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共产党狗特务任务失败返回家乡想到的
迫害了多数中国人的共产制度固然邪恶,为这套制度“工作”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人的道德必须败坏到什么程度才能利用邪恶的制度加害身边的善良人。
我作为受害人没有教训可言,我的生命也没有遗憾。迫害中使用的狗特务们的个人因素使受害人(指我)有机会把直接被迫害转变为间接被迫害,也使共产党邪恶的迫害和流氓本性曝露于大众面前。
一、具体实施社会化迫害手段的“人物”和我本人的情况;
⑴修国峰,烂逼书记(后妈潘晶)的亲外甥,混号“小四”,32岁(2004年),小学文化,乱伦:“小四”从年轻时就成为自己亲姨
– 检察院退休干部潘杰的姘夫,小四的父母是农村唱二人转的臭戏子,离婚,无正当职业(当过出租车司机),在广州参与共产党政府对本人的迫害活动,任务失败后返回家乡哈尔滨郊区的农村,或者继续给亲姨当姘夫。
⑵潘晶:我后妈,哈尔滨商委老独一处饭店党委书记(已退休),身份证号码:230102194910134323,现居住在广东省中山市三乡镇华丰花园10区1栋302。
潘晶在1990年利用检察院非法绑架、杀害她的一个丈夫王彦生。潘晶勾检察院流氓到家里绑架了自己的丈夫王彦生,关进集中营一夜之间就打死了;潘晶的亲妹妹潘杰,就是“小四”的姘妇就在检察院上班。王彦生死时遍体鳞伤,检察院还把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拿出来说王彦生是上吊自杀的。一个上吊自杀的人会遍体鳞伤吗?潘晶利用政府部门杀人是有前科的。
潘晶本人是“公共厕所”,谁都能上。有一次,潘晶被剥光了衣服,伸开胳膊、叉开双腿,四仰八叉,由几个人抬着从办公室出来,放在桌子上随便让人干。上述情况是潘晶的亲弟弟潘志(原名:潘德厚)亲口对我说的,说这些话时潘晶本人在场,并未否认上述事实。据说共产党的女干部人人如此,见怪不怪了。潘志说这话是在10年前的2004年,我当时当成笑话听,认为世界上不可能有这样的事,这么说话太好玩了,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另外一个让我不相信的原因是潘志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除非潘志当时在场,那不是连人伦底线都没有了!现在回头看这件事是真实的,其实潘志泄露这个秘密并非随意说说,而是做了一个恶毒的圈套,如果我当时采取批评他们的态度,他们就可以趁机挑起口角,以治安问题的名义把事先勾结的恶警喊来当场绑架我,并可能进一步迫害,致死都是有可能的;如果我信以为真,并效法之,那他们一家子的流氓男人都可以随便占我的便宜,最后我还是会被他们害死。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我的反应是哈哈大笑、不以为然,我下意识的反应让他们无法发作,自然就谈不上进一步迫害,潘志还无法继续说明他亲姐姐是如何如何被人干的,那等于是在骂自己人嘛,潘志更无法收回已经说出的话。我“意外”的哈哈大笑打破了这个以犯罪为目的的圈套,而当时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躲过了一次劫难,并意外知道了他们的流氓行为。
看潘晶的所作所为,她应该是服务员出身,狗屁不是,靠着当众亮逼爬上书记的职位。因此潘晶的一切迫害手段都是低级、肮脏的。(详见下文)
⑶郭德源:我亲爹,黑龙江省建筑设计研究院高级工程师(已退休),身份证号码:230103194108250913,现居住在广东省中山市三乡镇华丰花园10区1栋302。
⑷我本人:41岁,女,职业翻译(俄语),善良乐观,品行端正,独立生活多年,平时与潘晶和其家人极少来往,谈不上恩怨。
二、迫害方式的改变带给受害人(指我)机会把直接受迫害转变为间接受迫害;
2004年初他们忽然同意我南下广州“发展”,这个听上去很正常的事情是潘晶设计的一个恶毒圈套。我虽早有南下之意,但地点我不能选,从后来暴露出的事实看,那时烂逼书记和政府特务已完成布局,我只能将计就计先钻入圈套再想办法。
