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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4月1日星期二

大忍18年:从栽赃到绑架,八千里追杀我无恙


大忍18年:从栽赃到绑架,八千里追杀我无恙

 

一、             谷都派出所伪造公函(传唤证)非法绑架无辜公民、虐待逼供的犯罪事实;罪证已上网

 

20131119日使用传唤证:山公行传字[2013]07207号(见附件图片),以下简称“传唤证”,写有本人的名字,因此本人是传唤证的合法持有者。传唤证上的主要问题有:1、传唤证的函头与公章不符,函头是“中山市公安局”,公章(红色)是“谷都派出所”,传唤证上也未体现出特殊法律授权;2、传唤证上没有从存根联撕下的痕迹,只是一张普通A4纸打印的;3、没有骑缝和骑缝章。凭以上特征可以判断传唤证是伪造的,伪造者是谷都派出所(属广东省中山市公安局三乡分局管辖范围)。谷都派出所法定代表人滥用公章属职务犯罪。

20131119日后妈潘晶伙同亲爹带领四个恶警一共六人上门:广东省中山市三乡镇谷都派出所恶警梁其行(警号:162744),另外三名均不肯出示证件、不肯说出姓名和警号,其中一名黑牙恶警手持伪造的传唤证让我跟他们回去。我想仔细看一下传唤证内容时就把门开了一条缝,门立刻就被四个恶警拉住了再也关不上了。当时我看到了传唤证上的时间已经过期,而且我在自己家里未发生任何治安事件,传唤证上勾选的“根据”项也不对,这个伪造的传唤证就是骗我开门的幌子。我当时拨打了中山市报警电话110,中山市只是把电话转接到本地的分局(三乡公安分局),我在电话里讲了传唤证的一些问题,但是110要求我配合恶警的绑架行为。这也证明这次的绑架是跟三乡分局串通过的。恶警们的行为属于具体行政行为违法。

恶警们逼迫我上了车,并关黑监狱24小时,黑监狱就在谷都派出所地下室里。因为谷都派出所没有资格向拘留所送人,因为他们没有办理过合法的拘留手续,所以囚禁我的地点只能在私设的黑监狱里。黑监狱条件极差,长达24小时我没办法睡觉,只给了两顿盒饭。关黑监狱期间办案组姓郑的恶警,无论我怎么问他的名字他都不肯说,所以我只能叫他郑狗逼,郑狗逼对我说:“我们这里不讲事实和逻辑,我们说你有罪你就有罪。”郑狗逼还说:“我们就可以把你送进监狱,不用经过法院。”

没让我本人签笔录,没有办过任何手续。关和监狱24小时后两个恶警把我架上囚车,劫持到精神病医院(中山市第三人民医院),囚车到达精神病院大院里以后停在原地没有走正规挂号的医疗程序,等了好一会才有一个女医生来到院子里囚车旁边几经交涉同意放我回家,女医生是中山市第三人民医院张文蔚主治医师(南朗门诊主任)。我一直强调我是被恶警绑架并劫持到此,不是自愿的。张文蔚简单问了几个问题就问我爸:“你把自己孩子送到这里来目的是什么呢?”我爸:“我说了不算。”医生:“你说了算。”多可笑,医生怎么治病我爸说了算???这也暴露的太明显了吧。

关于谷都派出所违法犯罪的详细内容和图片地址(在中国大陆境内须翻墙才能观看):

http://roseguo.blogspot.com/2013/12/blog-post_10.html (以上提到的人员都不同程度的参与了绑架行为,因此都同时犯有绑架罪和其他违法犯罪行为)

潘晶的一个丈夫王彦生在上个世纪90年代忽然被哈尔滨市道里区检察院绑架,一夜后死于检察院内。跟我的这次被绑架情况类似,现在看来也可能是潘晶组织的杀夫事件。潘晶的丈夫真有罪吗?为什么潘晶的丈夫未经审判就被打死在检察院里?连罪名都没有就打死了?据说多年以后潘晶从检察院要回13万的补偿金,这是检察院回吐给潘晶的钱?这是那个年代逼供致死的价格吗?如果现在潘晶想打死我,多花钱也能办得到?我没被打死的原因是潘晶差钱?潘晶是杀人老手了,杀害我(未遂)意外暴露了其杀夫的历史事实。

