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尽天良:坑爹后妈潘晶(哈尔滨商委老独一处饭店前党委书记)迫害我的事实
概述:
○卑鄙无耻的迫害:在十多年时间里不论我走到哪个城市,自己找到哪家公司去工作,潘晶都能找到我并暗中勾结上一些败坏分子打我饭碗。这样长期反复的迫害不是一般的坏人能做到的,在其他国家也不可能出现的,是潘晶之类的中共干部玩弄组织手段才能做到的,只有在中国这样的体制中才能做到;
○多次无辜失去体面工作后我靠出租小房生活,就算这样,潘晶也要勾结周围的一切恶势力搞垮了我的这份收入,还让不让人活了?
○上述很多情况我爸都是知道的,但一直隐瞒真相、混淆是非,这算不算是参与迫害呢?
|
我的后妈潘晶,身份证号码:230102194910134323,哈尔滨商委老独一处饭店党委书记(已退休),现居住在广东省中山市三乡镇华丰花园10区1栋302。
如果潘晶没有在最近暴露她在幕后操纵流氓租客胡胜飞迫害我的事实,我也不会把多年以来发生在我工作和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跟潘晶联系起来,很可能一些事情就作为孤立的事件永远的过去了。我想她并不是真的想暴露做过的坏事,而是其流氓本性使然,就像毒药一样,你让她不毒她做不到。
一、潘晶操纵流氓租客胡胜飞迫害我的事实:
胡胜飞作为一般租客于2012年7月1日租下本人自有小单元房并签订租房合同,合同期限一年。交过半年房租后,于本年1月1日忽然找借口要求减少租金,否则就不交房租了。实际上,当初租房时胡已经死乞白赖讲价钱,以较低价格租下了。此次要求减少租金纯属无理取闹。
胡胜飞是个体商户,其个人信息和经营信息如下:
姓名:胡胜飞,
身份证号码:513030198704133117(发证地:四川省达川市渠县)
手机号码:15813892169
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注册号:442000602483088
名称:中山市三乡镇奇迹化妆品店
经营者姓名:胡胜飞
组成形式:个人经营
经营场所:中山市三乡镇文昌路丽景花园绿盈轩1号信和超市内A3卡
经营范围:零售:化妆品、护肤品
发照机关:中山市工商行政管理局
发照日期: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六日
胡胜飞跟房东谈话中多次叫嚣:“我就是不给租金了,也不搬家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还叫嚣:“我宁可店不要了,也不给房租。”
最后还以黑社会口气对房东说:“你想跟我玩,我就跟你玩到底。”哪个房东跟胡胜飞玩呀,胡胜飞算什么?
今年元旦以后,我每次收房租都要找到胡胜飞开的店里去骂,至少要骂半个小时才能收到钱。4月下旬,胡因为欠铺租被超市停止营业了,停业通知现在还贴在超市内(见附件照片:胡胜飞的停业通知2013年7月还在)。胡的老妈是泼妇,胡搅蛮缠、四邻不安,无法沟通,胡的老妈甚至于多次对房东说:“你死远点。”有房客让房东死远点的吗?除了胡家人自身品质上的问题,这里面没有隐藏其它问题吗?
胡胜飞是真的要在广东租房生活和做生意吗?很显然不是,他自己都说宁可店不要了……,哪有真正的生意人动不动就不要自己的店了。胡的老婆在谈话中暴露了勾结管理处的事实。胡胜飞及家人的反常举动完全暴露了其流氓本性。
2013年6月21日,我去跟胡胜飞结算水电费、管理费时,胡胜飞不但不交欠费,还威胁我说,要把我的房子炸掉,你说这人是不是傻呀,中国的房产都是政府的。我们买的都是使用权,他不等于是炸共产党的财产吗!此事已在谷都派出所备案。
