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老妈的担心
2月22日是我母亲被共产党政府杀害20周年的日子。一直到现在我不知道我母亲是如何被杀害的。现在把一些事情写出来是对杀人凶手的一种揭露,在天灭中共的大时代这种揭露是我能做到的。
当时(1994年11月-12月)我陪着我妈跑遍了哈尔滨市的各大医院,医生异口同声说是“肺癌”,但是所有医生都拒绝开出诊断书,也都拒绝为我母亲做任何手术。如果真是癌症就做手术把肿瘤拿出来给家属看看,也算是真凭实据,拒绝做手术无非是因为手术了摘不出瘤子那“肺癌”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拒绝开出诊断书就说明没人愿意签这个字,没人愿意对“肺癌”的谣言负责。我陪我妈去过的所有医院都是统一的说法和做法。那么是谁给医生们统一口径?在中国除了共产党政府还有别人能做到这一点吗?利用官方医院有组织的杀人除了共产党政府还有谁能办的到。
我妈被官方各大医院口头宣布为“肺癌”后三个月后就去世了。如果真是在职病逝为什么连一分钱抚恤金都没有?很显然我妈根本不是病死的,是有人需要“我妈是病死的”这样一个名义,需要这个名义的显然不是我,不论我妈怎么死亡都是对我的巨大打击,什么样的名义都对我无益。这样的名义只有隐藏在幕后尚未现身的丧尽天良的后妈和我爸需要。给我妈开出的《居民死亡殡葬证》(229册3号)上没有医生签字,没有派出所户警签字,医院公章和派出所公章都是伪造的,伪造痕迹明显,印章模糊不清。在这么多环节中造假是一般人能办的到吗?
我母亲生前工作单位:哈尔滨市第七医院西药局(哈尔滨市太平区南直路),工作年限超过30年;我母亲真实姓名:郭玉兰;职称:主管药师;身份证号码:23010319441006094;懂两国外语:拉丁语和日语。我母亲品德高尚,情趣高雅;说我妈的为人有口皆碑一点都不过分。
太多的充满母爱的温馨与欢乐我不想去回忆,因为那些对我和我母亲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母亲在世时对我安全的“过分担心”随着凶手的彻底暴露被证实了其必要性和重要性。中学时有同学建议我们一起学习骑自行车,当时很多同学都在学。我妈一听就不同意了,我妈说“不行,你反应慢,别人故意别(挡)你一下多危险!”我和我同学哈哈大笑,骑自行车出车祸是多低的概率!没办法,老妈就是不同意,我就没学成。过了一年,一个同学建议我们去学游泳,我想能锻炼身体也不错呀,我妈一听又不同意了,我妈说:“咱不学那个,老X家那个孩子就是学游泳耳朵进水了,得了中耳炎,每年都复发。”我和我同学又哈哈大笑,游泳得病的概率也很低呀。还是没办法,老妈不同意,我又没学成。我当时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这样的担心,哪个家长会因为担心孩子的安全什么都不让孩子学。
在后妈潘晶彻底暴露其流氓本性和我被共产党政府绑架两次之后的今天再看这两个让我哈哈大笑的“担心”是多么重要,可能唯有“什么都不参与”才能保证我平安长大。也许我妈早就知道有人会故意别(挡)我制造车祸,而不让学游泳的原因也很简单了,把我的头按在水里,我当时只有15岁身子又单薄,几分钟就能溺死了。也许,我妈早就知道后妈潘晶的存在吧!