 

二、18年前的栽赃案:哈尔滨服务局局长王振奎之子王景滨给我栽赃

 

哈尔滨服务局(后并入哈尔滨商委)局长王振奎(已退休)之妻贺秀兰与我母亲是三十年的同事关系,同在哈尔滨市第七人民医院西药局工作。我爸与王振奎也相识多年,曾有过长期的业务合作。

1995年我正在大学读书期间,我母亲因为肺癌去世。当我沉浸在痛苦之中时,王振奎反复多次打电话到我家,与我爸谈,说他儿子王景滨开了个公司“努尔洗涤剂有限公司”(公司地点在哈尔滨市道里区中医街),因为儿子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对国内的情况不大了解,从社会招聘来的人又都不得力,想找个可靠的人去儿子公司财务部工作,并说虽然我的专业是俄语,但是他们知道我这个人从小仔细认真、诚实可靠,情况是比较适合他们的。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一切理由都很正当,我当然会同意了。我爸还特意嘱咐我,别搞特殊,听说别人都交两千块钱抵押金,咱们也交。我当时很疑惑,怎么我给他干活还得给他钱呢?我说先去看看再说吧,如果非交不可我再回家取也行呀。我爸一定要求我带着两千块现金去报到,还吩咐我说:“人家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听人家的,不许分辨,也不用自己思考。”到了公司,象征性地谈了几句,就给我安排了座位,还拿出了一张合同给我签。我看到合同就更疑惑了,问王景滨:“合同应该是一式两份呀,你们的合同怎么只有一张呢?”王景滨支吾了半天才跟我说:“我们这里的合同就这样。”后来还补充了一句:“你不许复印。”还说:“你必须在今天下班前就签,并交钱,不许跟别人商量。”这口气很诡异呀。我当时想,可能私下里跟我爸通气了。反正我爸有话“听人家的,不许分辨不用自己思考”,还让我带着钱来报道呢。我亲爹总不会害我吧?就签了字交了钱。

之后的事情就更让我疑惑了。我的前任叫王伟平,是商委系统出来做兼职的。很多天她都不来跟我交接工作,办公桌的钥匙之类的一切跟工作有关的东西我都没有,无奈之下我自己用一页活页帐“新立账”开始了自己的“疑惑工作之旅”。等她交接完工作,我也只是把他们的余额代入我的“新账”就行了,至于他们的余额是怎么“制造”出来的,就不是我的问题了。在等待期间,我爸多次嘱咐我,不管账目什么样你都接过来。我当时并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一味答应我爸的话,因为他是我爸。

后来,王伟平来了,跟我交接了工作。此后,我就可以稳稳当当的清点一下我办公桌里的东西了,在清点过程中我发现了有庞刚签名的借条多张,总共三万元人民币。我想有三万块的借条没入账,他们的账目怎么可能收支平衡呢?好在,我新立账了,他们那些烂事都跟我没关系了。我正在暗自庆幸的时候,发觉周围的气氛不对了。