2013年6月25日,胡胜飞的老婆开始偷偷往外搬东西,我跟“管理处”协商“在结清欠费之前不能搬东西。”管理处拒绝了这一合理要求,我当时就打110报了警,要求“管理处”依法保障业主权益。警察在场时让他们打印一个保障业主物品安全、结账前禁止搬家的通知贴到保安室门口。警察一走“管理处”就拒不执行,不张贴(详见附件照片:给保安的通知根本就不贴出去)。这不是把警方的面子也踢掉了吗?有这样当黑势力的吗?保安甚至表示,这小区门太多不能保安了!对于“不能保安问题”,我又打110报警,“管理处”的韦仲英甚至当着警察的面说“门太多不能保安了”。这小区从一开始就设计了这么多门,你如果说现在无法保安,也就是说从来就没保障过安全了?既然连安全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格收业主的管理费呢?鉴于,“管理处”公然宣布不保安,并暴露出多年隐瞒不保安的事实、骗缴管理费,我们这些老实缴费的业主要求退赔管理费。要求退赔骗缴的管理费申请书已另行举报并在网络上公开。
2013年6月30日胡胜飞租房合同到期,胡本人躲着不出来结账。欠电费227元、欠物品损坏赔偿费(空调、电视、冰箱、洗衣机、内门锁),组织几个地痞无赖强行偷搬东西。对开车和搬东西的人都喊过话,说你们是没有房东允许,没有管理处放行条,属于盗窃,我打110报警了,警察在场的情况下偷搬了一车东西,警察纵容了胡胜飞同伙的违法行为。有图有车号有真相(照片上的两个人是胡胜飞的同伙)。详见附件照片:胡胜飞同伙的车(1 from 2)、胡胜飞同伙的车(2 from 2)。就这样,胡胜飞搞坏了房子里的空调、电视、冰箱、洗衣机、内门锁,欠电费227元后大摇大摆的潜逃了。
胡胜飞老妈理屈词穷以后,说只跟我爸谈。房子是我的,租房合同是胡胜飞与我签的。她不是签约人还跟别人去谈,不是太可笑了吗?更可笑的是,我爸一直不肯离开现场,我说了几次让他离开他都赖在现场不走,我每指出一样东西坏掉了,我爸就去问胡老妈“这个坏没坏?”胡老妈就喊没坏。我就奇怪了,这还用问她吗?坏没坏你自己不会看吗?这演的是哪一出呀?警察正好撤退了,什么都没处理,真是一幕滑稽戏。警察走后我爸忽然说损失都算他(指我爸)的。这多可笑,流氓无赖给我造成的损失都由我爸包赔?其实也不可笑,这从反面证明,流氓无赖的幕后黑手跟后妈是有勾结的,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做的这个圈套,而我爸是了解情况的,只有我是被蒙在鼓里的。
以上事件发生时,潘晶一直在幕后,胡胜飞全家出面耍无赖,楼门口的“东北小吃店”实际上是恶势力的看门狗,“管理处”是纵容那些流氓无赖的,我每次找警察都是打110,我实在站在理上了,警方不得不应付一下,并不解决实质问题。从最终的情况看,胡胜飞流氓团伙有三大失败:一是胡胜飞1月1日宣布不给房租还要白住房子,没有得逞;二是胡老妈说要多住一个月没得逞,反而抢着搬家了;三是损坏东西想不赔就跑,也被我报警闹大了,最终是我爸出面赔钱。出于掩盖失败、追回面子,并显示其操纵的流氓有个“好下场”,潘晶在7月3日在电话里对我夸口说,胡胜飞搬出去以后去了坦洲(镇)。坦洲?坦洲是潘晶的败类儿子王明海落脚的地方,这就最大限度的暴露了操纵胡胜飞作恶的真正恶人是潘晶。王明海曾经偷盗过我的东西,而潘晶曾经勾结恶警诬陷我,详见:http://blog.163.com/hrb_gmj/blog/static/31893452009226915932/
潘晶勾结的主要幕后黑手有两个:颜范俊、张春蓉。颜范俊,身份证号码:230302195212244036,电话号码:18928155508/13590781822,在华丰花园共有四十多套住房/商铺(也有人说是六十多套),华丰花园小区的开发商代表, 60岁,现工作单位:珠海市耕置有限公司,户籍地址:黑龙江省鸡西市鸡冠区富强委2组,因为伪造细节曾经被全国通缉。颜范俊擅长勾结当地官员、操纵管理处作恶多端,事实已另行举报并在网络上公开,详见:
http://blog.163.com/hrb_gmj/blog/static/318934520136115427700/
潘晶想要利用小区里的出租房迫害我,就必借助管理处的邪恶手段。而颜范俊配合潘晶作恶必然有其个人动机方面的原因。颜范俊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毁掉我房子里的这点东西,也不是觊觎这点房租,是想折腾到我租不下去了,进而吞掉我的房产。颜范俊在隔壁占有一个无厨房的小房间,总面积只有我的房产的一半大小,他妒忌并觊觎我的房产已经很久了。类似的卑鄙手法在本小区就曾经使用过,颜范俊在九区有一间商铺房产,4米宽、20多米长,不租也不卖,常年放下铁栅门,门口堆满杂物脏兮兮,很明显是为了影响周围的商铺做生意,到无法忍受的时候就要寻求卖出房产,到时颜范俊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吞下好房子。另外,4米*20米的房屋结构绝非正规设计开发的商用房,开发商不可能一开始就盖这样的房子。可见,颜范俊的做法是操纵“管理处”无中生有搞出来一个烂房,进而用各种流氓手段骚扰“邻居”以吞掉“隔壁”的房产。谁知道颜范俊用这些卑鄙手段吞过多少房子?曾经见过澳门来的业主给完钱拿不到房产证的。颜范俊以此动机与潘晶勾结是非常可能的。
张春蓉,珠海某区退休干部,电话号码:13825689572,在华丰花园有20多套房子,并开办中介公司“凌云房地产”主要是中介自己房产,“凌云房地产”所租用的商铺房是我家的房产,2004年买此房时,潘晶“热心”地帮忙办手续,这一帮办就写成她自己的名字了,潘晶一分钱没花就霸占了这套房。2012年潘晶拒绝了多个租房意向,以较低价格租给了张春蓉的“凌云房地产”,也说明她们在一些事情上有勾结。此外,张是四川人,与胡胜飞同籍贯。张春蓉为潘晶提供了具体的流氓人选胡胜飞。
我在出租房子时,张春蓉通过我爸多次给我带话,说到她愿意免中介费给我介绍租客,我没同意。坚持自己在网上公开发布信息。但是我依然没逃过她们迫害我的圈套,也说明颜、张二人是具体操作迫害我的黑手。
二、2004年潘晶操纵恶亲戚、恶房东迫害我的事实:
2004年1月我南下广州发展,潘晶利用了这个正常的事件制造了一个迫害我的圈套,而这个圈套将成为我一生中极为重要的一步,正是通过这个圈套,我摆脱了旧有的社会环境,开始了独立自主的职业生涯。
我以为我可以上路了。但是,我爸忽然说必须要有人带着我才行,不让我单独行动。据说,潘晶的亲外甥修国峰能“当此重任”,潘晶说她这个外甥呀别提多优秀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闯荡广州多年,在广州已经买了花园小区里的豪宅,是典型的社会精英。而我爸就听潘晶的,潘晶说好就是好。无论如何让修国峰陪同我。修国峰在家里排行老四,因此也叫“小四”。而我爸规定我必须叫他“四哥”,还说,什么都听你四哥的。这“四哥”也真牛,不坐火车,只坐飞机。没办法,我也得陪着他坐飞机。而且,这位“四哥”连面都不跟我见,一直到去机场之前才见第一面,见了面就直接奔赴机场了。
我们是2004年1月26日出发的,当天就到了广州,因为是坐飞机,所以很快,要这么快干什么呢?也没什么“大事”。到了广州看到他确实是住在广州新市的“紫荆花园”,但是,这房子是公司给他买的,还在给月供。小四每月工资只有一千多。我问他:“你三姨(指潘晶)说你是经理,你怎么赚这么点钱呀。”他才说他是因为他老婆的台湾亲戚是公司的老板才能在这里当经理的。后来知道这位“四哥”只有小学文化程度,以前在哈尔滨是出租车司机,后来到了广州也是开货车送货的司机。既然只是个没文化的司机,赚钱也不多,那还非要坐飞机赶什么呀,那机票钱比他一个月工资还多,真是土包子开花。小四靠着老婆家的关系才管点事,公司只买房给他们夫妻俩人住,现钱给的少。后来发现这小四作风极差,公司里招聘进来的女孩子他全都睡一遍,睡够了就找个借口把人家炒掉。