2004年1月我就在圈套里南下广州发展了,而这个圈套成为了我一生中极为重要的一步,正是通过这个圈套,具体说是这个圈套中使用的狗特务的一些个人因素使共产党政府对我这个弱者的直接迫害失效,同时使我摆脱了原有的直接受迫害的社会环境,开始了相对独立的职业生涯。
1、 狗特务(小四)任务失败的具体过程;
我以为我可以上路了。但是,我爸忽然说必须要有人带着我才行,不让我单独行动。当时说小四能“当此重任”,潘晶说她这个外甥呀别提多优秀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闯荡广州多年,在广州已经买了花园小区里的豪宅,是典型的社会精英。我爸下令无论如何让
“小四”陪同,实际是一种押送啦。而我爸规定我必须叫他“四哥”,还说,什么都听你四哥的。这“四哥”也真牛,不坐火车,只坐飞机。没办法,我也得陪着他坐飞机。而且,这位“四哥”连面都不跟我见,一直到去机场之前才见第一面,见了面就直接奔赴机场了。
我们是2004年1月26日出发的,当天就到了广州,因为是坐飞机,所以很快,要这么快干什么呢?也没什么“大事”。到了广州看到他确实是住在广州新市的“紫荆花园”,但是,这房子是公司给他买的,还在付月供。小四每月工资只有一千多。我问他:“你三姨(指潘晶)说你是经理,你怎么赚这么少钱呀。”他才说他是因为他老婆的台湾亲戚是公司的老板才能在这里当经理的。后来知道这位“四哥”只有小学文化程度,以前在哈尔滨是出租车司机,后来到了广州也是开货车送货的司机。既然只是个没文化的司机,赚钱也不多,那还非要坐飞机赶什么呀,那机票钱比他一个月工资还多,装逼!
小四靠着老婆家的关系才管点事,公司只买房给他们夫妻俩人住,现钱给的少。后来发现这小四作风极差,公司里招聘进来的女孩子他全都睡一遍,睡够了就找个借口把人家炒掉。这还不算,此人的恶劣程度超过本人想像,平时大家呆着没事的时候,小四会当着我的面忽然冒出一句:“操逼呀!”我有时不理他,有时答他一句“操你妈逼去吧”;他还亲口对我说,他自己割过包皮,因为是夏天割的所以感染了,留了疤。你们谁感兴趣都可以去看一下“小四”割包皮留下的疤,他很愿意展示此疤。“小四”企图强奸我,我不给他便宜占他就打我,我躲到房间里,他把房间门锁都踢坏了。不过他自己不强,可能是滥搞男女关系把身体搞坏了,所以他始终占不到我的便宜。说实在的,就这种人走到哪里都是渣子。这样的人在潘晶的逼嘴里被说成了是“精英”,共产党员都这样。小四的老婆很能忍耐,就这样,小四还嫌偷偷摸摸搞女人不过瘾,居然提出和老婆离婚。他也不想一想,他自己狗屁不是,身家性命都是老婆家里给的,他还敢提离婚呀!当时他坚决离婚,当年真的丢了工作、丢了房子,一年后黯然回哈(指哈尔滨)。
我好不容易从家乡出来又落到小四手里,我的大包小包的行李都在他家里放着,我的箱子很多,当初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带这么多东西都是我爸逼着我带的,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也是要用行李拖住我使我自己无法独立行动。还有一大箱子词典,那是我工作要用的,很重要的工具书,不能丢,我怎么脱身呀。正在这时,小四提出让我租下来那套公司给他买的房子,每月2000元租金。我不租。他就让我去外面租房子住。我说我先找工作,等找到工作了就在工作地点附近租。小四死活不同意,我在房间里看报纸找工作他就大喊大叫干扰我,现在看来小四是故意的。果然,他说,你要么拿出2000块钱来,要么一天之内搬家。
其实,广州的房子很多,找房子不是问题。我出去找房子的时候,小四还打电话威胁我:“你不能自己决定租什么房子,必须要我看了才能租,不然我不让你搬家。”没办法,我的箱子家当都在他手里,只能同意他的无理要求。我看好的他不同意,横挑鼻子竖挑眼跑了好多冤枉路。最后选中了一套各方面都很差的房子,我说太贵了,小四说广州都是这个价,小四的谎言一周后就暴露了。房子的地点:广州市德政北路488号302房,32平方米,每月900元房租,两押一付,也就是我必须一次性付给房东三个月的房租。房东:黄凯麟(身份证号码:441900197610160030),中介公司:广州市越秀区嘉越信息咨询服务部,中介人:赵秋凉,租房日期:2004年2月12日。因为是小四选中的。所以我顺利的拿出我的箱子搬家了。