我接手了账目,他们想当然地认为我就要对他们账目上的所有问题都负责,包括那三万块入不了帐的“借条”,只是嘴上不说。于是,公司各色人等都来查账核对凭证,就等找出任何一点问题以便把我送交执法部门,然后再把公司其他问题都赖到我身上;我当时就告诉他们,按照财务工作纪律财务的账目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查的,要有上级的批准,其实是想让王家自行解决过去的问题,不要让公司那么多人都知道公司有问题。没想到王景滨却说:“谁都能查,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现在回忆起这件事,觉得自己太天真,那公司的人根本就是串通好对付我的,只是我一个人被做到“圈套”里。于是,最严重的时候,一天查几十次记账凭证。就算这样,他们都没找出茬子。他们大概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我已经新立账了,只要我自己不算错数字,他们就是累死也找不到茬,何况,我有大学的素质是不可能算错数的;他们是家小公司,钱财数目都不是很大,一般人都不会出错。何况,就算偶尔失误也是可以复核和校正的,跟他们那三万块的性质是不一样的。而以前账目的问题已经被王伟平“做”好了,其他的人是不可能查出问题来的;就算查出问题也不是我的问题。何况,他们找茬的重点也不在之前的账目,他们主要是想找我这一段的问题以便栽赃。就这样,每天除了正常工作以外,几十次核对凭证的工作量是很大的。可见他们的重点不是经营这家小公司,而是制造三万块的亏空,再想办法栽赃给我,他雇佣的那些人也都是商委系统里的渣子,采用的手段并不是非常合法,他们都是有组织的针对我一个人。

199511月我辞职了,因为我已经确定他们是故意要把我拖垮,我再待下去会收到更残酷的社会化迫害。我走的时候,王景滨对我说:“你做过的账目都要审查,如果有问题就依法起诉。”看看,暴露了吧,他们就是心术不正。我非常有信心地说:“好吧,如果你敢把自己公司的账户拿出来审计是最好的,反正我那一部分是没问题的。”他当时的表情很诧异呀,好像我的话超过他的想象了。

令人疑惑的部分在我离职后依然在继续。我爸一直都站在王家的立场上,说我这里不对,那里不对,他说不出具体问题,因为根本没问题,但是他反复给我灌输一种观念“不管什么原因都是你不对。”有一次,我爸居然把实话说出口:“你把人家的帐给搞错了!”我当时大呼胡说,全家都哈哈大笑。那么多人查账都没找出问题,王景滨自己都没找到借口,我爸居然“知道”帐错了。说我爸没跟王家勾结谁信呀。法律上有规定,任何情况下只要本人认罪就是有罪。大概他们实在是栽赃不成就想到了这最后一搏。何等险恶的环境呀!还是个里应外合作案。

这样看来,当初的收抵押金只是为了栓住我,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而这个圈套能顺利套住我是因为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亲情,如果我爸没跟他们合伙骗我,我肯定不会上这个当,至少那抵押金就不会交,劳动关系也不会建立。也不会有后来的诸多问题。

这件事情发生在19958月到11月之间,距今已有18年了,18年中我并非没有思考,只是在最初的几年我爸勾结周围的人不断给我灌输自我诋毁的意识,有的是认识的,有的装作不认识的,把我的疑惑和分析都栽赃成我的精神问题、性格问题;我张嘴就被打断,不停地干扰我的思路,这个恶劣的事件被认为的作为孤立事件搁置起来。而我的经济来源完全被我爸切断,他不许我读书深造,不许我外出打工,他画地为牢,每天都跟我在一起,睡觉在一张床上,我的思维都在他监控之下,我爸企图永久控制我,以便掩盖他们做过的肮脏勾当。

 绑架事件发生后,这件事也清晰起来了。一旦王家的圈套栽赃成功,就会把我关进监狱,到时候潘晶就会出面雇佣恶警虐待死我,其实他们下的是死手,共同犯罪。王振奎一家和潘晶都是商委系统的,互相都认识,18年前他们就合伙下手杀害我了,只是没得逞。

 

三、发生在老家哈尔滨的绑架(未遂):哈尔滨煤气公司的开拴工趁工作之便上门破口大骂

 

95年以后,具体哪一年我记的不大清楚了,那时哈尔滨正在进行大规模煤气管道改造工程。按我家的地址应该可以查到的:哈尔滨市南岗区士课街34单元601(已搬家)。,通过这个具体的地址不但开栓时间可以查到,开栓的具体操作过程应该都有记录,我还在一张单子上签过字的。