这还不算,此人的恶劣程度超过本人想像,平时大家呆着没事的时候,小四会当着我的面冒出一句:“操逼呀!”我有时不理他,有时答他一句“操你妈逼去吧”;他还亲口对我说,他自己割过包皮,因为是夏天割的所以感染了,留了疤。你们谁感兴趣都可以去看一下“小四”割包皮留下的疤,他很愿意展示此疤。“小四”有强奸我的企图,我不给他便宜占,他就打我,我躲到房间里,他把房间门锁都踢坏了。不过他自己不强,可能是滥搞男女关系把身体搞坏了,所以他始终占不到我的便宜。说实在的,就这种人走到哪里都是渣子。就这样的人在潘晶嘴里被说成了是“精英”,故意骗我的吧?小四的老婆很能忍耐,就这样,小四还嫌偷偷摸摸搞女人不过瘾,居然提出和老婆离婚。他也不想想,他自己狗屁不是,身家性命都是老婆家里给的,他还敢提离婚呀!当时他坚决离婚,当年真的丢了工作、丢了房子,一年后黯然回哈。
我落到小四手里,我的大包小包的行李都在他家里放着,我的箱子很多,当初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带这么多东西都是我爸逼着我带的,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也是要用行李拖住我使我自己无法独立行动。还有一大箱子词典,那是我工作要用的,很重要的工具书,不能丢。我真的愁死了,我怎么脱身呀。正在这时,小四提出让我租下来那套公司给他买的房子,每月2000元租金。我不租。他就让我去外面租。我说我先找工作,等找到工作了就在工作地点附近租。小四死活不同意,我在房间里看报纸找工作他就大喊大叫干扰我,现在看来小四是别有用心了。果然,他说,你要么拿出2000块钱来,要么一天之内搬家。
其实,广州的房子很多,找房子不是问题。我出去找房子的时候,小四还打电话威胁我:“你不能自己决定租什么房子,必须要我看了才能租,不然我不让你搬家。”没办法,我的箱子家当都在他手里,只能同意他的无理要求。我看好的他不同意,横挑鼻子竖挑眼跑了好多冤枉路。最后选中了一套各方面都很差的房子,我说太贵了,小四说广州都是这个价,小四的谎言一周后就暴露了。房子的地点:广州市德政北路488号302房,32平方米,每月900元房租,两押一付,也就是我必须一次性付给房东三个月的房租。房东:黄凯麟(身份证号码:441900197610160030),中介公司:广州市越秀区嘉越信息咨询服务部,中介人:赵秋凉,租房日期:2004年2月12日。因为是小四选中的。所以我顺利的拿出我的箱子搬家了。
由于没有小四的干扰了,一周后我就找到了工作,在翻译公司里做专职的翻译,工资不高,但对于刚刚摆脱魔爪的我来说还是很欣慰的。工作期间,当我的同事听说我租房子一个月900块钱的时候都吓了一跳,说广州哪有那么贵的房子呀。我还奇怪的说:“不是说广州都是这个价吗?”他们都说我上当了。日子很快就过了一个月。3月下旬,房东给我打电话催房租,我就跟他说:“你的房子太贵了,你有欺诈行为,我不租了。”这时候房东黄凯麟就翻脸了:“不租不行,你不能走。”我就奇怪了,怎么我不租了还不行,难道强买强卖不成?就这样,僵持着,我就一边在网上找房子。僵持期间,小四还给我打电话说不能搬家,我就问他怎么不能搬?他就说不能搬,这里面难道没问题吗?
4月2日,我回家的时候发现,房东用个U型锁,把我租住的房门锁住了,我的箱子又被扣住了。扣私人物品是违法的呀。我就打110报警了。负责处理这件事的是广州市公安局东山区分局东皋派出所,警察名叫韦锐球。处理过程中房东态度嚣张,警察也没有保护我这个弱者,说不租可以但押金不能退了,私人物品可以保证安全,但要在三天之内搬家,韦锐球特别解释说押金已经到了房东手里,就是警察也没办法拿回来。在派出所谈话期间韦锐球多次明确对我说:“你求他(指房东)。”这是警察说的话吗?让报警人求坏人?问话过程中韦锐球还特意拿着两只金表在我面前晃,这是黄凯麟给的贿赂吗?