由于没有小四的干扰了,一周后我就找到了工作,在翻译公司里做专职翻译,工资不高,但对于刚刚摆脱魔爪的我来说还是很欣慰的。公司里的一些同事是广州本地人,当他们听说我租房子一个月900块钱的时候都吓了一跳,说广州哪有那么贵的房子(单间)呀。我还奇怪的说:“不是说广州都是这个价吗?”他们都说我上当了。
日子很快就过了一个月。3月下旬,房东黄凯麟给我打电话催房租,我就跟他说:“你的房子太贵了,你有欺诈行为,我不租了。”这时候黄凯麟就翻脸了:“不租不行,你不能走。”我就奇怪了,怎么我不租了还不行,难道强买强卖不成?就这样,僵持着,我就一边在网上找别的房子。僵持期间,小四还给我打电话说不能搬家,我就问他为什么不能搬?他也说不出正当理由,就说不能搬,这里面难道没问题吗?
4月2日,我回家的时候发现,房东用个U型锁,把我租住的房门锁住了,我的箱子又被扣住了。按照中国现行法律扣押私人物品是违法的。我就打110报警了。负责处理这件事的是广州市公安局东山区分局东皋派出所,警察名叫韦锐球。处理过程中房东态度嚣张,警察也没有保护我这个弱者,说不租可以但押金不能退了,私人物品可以保证安全,但要在三天之内搬家,韦锐球特别解释说押金已经到了房东手里,就是警察也不能从房东兜里掏钱吧。在派出所谈话期间韦锐球多次明确对我说:“你求他(指房东)。”这是警察说的话吗?让报警人求坏人?问话过程中韦锐球还特意拿着两只金表在我面前晃,这是黄凯麟给的贿赂吗?
要不然为什么拿到我面前来。
我明确表示,这房子肯定不租了,损失了押金我也不租了,不租就是对流氓房东的最大惩罚。我认赔(押金),警察也不能从我兜里掏钱吧。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我在金钱上的损失不能说小,也不能说大,一共付出2700元,住了50天房子,我损失至少一千块钱以上,当时我还没领到工资,这确实是一笔损失;但也是值得的,我从此摆脱了直接的经济迫害、流氓小四的人身迫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摆脱了潘晶之类的直接控制,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很快我就找到了房子,本来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租房是很容易的,两房一厅,刚做过简单装修,我和公司另外一个女孩子合租,我住大房间,每月300元房租。
我搬了新家以后,小四、潘晶和潘杰还到我新租的房子来看过。他们还是想知道我住在哪里,以便继续控制和迫害我,我当时没想到到她们有这么坏,还欢迎她们到我的住处来作客。但是,我在6月换了新工作,又租了新房子,他们也不能每次都来看呀,那样容易暴露她们的真实目的。看起来,经常换工作、换住处是辛苦点,但从长期来看,那个阶段的“辛苦”对蒙在鼓里的我是很有利的。那些想要直接控制和迫害我的人离我越来越远了。我也可以比较专心于专业工作了,经济上越来越得到缓解。
可以说,小四任务失败的过程也是我一步步获得新生的过程。
2、我“逃生”的关键一步:狗特务小四起贪心;
小四小学没毕业,不是什么精英,也没有在广州闯荡什么,他就是潘晶放在广州做接应的狗特务,目的是择机迫害。我将计就计成功“逃生”使这次迫害任务失败了,专门为这次迫害安插在广州的狗特务小四显然是个渣子,他没有谋生能力,任务失败的狗特务在广州是无法独立生活的,小四一年后返回家乡(哈尔滨市)也证明了这一点。
应该说共产党烂逼书记(后妈潘晶)制定的迫害计划是相当完善的,我能完好无损的走出这个圈套,并将计就计把直接受迫害转变为间接受迫害,是因为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小四让我出来自己租房子住。十年后的今天回看这个过程,其实这是最关键的一步,因为这一步在客观上让我摆脱了共产党系统性的监控,之后他们再想控制、迫害我就不得不借助一些其他部门和事情了,这在客观上增加了迫害的难度和复杂程度,我想这不是他们的本意,潘晶的迫害计划中不可能有这一步。那么小四为什么这么做呢?
