留证原件及其复印件)。
4) 一张两寸照片。
5) 俄罗斯内务或外交机关签发的邀请函原件。
6) 俄罗斯邀请单位的邀请信。
7) 俄罗斯邀请单位的营业执照复印件。
8) 国内派出单位的介绍信或工作证。
9) 国内派出单位的营业执照原件及复印件。
而“嘉汉公司(Sino-Forest)”能拿得出来的只有前面5项:
1) 签证申请表。
2) 有效护照极其主页复印件。
3) 中国籍:身份证复印件(居留证原件及其复印件)。
4) 一张两寸照片。
5) 俄罗斯内务或外交机关签发的邀请函原件。
那个SMENA公司有没有营业执照都不一定,因为SMENA只是几个特务“演员”组成的草台班子而已,充其量是“嘉汉公司(Sino-Forest)”的一个部门。俄罗斯使领馆居然同意了。我打电话去北京大使馆和广州领事馆都问过,都说前5项就可以了。俄罗斯大使馆并更新了自己的网页,把已经简化的要求公布出来。但是,另外加了一项要求就是必须有《广州市暂住证》和复印件。起初我不明白为什么加这一项,等到我去办暂住证的时候才知道,暂住证在居委会办理,要求出示租房合同,而房东必须补缴租房税。另外,本人也必须缴纳调剂费,虽然我不需要调剂什么也必须交费。虽然这些政府收费项目明明是不合理的,甚至是违法的,但是俄罗斯政府承认,还当帮凶。可见,一切都是为了配合中共特务系统“嘉汉公司(Sino-Forest)”的行动。至于中国老百姓的感受,俄国方面是不会在意的。
其实中共脱胎于苏共,也许中共一直和苏共暗通。苏联解体以后,俄罗斯是特务头子——普京执政,也一直跟中共的特务系统有勾结吧。所谓的选举是骗人的,一共只有两个候选人,其中一个还是“政治僵尸”,其实也只有普京一个候选人,你怎么选都是特务头子掌权。共产党至今仍是中、俄政权的共同的黑后台。
5、〖中共的社保制度是骗老百姓钱的流氓制度;〗
进入公司工作的第一天,人事副主任刘琼飞当面对我宣布,每月要从你工资里扣除10.1%作为缴纳社保基金的费用(包括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失业保险,工伤保险和生育保险),其中用作医疗保险的2%全部是个人缴纳,公司不交。我当时跟他说,我户口不在这里,我交过的钱没法计入我个人账户;而且医保的钱全是扣的自己的,存入医保账户以后就禁止取现了,等于部分工资变成死钱了。刘琼飞当时只回答一句话:“如果你不同意交这个10.1%,我们公司就不敢跟你签劳动合同,将来如果有什么劳动纠纷,国家的法律是不会保护你的。”这是流氓式恐吓!
这10.1%的收费类似于黑社会保护费?当时我只能被迫每月交10.1%的工资给公司,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社保账户,甚至缴费的收据也没有。离职两年后,我通过翻墙看境外的报道,才知道,中国的养老金是“现收现付”的制度,我交上去的钱已经被分配了,根本没有拿回来的可能。至于那个医疗保险,根据我个人的实践,一般药店和医院都不受理这种医保卡的消费,我每月存进去的2%等于死了,取不出现金也没法用。还有,中国的失业保险根本没有覆盖到私企和外企,也就是说,就算你自己去交钱,国家都不会收的,因为外企员工不符合交费条件。那么“嘉汉公司(Sino-Forest)”每月扣我的10.1%的“保护费”又进了谁的腰包呢???
可见,所谓的社会保障制度根本不保障劳动者的任何权益,只是巧设明目,从员工身上抽成。以不签劳动合同相威胁,交钱后连一张收据都拿不到,钱的去向更无从知道。我亲身经历的缴费过程证明中国的社保制度从收费开始采取的就是流氓手段。
原来我曾经面对的“复杂的假象”都是共产党特务系统刻意打造的!我这个受害人当时根本就不知道我周围的人都是特务卧底,我也根本不知道谁要害我,我应对的是整个特务系统的迫害。我本人无从防范,但是上天能用最善的方法,保护着我规避所有的危险,全国联网的特务机制都无法实质性的加害我。
但是特务们自己知道啊,特务们的主子——朱镕基知道呀!他们是在故意害人!特务们早就知道他们是来害我的,有些特务在我面前装逼装的不痛快还气的不行!什么样的人才能这样做?难道做个跟我一样的好人不好吗?这一点曾经让我疑惑了好多年,我甚至有时在看见特务们的言行时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因为我很长一段时间里想不出特务们这样《装逼》、《犯罪》的动力是什么?当我想清楚这一切的原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些生命其实是宇宙中最可悲的:特务们的本质是流氓,完全是邪恶的,他们面对受害人(指我)时,已经不能接受一点善意。他们只要接受一点善的东西,就等于销毁一点他们自身的邪恶,如果他们完全接受了我的善良,那就等于他们销毁了自己的全部。就是这样,这一点也是特务们《以装逼为荣》、《以犯罪为荣》的行为表现的根本原因。特务们顺从了邪恶也没有好下场,因为他们已经是中共邪恶制度的一部分,最终也是毁灭——随着中共制度的灭亡而毁灭,他们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是苟延残喘。所以我说这些特务是宇宙中最可悲的生命。
我周围的任何一个人没有跟我说过一句真话,他们也同样无法接受任何善的东西了,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我在没有任何外界支持的情况下走过来了。我一生堂堂正正,出淤泥而不染。现在我把这些真相写出来,让世人看到,让世人清醒,在天灭中共的时代这是最大的善事。
注:本文写出的人名是让我知道的姓名,但是,是不是特务的真名我不知道,特务有多少名字谁知道?!
附:《谷都派出所不要脸,共犯更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