要不然为什么拿到我面前来。
我明确表示,这房子肯定不租了,损失了押金我也不租了,不租就是对房东的最大惩罚。我认赔,警察也不能反对吧,警察也不能从我兜里掏钱吧。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我在金钱上的损失不能说小,也不能说大,一共付出2700元,住了50天房子,我损失至少一千块钱以上,当时我还没领到工资,这确实是一笔损失;但也是值得的,我从此摆脱了直接的经济迫害、流氓小四的人身迫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摆脱了潘晶之类的直接控制,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很快我就找到了房子,本来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租房是很容易的,两房一厅,刚做过简单装修,我和公司另外一个女孩子合租,我住大房间,每月300元房租。
我搬了新家以后,小四、潘晶和潘晶的四妹妹潘杰还到我新租的房子来看过。他们还是想知道我住在哪里,以便继续控制和迫害我,我当时没想到到她们有这么坏,还欢迎她们两个到我的住处来做客。但是,我在6月换了新工作,又租了新房子,他们也不能每次都来看呀,那样容易暴露她们的真实目的。看起来,经常换工作、换住处是辛苦点,但从长期来看,那个阶段的“辛苦”对蒙在鼓里的我是很有利的。那些想要控制和迫害我的人离我越来越远了。我也可以比较专心于专业工作了,经济上越来越得到缓解。。
潘晶四妹妹潘杰 — 哈尔滨市道里区(有时说是动力区)检察院退休干部。潘杰和潘晶闲谈中主动替“小四”辩护。潘杰主动提到那些被“小四”睡够了炒掉的女孩子时说:“它们能告什么呀,就是真的认定强奸她,那也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谁让她自己愿意呀。”天呀,原来被强奸的都是“有缝的蛋”,都是自愿的?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因此,我难免批评小四几句,潘杰态度就很差,不许我说话。后来,潘晶特别告诉我说潘杰是小四的干妈,不要随便在潘杰面前说小四不好。我当时也就随便那么一听,这些年我闲着没事就想,那潘杰不是小四的亲姨吗?怎么能当他干妈?他们家乱伦了呀。
从上述描述中可见,男盗女娼已经是她们的常态了。
三、2006-2007年潘晶勾结中国南玻集团宜昌南玻总经理王会文迫害我的事实:
通过网上公开招聘和测试,在收到书面的录取通知后,我于2006年10月20日正式到中国南玻集团宜昌南玻硅材料有限公司上班,宜昌南玻总经理王会文,副总经理蔡焕斌。该公司是国内有名气的老牌上市公司(股票代码:000012)。我应聘的是技术翻译职务,本科毕业,工作经验9年半,工资6000元/月。我要求人力资源部经理郭建辉把工资数额写在劳动合同上,郭建辉说:“我们公司实行工资保密制度,除了不许员工之间谈论工资数额外还不许写进劳动合同里,否则就是违反公司制度不能被录取进入公司工作或被开除。我们这么大的公司不会欠你一个人这点工资,你放心吧。”
在这一年的工作当中,我每月领取到的实际工资只在4000元上下浮动。毫无理由的少发工资,总经理王会文还总是跟我说一句话“以后给你补发”,一直到劳动合同到期公司不肯跟我续签,也没有给我补发工资,具体迫害过程在2007年第四季度已经另行举报并在网络上公开:详见:http://blog.163.com/hrb_gmj/blog/static/318934520079317202360/。
原本这么多年以来我只是觉得这是个孤立事件,是南玻集团不讲信用,并没有联系到潘晶身上。最近发生了流氓租客胡胜飞的事件,才让我重新思考南玻的问题。回忆中最可疑的一点就是,总经理王会文总是以极好的态度说以后给我补发,目的很显然是拖住我,防止我一气之下辞职,目的是用我名字发出工资然后拿出去1/3。其实,作为总经理大可不必这样哄骗我,他还可以再聘用别人,一样抽成嘛。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一定要用我的名字才能抽到成,这样的人一定就是潘晶了,如果没有我的名字,王会文抽多少成潘晶都没理由分一杯羹。那一年当中,我爸、潘晶都跟我保持着频繁的电话联系。这也很说明问题。
南玻无理少发工资,合同到期又不打算续签。我就当面对总经王会文和副总经理蔡焕斌说:“你们这样没信用,关于公司的诸多问题我会向监管部门举报的。”王、蔡二人表示不在乎。中国南玻集团的一些问题已经于2007年下半年向中国证监会举报。王、蔡二人遭到撤职后,王会文自己找关系谋求到了总助的职位,保守估计花费50万。而蔡焕斌被撤职成为普通工程师。是什么原因迫使此二人宁可丢了职位,也不肯给我补发工资,欠我的工资一年也就两万多吧。他们丢了职位一年多少钱呀?王会文曾经亲口对我说过:“给你补发工资,我没法下账。”这样说的原因到今天才彻底暴露出来。明显这个钱已经全额从公司的账面上支出去了,只是没给我,给了潘晶了。再补发怎么算呀?所以王会文感慨“没法下账”了。
四、2008年潘晶勾结上海斯坦因公司总经理尚彪继续迫害我的事实:
2008年2月,经网上公开招聘,面试合格后我入职法国法孚集团(www.fivesgroup.com)
“斯坦因(上海)工业炉有限公司”(FIVES STEIN(SHANGHAI)INDUSTRIAL FURNACE CO.,LTD)(以下简称“上海公司”),公司地址:上海市宝山区蕰川路1398号。我的工作地点是上海和俄罗斯的斯塔夫罗波尔州,项目名称:俄罗斯“YugRosProduct”公司浮法玻璃生产线热端,250吨/日。我的职位是俄语翻译,我做的具体工作是在“法孚FIVES”分配给“上海公司”的国外(俄罗斯)项目上现场翻译,就是为“上海公司”外派的指导专家做现场翻译。我是法国总部直接面试的,我的工资由法国方面单独结算,并签订了劳动合同。
大概在2008年的5-6月间,“上海公司”忽然换了总经理,新的总经理叫尚彪,据说是部里下来的,还没有退休。在职的政府干部在外商独资企业里担任总经理,听起来就不合法。
这样空降总经理是为什么呢?