那天我爸躲出去了。两个“开栓工人”到我家来,先是让我在单子上签字,我问“这是什么单子?”他们大喊“你不用管,让你签你就签,废话那么多!”我当时以为工人没文化说话粗鲁,还想这是大规模的市政改造工程难道他们还敢撂挑子不干吗?就签字了。我刚一签完字,一个“开栓工人”立刻用扳手把煤气管上的阀门打开放气。那煤气表就开始跑字了。因为开栓的工作还没完成,所以阀门还没有装好,工人是用自带的活扳子打开的,而我根本就无法关上,因为没有阀门嘛。但是煤气表开始跑字了,这不等于要多缴费了吗?难道工人是故意的?我正想着,其中一个工人对我说:“我刚才在隔壁单元干活把胶布忘在隔壁单元- 2单元2楼右门那家了,你去帮我拿回来吧。”我想这工人干活还得让人伺候?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去隔壁单元跑一趟吧,他把地址都说的那么详细了,我到了那里一找就找到了。我敲开了那家门,人家说“没有这么回事呀,开栓工人没来过我们家也没落下什么东西。”好奇怪呀!我回到家跟那工人一说,那工人立刻破口大骂“你(指我)煞笔呀,你去隔壁单元干什么?我说的是你们这个单元2楼右门,你怎么连话都听不清。”既然这样我就再跑一趟,我又去我们单元2楼右门。敲开门人家也说“没有这么回事呀,开栓工人没来过我们家也没落下什么东西。”我回来以后那个工人又对我破口大骂“你煞笔呀,你妈了个逼的,你二逼呀,你去别人家干你妈了个逼呀,胶布在我工具包里呢。”自此后这两个开栓工人把“逼”挂在嘴上骂了两个多小时,进出邻居家干活的时候也把“逼”挂在嘴上,一直骂着,而在他们破口大骂的过程中我们楼里没有一个人出面调解的,就让他们这么骂;我们这栋楼是设计院的家属楼,是设计院(黑龙江省建筑设计研究院)和省电子局合建的家属楼;为了配合开栓每家都留了人在家等着的,也就是说每户至少有一个人在家,但是没人出面,就让这两个流氓一直骂到把我们这个单元(12户)的开栓工作都干完了才走。

很多年时间里我一直奇怪,这么破口大骂不是个流氓吗?他们这么做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但是每当我提起这件事,我爸就大声呵斥我,还说我是精神病,连开栓工人都怀疑。绑架事件以后,这件事的真相暴露了,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冒充开栓工人的狗逼特务,他们就是来挑事打架的,破口大骂是为了快速打起来;一旦双方有了任何一点冲突了就是治安问题,名正言顺的把我弄进派出所黑监狱,潘晶就会出面雇佣恶警虐待死我,还可以劫持到精神病院治傻治残。

我天生的大忍之心救了我,我就跟那个狗逼特务讲理“是你说的,两个地址都是你说的,我没听错,我也没有任何错误。”这样的对话持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整个开栓过程狗逼特务破口大骂,而我就这样讲理,就是没打起来。但这依然是一次未遂的绑架犯罪。

如果当时为了制造事端把开栓工换成了什么密干特务或挂靠特务,相关部门应该也都知情并参与了。煤气公司的开栓工人不是谁想冒充就行的,至少煤气公司的党委要安排他们顶替真正的开栓工人;还要跟设计院的党委打招呼,确保狗逼特务耍流氓的时候不出面调解,因此设计院的党委也非常清楚并参与了这次犯罪,这些环节也都是可查的。

 

四、八千里追杀:学驾驶技术也能设置谋杀圈套

 

我从2004年初开始南下广州、上海等地工作。2007年潘晶和我爸也南迁至中山市,当时我真的没想到,他们的南迁是为了追杀我,其实不是没想到,是根本就没这么想过。甚至连在老家发生过的种种迫害在那时我都不知不觉呢。

2010年春节过后,我爸忽然动员我买车,让我学驾驶技术。我想想也不错呀,我在南方打拼六年了,也有点积蓄了,买个车开开也无可厚非呀,就觉得我爸这个建议也很合理呀。

可是当我开始资讯驾校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我家附近的驾校大概有2-3家吧,老爸自告奋勇带我去咨询,而咨询的结果都差不多。培训期间交规手册是绝对没有的,规范教材也是不发的;一切手续都是他们代办,本人不能接触到任何监管机构的流程;考试必备的一个项目是长途外宿。