这样说来,我爸与潘晶早就勾搭上了。那直接跟我妈离婚就行了,我肯定跟我妈;我爸跟潘晶结婚谁也管不着,在现代社会这种事情对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不算复杂呀。可是潘晶是共产党烂逼书记,非要把我妈杀死才肯跟我爸结婚也无非是不想承担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的骂名,又要做坏事又不想背负骂名,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就要杀人,共产党流氓干部从来就是这样做的。那么为什么还要等我妈去世以后5年多才跟我爸正式登记结婚呢?很明显潘晶原本是不想当后妈的,她想把我也杀死,对我和我妈斩草除根以后才风风光光的进门。可是我命大,我是有神看护的人,潘晶组织政府和死党设计无数圈套,我一直不上当、不死,潘晶不得已才当后妈。还有一个原因是5年多的时间可以把我妈被杀害的事情与潘晶的出现拉开一个时间差,在感官上惑乱众人,使人们不容易联想到杀人犯就是潘晶。
潘晶在1990年曾经使用类似于绑架我(2013年和2014年)的手段绑架并杀害了她的一个丈夫王彦生。潘晶勾检察院打手到家里绑架了自己的丈夫王彦生,关在集中营一夜之间就打死了;潘晶的亲妹妹潘杰就在检察院上班。王彦生死时遍体鳞伤,检察院还把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拿出来说王彦生是上吊自杀的。一个上吊自杀的人会遍体鳞伤吗?潘晶利用政府部门有组织的杀人不是一次了。
潘晶本人是“公共厕所”,谁都能上。有一次,潘晶被剥光了衣服,伸开胳膊、叉开双腿,四仰八叉,由几个人抬着从办公室出来,放在桌子上随便让人干。上述情况是潘晶的亲弟弟潘志(原名:潘德厚)亲口对我说的,说这些话时潘晶本人在场,并未否认上述事实。据说共产党的女干部人人如此,见怪不怪了。潘志说这话是在2004年,我当时当成笑话听,认为世界上不可能有这样的事,这么说话太好玩了,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另外一个让我不相信的原因是潘志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除非潘志当时在场,那不是连人伦底线都没有了!其实潘志泄露这个秘密并非随意说说,而是做了一个恶毒的圈套,如果我当时采取批评他们的态度,他们就可以趁机挑起口角,以治安问题的名义把事先勾结的恶警喊来当场绑架我,并可能进一步迫害,致死都是有可能的;如果我信以为真,并效法之,那他们一家子的流氓男人都可以随便占我的便宜,最后我还是会被他们害死。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我的反应是哈哈大笑、不以为然,我下意识的反应让他们无法发作,自然就谈不上进一步迫害,潘志还无法继续说明他亲姐姐是如何如何被人干的,那等于是在骂自己人嘛,潘志更无法收回已经说出的话。我“意外”的哈哈大笑打破了这个以犯罪为目的的圈套,而当时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躲过了一次劫难,并意外知道了他们的流氓行为。这样的圈套还有很多,我写出的只是“冰山一角”。
潘晶的独子王明海是个流氓渣子,盗窃惯犯,由于酗酒、滥嫖身材严重肥胖变形,肚皮下垂到两腿之间,眼睛外凸视物受限,王明海这种人看一眼恶心半年;由于酒精的刺激王明海的大脑也受到损伤,表现为轻度弱智,但是智商低不等于人品好,他从共产党烂逼妈那里继承的流氓本性不会因为他的弱智而改变,王明海曾经纠集几个社会渣子半夜到我家来砸门,暴力入室刑事犯罪,我当时跳窗逃生(详见链接)。
杀死高尚的太太跟共产党的烂逼杀人犯结婚,还要追杀堂堂正正、独立生活的女儿(指我),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许只有在共产党独裁国家的男人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吧。
P.S.1.:
我后妈的情况:潘晶,哈尔滨商委老独一处饭店党委书记(已退休),身份证号码:230102194910134323,现居住在广东省中山市三乡镇华丰花园10区1栋302。
我亲爹的情况:郭德源,
黑龙江省建筑设计研究院高级工程师(已退休),身份证号码:230103194108250913,现居住在广东省中山市三乡镇华丰花园10区1栋302。
我的情况:41岁,女,职业翻译(俄语),善良乐观,品行端正,独立生活多年,平时与潘晶极少来往,谈不上恩怨。
P.S.2.相关链接:
1、正常应聘工作遭遇党和政府“软绑架”并脱险!
2、揭露女党委书记(后妈潘晶)的流氓本性:流氓头子丧尽天良、遗臭万年;罪证已上网
3、政府(刑事)犯罪中的人性魔变
4、共产党流氓恶棍们砸门而不砸窗玻璃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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