按工作计划,2008年10月我所在的小组赴俄罗斯现场,为期3个月。我们小组包括我在内一共三个人,我是翻译,早就确定下来了,另外两个人是班子定的还是什么人定的我就不知道,我们这个小组出国之前一次会都没开过。另外两个成员,一个是退休反聘的原秦皇岛耀华玻璃厂车间党委书记老杨,一个是尚彪的心腹许长江,此二人赴俄的职务是现场指导专家。我当时想,我们出发前一次会都没开过,总该碰个头在一起说说话再出发吧。出发前一天(2008年10月4日),我和老杨在办公室等了许长江一天,他都没出现。到了晚上八点许长江给我打电话,听起来他是喝醉了,他说,现在他有时间可以到办公室谈谈。我就跟他说“算了,太晚了。”2008年10月5日一早我们一行三人就出发了。此时,许长江坚持要提前两个小时到达机场,我们都认为没必要,提前一小时就足够了。许长江对我们之间的交流很回避,而对去机场很积极?
这次行程确实遥远,需要在莫斯科转乘航班才能到达工作地点。具体路线是:上海-莫斯科,航班号SU528(2008年10月5日);莫斯科-矿水城,航班号SU 785(2008年10月6日);俄罗斯航空公司aeroflot(俄语:аэрофлот)联票。我们10月5日早上从上海出发经过10小时的飞行晚上到达莫斯科。10月6日早上从莫斯科飞往矿水城(г. Минаральные воды)。其实,斯塔夫罗波尔(г. Ставрополь)比矿水城离我们的工作地点更近,为什么选了远一点的机场落地呢?因为着陆以后的车程多了俩小时。
同样,订联票也没有通过我,是什么人订的票也没让我知道。SU785是从莫斯科飞往土耳其的航班,我们三人必须在中途下机,也就是我们的目的地矿水城(г. Минаральные воды)下机,否则就会飞到土耳其。出发前我的准备工作做的很充分,航班信息我都了然于心,但是并没有跟许长江和老杨提起我做了多少准备工作,因为他们两个根本没兴趣问我,许长江甚至连碰头会都不来参加。快要降落的时候,SU785的一个空姐“碰巧”停在我们的座位附近,这个空姐是白种人,高个,亚麻色头发。许长江就说“你(指我)问问她我们什么时候到?”,我就说:“马上就到了,还用问吗?”许长江坚持让我问空姐几点钟到矿水城。我就想再确认一下信息也无妨,但是,当问答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了。(以下对话为俄语译文)
我:“请问,几点钟到矿水城机场?”
空姐:“我们的航班将先降落一次,然后再起飞,再降落。”
我:“我问的是,到矿水城是什么时间。”
空姐:“我们的航班将先降落一次,然后再起飞,再降落。”
我:“那我们几点钟到矿水城呢?”
空姐:“我们的航班将先降落一次,然后再起飞,再降落。”
我:“这一站就是矿水城,对不对?”
空姐:“我们的航班将先降落一次,然后再起飞,再降落。”
我:“我问你这一站就是矿水城,对不对?”