这样的规定实际上把我放到一个密封的铁桶里,跟驾驶技术、交管法规及监管有关的一切都是从他们嘴里出来的,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最凶险的一步就是“长途外宿”,具体内容是上高速跑长途,必须住宿在他们指定的另外一个城市的旅馆里,还禁止单人住宿,必须与别人合住一间。如果要考察长途驾车的能力,有时长和里程就可以考察出技术能力了呀,大不了考多一天,为什么要住宿在他们指定的旅馆里?还必须合住?住在哪里、怎么住跟驾驶技术有关系吗?天生谨慎的我当时对这一条比较疑惑,所以没有参加培训。

绑架事件后这个圈套的真相暴露无疑了:没有交规手册和教材也就是他们不想让我学到任何知识;一切手续都是他们代办就是说交管部门里根本就不会给我注册登记,我只是跟“驾校”里的一些个人私下交易;最后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外宿是住在他们指定的地方,而且必须跟别人合住一间,那个人就是整晚监视我一举一动的便衣特务;一整晚的时间他们有很多时间挑起事端、栽赃陷害,一旦稍有冲突马上绑进派出所的黑监狱,之后又是虐待逼供、劫持到精神病院直至迫害致死。就算是弄死我也跟驾校和交管部门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他们早已经把自己撇清了。这也是一个杀害我未遂的圈套。

 

五、苦肉计圈套

 

2010923日我爸忽然要开车带我去卖废报纸,我想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一起去了。小琅环路附近的那家废品收购站,我在车上坐着,我爸去称重,并返回窗口拿钱。忽然间我就看我爸跟窗口里的女人吵起来了,后来那女人出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塑料桶,我爸跟她越吵越凶,忽然我爸就用手拍了一下那个女人的肩膀,那女人就用塑料桶砸向我爸,这样就打起来了,很快从旁边窜出来另外一个男青年(暂称H),飞起一脚把我爸踹翻在地,按在地上打。我在旁边看见他们打起来了,就打110报警。警察来了也不看别人的证件,只要求我出示身份证,这在当时是一点可疑之处。H忽然转过头对我说:“你(指我)也打了,是?”我一愣,真奇怪,怎么打人凶手见了警察还会这样问旁观的人?我下意识的回答:“我没打。”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被绑架之后我反思这件事的真相,包括我爸的暴露过程,恍然大悟。首先,那个女人跟我爸吵架时为什么出来的时候手里要拎着一个塑料桶,就是等下要表演打架时用的;我爸跟她吵架时还用手拍她肩膀干什么?很显然这是一个信号,告诉那个女人可以上桶了,其实这里是我爸没经验,因为那时候我还在车里没下来,你就是上了桶也不能把我牵连进来,至少要等到我下了车参与了争吵到一触即发的程度才能上桶吧,呵呵,这过早发出的“暗号”使我爸也暴露了;就因为我慢了一步所以备用的H迫不及待的登场了,但是H的戏太过头了,飞起一脚把我爸踹翻在地,我爸七十多岁了哪能演这种武戏呀?还有,警察来了以后只查看我一个人的身份证,要知道我是旁观者呀,你们见过警察在犯罪现场只差看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证的吗?很显然恶警也暴露了,这整个圈套就是针对我一个人设计的;H暴露的更彻底,不甘心还问我也打了吧,多可笑,这意图多明显,我刚从车上下来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呢,他们就把戏演完了。

这些人都是劣等演员,就是要人为“制造”一个参与斗殴的治安问题,用这个圈套把我哄骗进黑监狱、虐待逼供、劫持到精神病院直至逼供致死!