我在闲谈的时候无意中提到我是带了一些现金出来的,存在银行卡里,当然我当时是在盘算我在广州这样的地方怎么生活,并不是有意要告诉小四我有钱。小四听了这些话就起了坏心,想要把我手里的钱骗出来并独吞后再按潘晶的计划迫害我,这样小四就两不耽误了,自己也捞到钱了,还完成了公务(烂逼书记派遣的),就算把我我灭口了他才开心呢,那样他做的坏事就永远也不会暴露啦!因此,独吞我的钱财是他的目的,迫害、害死我也是他的目的,从本质上讲,小四是丧尽天良的,比他的主子更卑鄙、更垃圾!而小四本身是狗特务,他是迫害我的共产党暴力机器的一部分,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个提线木偶,线握在烂逼书记潘晶和共产制度的手里,小四在紫荆花园的房产也不是他自己名下的房产,他什么都没有只是为潘晶充当走狗。因此小四要独吞我手里持有的现金首先要做的就是胁迫我离开那个住处,另外找住处,他才能有时间和空间运作其他手段,正是他的这个贪心给我制造了摆脱直接迫害的时机,而我只是受了一点点金钱上的损失(指付给房东的押金要不回来了)就离开他们了。
我工作多年以后我爸形容我是“咸鱼翻身”,一点都不过分吧,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应该感谢狗特务小四,耶稣说“要原谅你的敌人”大概就是这个含义吧!(耶稣的话不是原话,我不信教,不知道具体那句话是怎么说的)
三、共产党员平日里的一些流氓言行;
潘晶四妹妹潘杰 — 哈尔滨市道里区(有时说是动力区)检察院退休干部。潘杰和潘晶闲谈中主动替“小四”辩护。潘杰主动提到那些被“小四”睡够了炒掉的女孩子时说:“她们能告什么呀,就是真的认定强奸她,那也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谁让她自己愿意呀。”天呀,原来被强奸的都是“有缝的蛋”,都是自愿的?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因此,我难免批评小四几句,潘杰态度就很差,不许我说话。后来,潘晶特别告诉我说“潘杰是小四的干妈,不要随便在潘杰面前说小四不好”。我当时也就随便那么一听,这些年我闲着没事就想,那潘杰不是小四的亲姨吗?怎么能当他干妈?他们家乱伦了呀。从上述描述中可见,男盗女娼已经是共产党员的常态了。
我记得有一次小四对我说:“我没钱花的时候就拿你(指我)出去卖。”我目瞪口呆,他看了看我的表情接着说:“女人都差不多,公共厕所谁都能上。”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公厕”论。当时觉得小四的思想肮脏超过我的想象了;同时也说明小四所认识的女人都差不多,跟“公厕”一样!包括党委书记(后妈潘晶)和检察院退休女干部(指潘晶的妹妹潘杰),所以小四才发出这样的“感叹”。
在广州时,有一次小四比较伤感的说“你回家(指哈尔滨市)至少还有自己的房子,如果我回家连房子都没有。”这是一句大实话,小四是农村来的,在市区没有房产。也许像小四这样的渣子在哪里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老老实实被共产党操纵着充当狗特务,在害人的同时也害己。
可见在共产党内部的个人之间没有什么信任和团结,充满了互相算计和叛卖。共产党内从书记到走狗都是驴马烂子。他们的一切犯罪行为都是其流氓本性的外在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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