空姐:“我们的航班将先降落一次,然后再起飞,再降落。”
这时,我察觉到这空姐是故意的,但是她的目的是什么呢?原因又是什么呢?我当时来不及想,就直接问了旁边的几个乘客,我刚张开嘴的时候,几个乘客就主动告诉我了“这站就是矿水城站”。原来,我跟空姐过招时,人家都早已经听懂了。我们下了飞机后,那个空姐还从机上探出头来看我们,似乎在给什么人使眼色。
这个空姐显然是针对我来的,表面上看是回避我的询问,甚至给出误导信息,实际上显然是要否定我的俄语水平,企图“制造”一个事实证明我说的俄语她听不懂,导致下错飞机的“重大工作失误”。但是,她忽略了一点,飞机上一百多乘客都是俄罗斯人,他们都能听懂我说的俄语,为什么独有她听不懂;我不上当,这就是个失败的圈套。这个空姐的这种做法显然不是个人行为,她目的明确,手法熟练,显然是有所准备而为。看事情本身,空姐没可能成为受益人。因此,可以确定是有人组织了这个圈套,空姐自愿被人当枪使。动用空姐做这样的事情需要俄航管理层插手指派她这样做,而勾结俄航的管理层人员至少需要动用中俄双方官方层面上的关系,许长江显然不是这种手眼通天的人。对于此事的操纵动机和手段,我曾经疑惑了一段时间。在俄罗斯现场工作期间,许长江和老杨多次提到信义玻璃工厂的建设情况,非常自豪。我当时没多想,一个人对自己干过的工程项目感到自豪这很正常,我不会多想。直到最近,我在海外的媒体上得知信义玻璃的老板李贤义是新任国务院副总理张高丽的亲家,我才恍然大悟,老杨和许长江不是在对过去的工作成果感到自豪,而是表明他们和高官有关系,也就表明了总经理尚彪的后台是张高丽这条线。这样就合理多了,以这样的关系网,通过航空公司安排这样一个圈套那真是小菜一碟了,怪不得那空姐那么卖力气,怪不得舍近求远选择了这条航线,怪不得许长江那么积极去机场,他早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在俄罗斯工作期间,许长江多次否定我的水平,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你根本不懂俄语,你怎么知道我的俄语说的好不好呢?俄语里有一个颤音很难发,这一点在全世界的语言圈子里都是知道的,但是我的发音很好,比当地的俄罗斯人发音更清晰,许长江就说,俄罗斯人现在都不发这个音了。我觉得又生气又好笑,俄语是联合国的工作语言之一,是一门传统的语言科学,你许长江算什么,还想改一改别人国家的语言吗?后来他又让我写点俄语材料,企图从俄语文字水平上否定我,他没想到我写出来的俄文,俄罗斯同事当场就说“Красиво пишет”(写的漂亮)。文字材料大概写了几次吧,包括手写和电脑打字。俄罗斯方面给的评价都很高,许长江大跌眼镜,因为他根本就无法从专业水平上否定我。
11月总监从上海到俄罗斯现场视察的时候,许长江汇报说我水平差,空姐听不懂我说的俄语,险些把他们两个人领到土耳其去上班。看看,暴露了吧!许长江事先知道SU785的停靠站和到站时间,他什么都知道,那还坚持要求我问那个空姐干什么呢,这目的不是昭然若揭嘛。我就说:“如果说我俄语水平不行的话,为什么机上的俄罗斯乘客都听懂了,唯独那个空姐听不懂?”这件事甚至在回国后人力资源部经理也提起过,我也是同样的回答。这后两次的渲染“空姐事件”,更证明了这个圈套是上下串通搞出来的,即便是个失败的圈套,也要拿出来反复栽赃。总监在俄罗斯现场视察期间,我们基本是一致行动的,即一起上班下班吃饭休息,其实就是一个工作小组。一天,在上下班的必经之路上,许长江忽然指着一家店对我说“你看看招牌上写的什么(俄语)?”我看了一眼说“手机”。许长江立刻精神起来说:“你错了,你俄语水平差。”我正在诧异之时,许长江说“我虽然不懂俄语,但我猜这家店是卖儿童玩具的。”我:“这个是靠猜的吗?”许长江说“不信咱们就进去看一看,我要让你知道你水平有多差。”我们进去一看这家店果然是卖玩具的。这时,许长江当着总监的面让我承认俄语水平不行,搞错了。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就跟他们说:“其实,这很容易理解,这家店以前是卖手机的,后来改卖儿童玩具了,但是牌子还挂在上面,这种情况在现代社会是很常见的。你问我牌子上写的什么而不是问我实际上这家店是卖什么的。”总监听到这里哈哈大笑。我还让他们把招牌拍照拿回国给其他懂俄语的人看,到底写的是什么,我是不怕较真的。这次许长江又没得逞。但是许长江怎么能“猜”出来店里是卖什么的,还是他提前来看过,或者这又是一个圈套,真实的原因谁知道呢。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12月,快要回国了,许长江依然没能否定我,看起来已经不可能否定我了,因为我在当地工作的时间越长,越熟悉情况,语言水平发挥的越好,工作效果越好。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回国之前几天,许长江跟我聊天的时候建议我把自己的工资降低到2500元RMB/月,以便成为长期员工,我当时的工资每月一万。我怎么听都觉得是在害我,哪有这样降薪的?我工作干的好好的,忽然间把我的工资降低了四分之三?而当时的对话我都记得很清楚呢。
我:“我这个职位是法国总部单独结算工资的,凭什么你说降工资就降工资呀,我干的好好的,上海公司也没理由降工资呀。”
许长江:“不用公司降你的工资呀,你自己下来。”
我:“什么意思?”