补充一点,H的真名叫胡胜飞,在两年后的201261日冒充一般租客租下了我自有的小单元房,我当时没认出他来。半年后胡胜飞欠租耍赖暴露出其勾结后妈潘晶和物业公司的其他流氓行为。直到被绑架以后,我把以前遇到过的人和事都仔细反思多次后才发现H和胡胜飞是同一个人。

关于流氓租客的事实详见:幕后流氓头子:女党委书记(后妈潘晶)的流氓本性已揭露:


 

六、警车灭口、“偷”罪证和投毒恐吓

 

20131216日,大概16-17点钟之间吧;我从超市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广东省中山市)三乡镇一桥陡坡上我差点被警车灭口。一桥下桥的地方与横马路相连处有一个陡坡,我的路线是下桥后上横马路,这是我回家的路,我通常都是这样走的,恶警们大概已经研究过我的习惯路线了。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巧!警车在桥上熄火了。我刚下了桥打算过马路时刚好看见这辆熄火的警车“停”在桥上,那开车的恶警正在呲牙咧嘴的拼命发动车子,但是怎么也没有发动起来,在这个时间我就过了马路了,安全了。看我当时所站的位置和熄火警车的位置可以推算出在时间上,如果警车从桥上冲下来刚好就能撞上正在过横马路的我,他们还可以以坡陡、刹车失灵推卸责任。

20143月下旬的一天,我家鱼缸里的鱼在一天之内陆续都死了,这些鱼死的时候都是大张口,而且死后几小时就开始腐烂,从肚子里面开始腐烂。这些症状都很像中毒的症状。差不多同时,我发现我书房的空调电源插头插在插座上了。这个电源插头是去年秋天我亲手拔掉的,因为一冬天没有用过空调,而且三月份的天气不太热我还没有启用空调,因此这个插头一定是别人插上的,也就是说趁我上街买菜的时候有贼进来了,不但给鱼缸投了毒,而且还用过我书房里的空调。门窗都没有被撬的痕迹,也没有丢任何东西,这说明进来的不是一般的贼,是公安部门的恶警用万能钥匙开的门,他们主要不是来偷盗财物的,很显然是要翻找一样东西,翻的直出汗所以就启用了空调,最后,匆忙撤离的时候忘记拔掉空调的电源插头了,这样也就暴露了他们自己。他们翻找的一样东西很显然是恶警犯罪的罪证----谷都派出所伪造的公函(传唤证:山公行传字[2013]07207号);至于下毒目的当然是恐吓我。

其实早在2012124日,恶警们已经来“偷”过一次罪证了。3号那天我爸忽然提出来要我陪着他在中山市的几个景点逛一逛,我就同意了。4号那天我们一早就出门了,晚上才回家。回家以后我发现卫生间的窗户开了,我走之前都把窗户检查了一遍,都关好了才出发的,卫生间的窗户是推拉窗还带不锈钢的防盗网,不可能是从外面打开的就算从外面打开了也进不来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从里面开窗,但门窗也都没有被撬的痕迹,也没有丢任何东西,也就可以判断出是公安部门的恶警用万能钥匙开的门,他们主要不是来偷盗财物的,他们是来翻找恶警犯罪的罪证----谷都派出所伪造的公函(传唤证:山公行传字[2013]07207号)。虽然是冬天,但是恶警们翻的满头大汗,大概来的人也比较多,大家觉得热就开了窗户凉快一下,走的时候忘记关窗了。

那么,也就是说我爸故意安排了这一天的游览,是为了腾空整个房子方便给恶警们“偷”罪证。第二天(5号),我跟我爸通报了我的发现和结论,我想看看我爸的反应,我爸说“派出所已经暴露了,今后不会再来了”。可是,仅仅过了三个半月恶警们又来“偷”罪证了,只是,吸取了上次忘记关窗的“教训”,这次改用空调了,走的时候倒是没忘关空调,但是忘记拔掉插头了。又暴露了!

关于流氓工具 谷都派出所的详细犯罪事实见:


 

生活还在继续,我不知道下一步我将面对的迫害是什么,这不取决于我,取决于流氓头子后妈潘晶和她勾搭的流氓工具们。但是,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我死不了,我有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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