许长江:“公司不是有一些打杂的行政职位吗?就像张甜干的那样的工作,张甜也只有2500的工资,人家加上社保和公积金不比你的工资低。(2500不比10000低,这是什么逻辑?)你自己不当现场翻译了,去打杂,自然工资就低了。这得你自己去申请。
哦,要降我的工资,我还得自己下来。这是什么样的流氓手段呀。这次谈话以后,许长江两次挑起同样的话题:“从来没听你聊过你母亲那方面的事情。”我都没有应答,不知道他说话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当时看这个提法本身就是在暗示一些问题了,现在回看这个提法简直就是直接明说了潘晶才是幕后主使。
抽成75%就是耍流氓了,其目的非常明显,逼迫我本人辞职,因为前面那些为了否定我的水平而设置的圈套都失败了,所以拿出这最流氓的一招,工资被抽走75%我还怎么干的下去?其实我早已看透他们的伎俩,也坚定了我的信念:我没有任何问题,我工作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自动下来呀;我既不辞职也不同意降薪,我就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尚彪狗急跳墙了就在我回国后的第二天违法解除了“上海公司”与我签订的劳动合同,并按照«劳动合同法»第48条的规定给我了赔偿金。其实,劳动合同法中规定的企业违约成本是非常低的。这最后的一招是最阴损的,看起来是依法依办事,实际上是对无辜者(指我)的迫害,何止是非法解除这一件事,上述所有的否定我的圈套何尝不是对无辜者的折磨呢。
当时非法解除劳动合同的借口是“项目无限期延期”,不再需要翻译了。而事实恰恰相反,由于核心技术完全属于法国方面,即使没有“上海公司”参与,法国方面依然有能力组织正常的工作使得生产线按计划竣工,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上此生产线在稍后顺利建成,我在网上看到了此生产线正常生产的视频,详见:http://r-glass.ru/video/view/1。这也使得“无限期延期”说法根本站不住脚。建成的生产线很漂亮,即使我无法全程参与也感到开心。
据传,我离开后,尚彪曾在2009年初派出了两个根本不懂俄语的技术人员去了俄罗斯现场,然而法国方面并不认可这两个人,也不把他们两个当成正式的工作派遣的员工看待。法国人dinner以后如果有吃剩下的食物就拿回来给这两个人吃,如果没有就不给他们吃了。这样的做法让中国人丢人丢到外国去了。为什么会有这种状况发生?根据我的经验来看,我离开后尚彪想从法国人那里吃空饷每月拿一万块的翻译费,可是法国人并不是傻子,法国人必定要求翻译到达工作现场才肯支付翻译费,这是非常合理的要求,逼得尚彪出此下策在没有翻译陪同的情况下把那两个无辜的同事派到俄罗斯去“受罪”;法国方面没有看到翻译也就不承认这两个同事的工作派遣身份,不给饭吃也就顺理成章了。尚彪的做法是丢了全体中国人的脸,更丢了中国政府的脸。
我工作一向干的很好,从我入职的公司可以看出我的水准。但是,多次无缘无故就被(违法)解除劳动合同,其中,南玻和上海公司是暴露潘晶比较明显的,其他类似情况还有很多,在此不一一列举了。潘晶本人跟我爸结婚的时候,我已年近30岁,独立生活,与潘晶极少来往,谈不上什么恩怨,也可以说,上述事件中我完全是被蒙在鼓里的、无辜的。从上述事实看,不论我自己找到哪家公司去工作,潘晶都能找到我并暗中勾结上那个公司的一些败坏的分子,要么从中渔利,无法渔利就打我饭碗;多次无辜失去体面工作后我靠出租小房生活,就算这样,潘晶也要勾结周围的一切恶势力搞垮了我的这份收入,还让不让人活了?上述很多情况我爸都是知道的,考虑各方面的原因我爸不想、不敢、不愿招惹坑爹后妈潘晶,反正最后被坑的是我。我自身很正、很好,毫无原因的这样迫害我难道不是反人类吗?我写此文的目的,在于揭露和制止迫害;迫害不停止,我会一直揭露下去。
以上所述均为事实。以上问题请介入。
P.S.附件照片:
1、胡胜飞的停业通知2013年7月还在;2、给保安的通知根本就不贴出去;3、胡胜飞同伙的车(1 from 2);4、胡胜飞同伙的车(2 from 2);5、东北小吃店的老板是恶势力的看门狗